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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又是羞涩又是欢喜,她小心翼翼地将可兰经取了出来,郑而重之地交给了木卓伦。

众长老见状涌出一阵欢呼,所有反对和不满的声音尽数化为了赞美。

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

饭后,心病尽去的木卓伦手脚轻快地在霍青桐和杨雄几人的陪同下去了凉州城外。

看着两位长老的坟丘,木卓伦涌出两行老泪,喃喃道:

“卓求弟弟、凡星老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想到部落里的那一面竟是最后的告别!”

他哀悼了一会儿,转头问霍青桐几人:

“两位长老有什么遗言没有?”

那些人摇了摇头,杨雄却扬声道:

“晚辈有事情要说。”

木卓伦看向杨雄,道:

“雄儿,你有事但讲无妨。”

他对杨雄的称呼已变,霍青桐自然明白自己爹的意思,开心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杨雄不答反问道:

“请问谁是侯赛因?”

木卓伦望向身后一名圆脸长老,道:

“这位就是。”

杨雄点了点头,体内正反之气突然涌动,整个好像鹰隼一般疾掠了过去。

那圆脸长老大惊,他没想到杨雄说动手就动手,当下极力闪过身体就想反击。

以杨雄的修为如果能让他成功那就是笑话了,他双手如鲜花般盛放,在侯赛因的身上疾点,候赛因顿时像泥塑木雕般不动了。

望着众人不解、震骇、惊讶等各种神情,杨雄解释道:

“凡星长老的残魂曾经告诉过我一件事,七年前他的部落与侯赛因长老的部落之间因为五十只羊的事情最终形成了一场械斗,此事在木前辈的调停下结束了。”

木卓伦听到这里,点了点头道:

“确实是有这么回事,难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吗?”

杨雄道:

“没错。此事表面上结束了,候赛因长老却怀恨在心,后面唆使马贼在法利兰峡谷劫杀了凡星长老部落里的货物,并且亲自杀死了凡星长老唯一的爱子。”

侯赛因面容剧变,戟指道:

“你、你血口喷人!”

杨雄淡淡道:

“此事乃是凡星长老的残魂告诉我的,他说他在法利兰峡谷事后寻找过仇人的痕迹,发现爱子的手里抓着一束蒙面凶手的淡金色胸毛。

经过他数年的调查和确认,终于确定了当年雇佣马贼的就是侯赛因长老。”

说到这里,杨雄大声说道:

“侯赛因长老,你敢不敢当面脱开衣衫让大伙看一看,是不是我在血口喷人?”

侯赛因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颤声道:

“杨雄,你招摇撞骗,不得好死!淡金色毛发并不是我独有,很多人都有,你凭什么诬蔑我?

再说残魂这种事情向来子虚乌有,我不服!”

只听他声音里的惶急,众长老已经大半相信了杨雄的话。

杨雄冷冷道:

“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落,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在座除了木前辈外,还有哪位长老与凡星长老从小一起长大的?”

当下便有数人异口同声道:

“我和凡星一起长大的!”

杨雄道:

“凡星长老遗言里告诉过我一件事,说他从小喜欢去一个莫桑集的地方挖蚯蚓,因为那里有他的初恋在小河边洗衣裳,那位初恋的名字他临死都记得,名叫阿依莎。”

那几位长老露出回忆的神色,有两人恍然道:

“是了,是了!凡星这家伙确实喜欢挖蚯蚓,我还说他怎么老去小河边呢!”

“阿依莎啊!我记得她十二三岁的时候搬离了莫桑集,好像家里母亲改嫁了!”

有了这两人的铁证,杨雄说的话再无人怀疑。

毕竟如果不是残魂告知,杨雄又怎么可能得到这么隐秘的事情呢!

侯赛因狗急跳墙,集中全部的真气冲起了穴道,他全身喷出数股血泉,终于恢复了行动。

他恨恨看了杨雄一眼,疾冲向了最薄弱的人群那边。

木卓伦一声叹息,突然双足一蹬,整个人好像一片白云般飘然而起。

“轰”的一声巨响,侯赛因倾金山倒玉柱般栽倒在了荒原边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木卓伦神色威严地说道:

“侯赛因违反族规,挟私报复并隐瞒真相,本族长按族规清理门户。你们可有异议?”

众长老齐声应道:

“无异议。”

木卓伦叹道:

“侯赛因虽然罪大恶极,但毕竟也为部落做过贡献,有过固然要罚,有功却也不能掩没。

来人,将他装入棺椁,按长老礼仪埋葬。”

众长老心悦诚服道:

“族长英明。”

杨雄在旁边看着木卓伦的决策,也不由得有些佩服,换了他来也未必能做得更好。

有木卓伦在一天,回纥部落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杨雄放下了心。

木卓伦看向杨雄,又问道:

“雄儿,卓求长老有遗愿吗?”

杨雄道:

“确有遗愿,不过这事我会亲自去办好的,不劳您费心了。”

众长老里与木卓求有睚眦之怨的终于暗地里松了口气,他们还真怕杨雄又扯出一个人来。

木卓伦说了声好,开始让长老安排骆驼车队护送货物,又让人加倍小心护送不提。

事情告一段落后,木卓伦便要连夜赶回部落,杨雄和霍青桐自然不让,又苦留了木卓伦一晚,这才送他们出了凉州城。

临走的时候,木卓伦笑道:

“贤婿,咱们武林儿女就不讲究那么多了,你愿意什么时候娶我女儿过门,按中原礼节还是回纥礼节都行!

我所求者只有一点,要对我女儿一辈子好,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冰心。”

说罢洒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