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说什么了?"谢菲拉着我进了帐篷马上就问我。
"没什么。"
"放屁!她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放心吧,好歹我还是分得清的,别人对我说什么也没用,我不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咱俩虽然相处得不多,这你总得信我吧?我妈说话我都懒得听,她算老几?我只听自己的。"
"她没说我坏话?"
"你好烦,这么在意别人怎么说你,你这辈子别想过好了——让他们说去嘛,又不影响我们的关系,如果你被别人影响了,那说明你是个蠢货!"
"你才是蠢货!"
完蛋,她是容易被别人影响的那种人。
"你干嘛去了?"我懒得跟她吵,就转移了话题。谢菲没理我,从牛仔口袋掏出一盒避孕套扔在床板上——这玩意,我小的时候一直是把它当气球玩的,有一次从家里拿了一堆跑出去抓了一个小孩给他俩个耳朵一边挂了七八个看能不能把小孩放风筝一样放飞起来,被我爹揍了一顿好的——没想到如今我也要用到这个东西了。
"可不可能..."我这个时候灵光一闪,上午我们是没用这个东西的,万一谢菲怀孕了,那我不就稳了吗?
"不可能!"她马上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凭啥?"我怀疑她是觉得我岁数太小没有那个功能——不一定吧,过去的人十四五岁生小孩的有的是。
"我说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她斩钉截铁地说,咱也不知道她这个自信是哪里来的,也许她...她随身带着药,或者是对自己的身体有所了解,或者是计算好了时间,或者是用了什么其他的办法我没有发现——总之,过去我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懂完全被她拿捏,其实现在也差不多,姑娘们不想要,你是很难让她怀孕的——怀孕这个事大多数时候都是雷劈一样纯属意外。
"你真了不起!你真厉害!你是这个!"我有点气馁,给她点了个赞,然后自己就砰一声倒在床板上不吭声了。
气氛极度尴尬,反正我肯定不会理她的,谢菲假装干这干那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我咬紧了牙关死活不理她——这种事一般都是谁爱上了谁先服软,理论上应该是我服软,但是我那时候岁数小,那就应该是岁数大的服软——我年轻的时候很少服软,变老了就成天像个下三滥那样追在姑娘后面向她们服软,这都是自然规律,我们要符合自然规律不是吗?
"生气啦?"谢菲果然还是过来服软了,但是我还是不理她。
"你真想让我给你怀个孩子呀你!"她伸手过来在我胳膊上扭了一把,讲真我查理哥特别讨厌别人对我动手动脚,人家碰我一下我就火冒三丈,没少因为这个跟乱七八糟男的女的发飙放对——但是那时候没有,因为我是真心实意爱上了谢菲,而且我们相处得太少,我刚开始讨厌这种小动作她就...总之,没来得及向她发飙。
"怀孩子是有点过分,毕竟我也还是个孩子,但是有必要说得那么斩钉截铁吗?哪怕你哄哄我也行啊!现在还不够恶心吗?跟你走,全世界都在反对,你哪怕就是稍微给点幻想,我也还能聊以自慰——你连个幻想都不愿意给,你可真是铁石心肠..."
我说着说着哭起来了呢...讲真,过去我是一个超感性的人,一遇到什么人生难题就容易泪奔——其实我还是感性早了,因为真正的人生难题得你真正长大以后才能遇到,我这种的还不能算——毕竟我尝到了甜头不是吗?绝大多数的人生难题其实只有苦楚的。
说实话,我哭倒不是因为谢菲不愿意给我怀个孩子,因为那个时候地球上愿意给我怀孩子的人还没几个呢,她不愿意也很正常——我哭,首先就是因为眼前的问题太难了我处理不了,其次我想让谢菲哄哄我——女人一哄你你就能得蜜,这个道理虽然我那时候不太知道,但是总可以试试嘛——后面我有好几次都是逼得没办法了就在女人面前哭起来,百发百中都能得蜜,可惜的是这个绝技随着岁数越来越大也实在使不出来了——好的手艺最终都会失传的,剩下的就是俩个泪无能爱无能的人尴尬地面面相觑——
后面我认识一个姑娘,她跟我说但凡你能为我心疼一点点掉一滴泪,哪怕眼泪在眶里转一转,我就嫁给你给你生猴子——我酝酿了半天,抽抽搭搭的比划了半天,只憋出来一阵爆笑——完蛋,掉眼泪随着岁数长大其实也是越来越难了,臣妾做不到啊!
但我跟谢菲在一起的那个光景我动不动就可以泪奔的——被老师家人揍了泪奔,打架被一堆人摁死了捶泪奔,看《红楼梦》泪奔,看《泰坦尼克号》泪奔,甚至有时候自己在那里看星星呢就要泪奔——我小时候很喜欢看星星,因为往头上一看觉得自己特别渺小也要泪奔——所以谢菲温声软语地哄我,我当然就哭哭啼啼像个娘们儿要泪奔起来——我太难了!
之所以泪奔,也可能是一套酝酿已久的阴谋,因为谢菲好像不太愿意跟我大白天的爽一下,我泪奔也可能就是为了一会儿脱她衣服的时候她不那么抵触——人家哭得那么伤心你总得给他点好处吧,不然...
其实我哭了大概五六分钟就累了,因为我这个泪奔没有什么具体的依据,你不能因为别人不愿意给你怀孩子就泪奔不是吗——但是就是硬挤你知道吧,就像七十岁的老男人吃了万艾可非要去碰二十岁的小姑娘似的,硬挤——挤了几滴觉得好累,就不装了我摊牌了,上手去解谢菲的文胸——
"你干嘛?"她又问我这个话。咱也不知道这是啥意思,我干嘛还不明显吗?非得我说出来?所以我闷不吭声咔咔一顿解,但是那时候我还没练会第二个绝技‘佛光初现’,解了半天解不开——这第二个绝技是后面花了一些功夫专门练过的,我总觉得用得着——大概意思就是,我只用俩根手指头能在二秒之内解开一切乱七八糟的扣子、拉链、挂锁、排插,上一秒姑娘还在说话下一秒衣服突然就没了,然后你就会看到里面的真佛...没个三五件上衣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是很危险的,因为会衣物失踪...
那时候这个技术还没学好,所以笨手笨脚的非常捉急,谢菲可不像我一样不要脸,大白天的她没这么无耻,但是架不住我一阵猛攻最后丧失了抵抗力,只好拉开被子钻进去,我跟着也跳进去,难免又是一顿不可描述...
其实我以前不在平台写东西,在自己电脑上写,那个内容才叫一个丰富,那才叫精彩——之所以来这边,是因为我在别的被封了,没办法——我想写一点东西给大家看,让大家得到一点欢乐,毕竟如今欢乐这个东西很难得,但是总还是差点意思——所有国内的平台都比较垃圾,总是难以过瘾,所以我将来可能去外网,但是现在先凑合写着吧,毕竟我不会翻墙——我老啦,很多事不会也懒得学,而且没什么耐性去研究,也许有一天吧——因为我在这边也迟早会被封掉的,其他的不知道,这个我倒是很有信心——
当时是中午,人们刚吃过饭,有一些在大通铺睡觉,一些人在打牌,还有一些又是在那里看那个拳头大小的电视机——我是从来不太在意这类东西的,只管自己舒服,谢菲可就惨了,她不得不咬牙切齿地忍着,憋不住了过来咬我一口,但是很轻——我后面遇到过一个女的,像疯狗一样咬人,咬得我当时俩眼一黑差点昏倒——那就是后面的故事了,但是谢菲咬我不是那种,她咬得很轻,起码没有盖过我的快乐,这就是懂心疼人和不懂的差别——但是这种事你不能做到完全无声无息对吧,总要有点动静的,所以谢菲表现得非常羞耻,我则相当坦然——因为第一次的时候痛哭流涕,我觉得特别丢人,所以想在后面找回面子,所以高低是有点辣手摧花的意思——那时我连套都不会用,是谢菲帮我弄这些事,然后我就全凭着一股年轻和凶猛反复鏖战——
说起这个,有一点还是要交代一下,那就是这玩意没有什么神通,最大的差别是跟谁一起——就像吃饭一样,年轻的时候胃口很好总是喜欢不断尝试,但是等你稍微长大一点就会发现吃鲍鱼龙虾和路边烤串分别没那么大,关键是跟你吃饭的人是谁——什么时间长短武器粗细技术高低那都是捎带,最大的快乐一定是取决于跟你一起的那个人是谁——所以不要迷信那些有的没的鬼打墙的东西,找到那个人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