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芭黛儿好奇地问道:
“这萧峰到底是什么人物,我看他的修为不输于我师父呢!”
杨雄点头道:
“此人雄猛逸才,昔日是中原北方丐帮帮主,可惜不为世俗所容。”
芭黛儿恍然道:
“原来如此。不过还是我家杨大哥最厉害!”
她笑嘻嘻地搂着杨雄的脖子撒娇道:
“夜啦,我们休息吧!”
杨雄微微一笑,既然芭黛儿都说了他厉害,那不表现就不合适了。
因屈指轻弹将油灯熄灭了,一双大手熟练地动了起来。
芭黛儿的身体软得像棉花一般,欲迎还拒地轻轻推着杨雄作怪的大手。
……
第二天早上杨雄两人起来时,发现萧峰已经出府忙去了。
两人接过下人送上来的早餐,竟然是正宗的中原美食。
芭黛儿吃得赞不绝口,道:
“很美味呢!杨大哥,我都等不及要去中原了!”
杨雄笑着说了声好,回答道:
“等咱们这里的事情办完后,再多采购些香料,就回中原了。”
难得有空,杨雄陪着芭黛儿练了一轮剑法,又指导了她修炼上的一些疑问。
以杨雄如今转战南北的经历和眼光,虽然不能和比赵德言更强,但在师法天地这个领域上,恐怕除了道门第一人宁道奇外,很少有人比得上他。
芭黛儿喜笑颜开,巴不得和杨雄这样长相厮守到老。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不知不觉又是数天过去了。
在这数天里杨雄的各种功法都在有条不紊地进步着,最明显的是《龙象般若功》,已经马上要突破第二层了。
一想到龙象般若功的效果,杨雄就对它更期待了。
如今他的力气已经有万余斤,如果再突破的话又能增加数千斤,虽然不能说移山填海,但也是力大无穷了。
如果自己将龙象般若功练到满层的话,岂不是金箍棒也不在话下了?不知道为什么,杨雄脑里突然出现了这个荒诞的念头。
也不知道是萧峰的行动还是黄原帮怕了杨雄,这几天对方竟然连半点动静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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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一处庭院之中。
已到初冬时节,院里寒风凛冽,最大的那间厅上却摆满了鲜花。
数十张厚软的纯白地毯拼接在一起,将整个大厅的地面覆盖得又温暖又舒适。
十几名宫裙女子或坐或卧,她们的手里拿着各色乐器,嘴里吟唱着一些异族的话语。
正中间坐着一位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他闭目静坐,姿态闲适无比。
一名年轻女子急匆匆走了进来,她的脚步虽然急促,脚下却如行云流水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那白衣男子却似乎有感应般睁开了眼睛,问道:
“嫱儿,何事啊?”
那女子恭声道:
“师父,大师姐来信了!”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卷薄绢,双手递了过去。
白衣男子接过一看,平静无波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些变化,最后竟然出现了一丝惊容。
“嫱儿,你怎么看?”他轻声问道。
那女子仔细想了想,道:
“师父,您指的是刀剑的事情吗?那自然是好呢!
如果有三十把极品刀剑,那咱们的武林高手实力又可以提升一个档次。”
白衣男子不置可否,又问道:
“那杨雄的事情你怎么看?”
那女子傲然道:
“我看大师姐将他夸得太厉害了!对方不过就会些旁门左道的功夫,锻体终究不是正途!”
白衣男子摇头道:
“唉,你这丫头没经过外面的风吹雨打,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见那女子满脸不服气,只好破例详细解释道:
“刀剑固然是好,但既然是中原之物,那终究是受制于人。
我们当然要用,却绝对不能依赖于此,还是要把我们自己的冶炼之术发展起来才行。
至于那杨雄,绝非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君婥虽然也有些傲气,她的奕剑术却已经有了为师的三分火候,也许那杨雄会的就是天竺的瑜珈密术,又或者西域的灵蛇功也不一定。”
那女子心中还有些不服气,却只好恭声道:
“师父您说的是。那我们怎么给大师姐回信呢?”
白衣男子沉吟片刻,道:
“就说为师已经准允了,矿石和百炼精铁不日就发往张家口,至于盐货嘛,咱们的黄金储量不多,就用高丽参代替一部分吧!”
那女子说了声是,正要退下,却听白衣男子又说道:
“对了,你顺便让君瑜去找下盖苏文,就说我找他商量下大隋进攻的事情。”
女子有些不解地说道: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那隋朝狗皇帝再蠢也不会现在发动进攻吧?”
白衣男子摇头道:
“所谓有备无患,咱们提前准备一下绝对没有坏处。”
女子恭声应是,自去了。
她一边走一边暗想道:师父也太小心了,凭他老人家“奕剑大师”的名号就可以抵千军万马,还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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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府上。
“轰”的一声巨响,后院池塘里翻起惊涛骇浪,足足升起十几丈高才落了下来。
芭黛儿看得咋舌不下,半晌才吃吃道:
“杨大哥,这就是龙象般若功第二层吗?太厉害了,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杨雄失笑道:
“这是需要锻体的,你也想满身肌肉吗?”
芭黛儿苦着脸不说话了。
杨雄满意地收了功,自己只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练到了第二层,这速度已经相当惊人了。
他对芭黛儿道:
“你把《七禽戏》练好,虽然力量超不过龙象般若功,却有七种灵巧的手段,综合下来并不会比它差。”
芭黛儿美目中闪过喜悦的目光,道:
“真的吗?”
见杨雄认真点头,她马上干劲十足地努力了起来。
杨雄心中暗笑,这丫头的心性毕竟还是不够成熟啊!
一名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对杨雄道:
“杨爷,外面有位姑娘找您!”
杨雄道了声知道了,让芭黛儿继续练功,他走了出去。
竟是傅君婥。
“傅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杨雄有些意外。
傅君婥对杨雄的态度已经不再那么冷漠,她微微一笑道:
“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又怎么能和杨公子合作呢?”
杨雄见她心情不错,心中一动道:
“莫非令师已经回信同意了这次的交易?”
傅君婥见杨雄念头转得如此的快,准备好的话反而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