当然是吃吃喝喝玩玩啊。
不然还内耗啊。
他又不是真、抱负青年。
于是手头没了工作的宁向星瞬间转换心情,在穆原上班的时候就骑马出去找个地方吃吃喝喝,打打商城里的游戏、玩玩射击,竟是连飞镖都玩得很好了。
宁向星买下一个环岛形的吧台,设计了一个开放式的清吧岛台,穆原辛辛苦苦回到家,去洗漱进了屋,就发现房间里的光线很有氛围感。
不红不黄的,有种别样的暧昧。
凭空出现的吧台靠在一面墙上,里面能容纳五六个人站着的空位却只有一个穿着燕尾服的青年,
他面容清俊,被灯光映衬出妍丽之感,抬头扫了穆原一眼,便只让穆原乖乖的丢了手里擦头发的帕子过来坐下。
房间温暖,穆原跟看表演一样,瞧着宁向星灵活的挥舞手臂,摇晃调酒器中的液体,冰块和各种酒水、饮料、浓缩液、糖浆等在他手里变成了一杯杯一口能干完的鸡尾酒。
六杯酒一字排开,宁向星将器具收到吧台下的柜子里,伸出两根手指抵住袖珍鸡尾酒杯子的下端,另外三根撑在黑色台面上,往前一推,一套动作干脆利落,观赏度极强。
穆原勾唇笑笑,这是又要玩哪出?“我要全喝了?”
宁向星点点头。
穆原捏酒杯的时候,用指头勾勾宁向星要收回去的手指,宁向星索性就着姿势喂过去。
穆原美滋滋的一饮而尽。
第一杯,喝起来是浓烈的花香。
宁向星松开手,从柜台拿了准备好的小菜,有烧烤的肉串,也有适合下酒的培根和火腿片以及咸芝士。
穆原眼睛在宁向星那个繁复的领结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意吃了两口肉串,便是第二杯酒水下肚。
这一杯完全就是橙子水的味道,就是带着一点点辛辣口感。
吃了两口果切后,便是第三杯,果香浓郁,入口却烈得很,第四杯的时候又遇上了红茶饮料的顺滑。
第五杯竟然是奶味的,和宁向星以前给他喝过的什么酸菌饮料的味道很像。
最后一杯看起来有点像白开水,穆原却还是没什么醉意,为了快点知道宁向星玩什么幺蛾子,也不去吃那些配菜,将最后一杯一饮而尽,只是这一口入口差点呛咳出来。
“这一杯是酒精吧,你这是诚心灌醉我啊。”
宁向星哈哈一笑,递过去一枚蜜饯:“不是,只是有辣椒水哈哈哈。”
穆原以为把戏玩到这里可以揭秘了,结果宁向星拿了一件大号的燕尾服让穆原穿,两人换了一个位置,让穆原调酒给自己喝。
穆原:……我都想好怎么解开你那个领结了,你跟我说你只是想玩扮演调酒的人?
无奈之下,穆原套上衣服,笨拙的调配那些七七八八的罐子,好不容易搞出一杯推出去,却又犹豫的自己尝一口。
不好喝。
冷不防领口被人揪住,唇上温热。“老板,客人还没吃呢,你就自己享受了,这可不对吧。”
穆原只愣了两秒就把人手腕握住了,往自己脖子后面带,拉近两人距离。“那我错了,你要罚我?”
宁向星嗤笑一声将人推开:“继续调,什么时候喝到好喝的,我才会支付报酬。”
给不会调酒的穆原难为得流大汗。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之前的酒水开始在身体肆虐,外面寒风呼呼吹,屋内的穆原却只想把扣子都扒拉开。
不知不觉两个扣子就开了,几滴汗水蜿蜒过麦色皮肤。
穆原全神贯注调酒,没注意到宁向星的眼神也从轻松变成专注,脸上调笑的表情也换成了垂涎。
宁向星取了一个杯子,使唤穆原倒了一杯雪碧,然后直接一饮而尽。
“好喝,非常好喝。”宁向星站起身,一步步后退,退后一步就掉下来身上某件衣服。
穆原个头大,从出入口出来还要侧身挤过去的,看到这一幕,直接撑着吧台就跳出来了,两个酒杯掉在地上也无人管。
宁向星还没触及寒风就被灼热包围。
酒香在房间内经久不散,渐渐多了其他的味道。
有什么动静,几乎要盖过外面呼呼吹的寒风。
白天吃吃喝喝,晚上可不就到了玩玩的时候。
宁向星都不用上班,这一天特别放纵彼此,爽快到升天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躺了很久。
不过宁向星不恼反笑,都盘算下一次玩什么了。
人啊还是要长长见识,要不怎么知道伴侣之间有些事情并非一成不变墨守成规呢。
闲散的日子过了小半个月,眼看着雪粒子都开始纷飞了,宁向星摸不准那些人还会不会来搜房间,只能在布置房车上下了心思,吃什么喝什么就上车。
反正炕头够温暖,房车也不是不能睡,实际上生活质量并没有下跌。
要想让他吃苦,宁向星表示,没可能。
没条件都要创造条件享福的人,怎么可能放着资源不动。
十二月的时候,天上已经飘雪花了,地上也有积雪出现,大晚上的库班却跑来敲门。
“是新妇委干事被人打晕了,大家都说想找您,闻老师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宁向星让小孩进屋,给了一杯奶茶。“喝半杯再说。”
自己都是无业游民了,其实没多少记挂工作上的事,看小孩这样冒着寒风来,才更让他有所触动。
库班喝了一口奶茶,眼睛就瞪圆了。
明明当地也是有奶茶的,怎么远不如这个好喝,这个不但没有一点儿的腥味,味道还甜蜜得让人想流泪。
温暖甜美。
喝了半杯,宁向星还端了鸡蛋糕来让他吃两个。
库班咕咚咕咚喝了半杯奶茶还要马上被安排吃鸡蛋糕,还是热乎的鸡蛋糕,幸福得都想下跪磕头了。
这时候宁向星才让他慢慢说。
库班此时情绪已经镇定下来,身体也不冷了,便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上头真的调了一个干事下来,结果一来,只能挂靠在矿区办公室,那些人也找他写信也找他画画,他直接骂人家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