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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咱得说说黑妖狐智化和小诸葛沈仲元这俩家伙,那可真是鬼精鬼精的。他俩呀,偷偷摸摸地找了个没人的地儿,脑袋凑一块儿,嘀咕来嘀咕去,就这么背着大家伙儿,各自心里有了个主意,啥主意呢?嘿,就是打算去王府把那神秘兮兮的盟单给偷出来。

这俩人啊,跟做贼似的(本来就是嘛),偷偷换好了夜行衣靠。智爷那是更绝,在他的百宝囊里塞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铜啊铁的小玩意儿,都是能用来拨门撬户的。准备妥当后,就大摇大摆地朝着王府进发了,那气势,就好像这王府是他们家似的,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的。

到了王府里的冲霄楼,可就出事儿了。智爷刚准备大展身手呢,突然,“嗖”“嗖” 两下,金枪将王善、银枪将王保这俩家伙跟幽灵似的冒出来,拿着枪就朝着智爷刺过去,一下子就扎在了智爷的百宝皮囊上。智爷那反应也是快,眼珠子一转,心里想着:“哼,想弄我?没那么容易!” 然后就开始表演了,只见他捂着肚子,“嗷” 的一嗓子就喊起来了:“哎呀,我的妈呀!我这肚子被扎破啦,肠子都出来啦!” 一边喊还一边在楼里满地打滚,那模样要多惨有多惨。这王善和王保一看,心想:“嘿,这下得手了!” 就从藏身的地方跑了出来,想看个究竟。这时候,沈仲元看准时机,跟智爷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十足,就这么一起动手,“唰唰” 两下,就把王善和王保这俩倒霉蛋的性命给结果了。

干掉这俩家伙后,他俩可没闲着,又朝着悬龛爬上去了,准备去拉那个盟单盒子。您还别说,这智爷之前被扎的时候,还因祸得福了。咋回事呢?原来啊,他那百宝囊被扎了两个窟窿,他就提前把百宝囊解下来,放在下面的凳子上了。这时候他就只背着一口刀,趴在悬龛上,小心翼翼地拿出千里火,晃悠晃悠地照亮。这一照,就看到下面有个大方盒子,沈仲元之前就说过,这里面放的可是兵符印信,那可都是宝贝啊。再往上看,还有个长方的硬木盒子,两边有两个金晃晃的如意金环,就像两只大眼睛似的。智爷瞅准了,伸手就揪住这两个金环,心里想着:“嘿嘿,宝贝,我来啦!” 然后往怀里一带,就听见上面 “咔嚓” 一声,这声音就像打雷似的,吓得智爷一哆嗦。紧接着,一口月牙式的铡刀就 “当啷” 一声落了下来,正好落在智爷的腰脊骨上。智爷当时就懵了,心里想:“完了完了,这下我不得被切成两段啊,我这英明神武的一生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睁开眼睛,咦?居然不觉得疼,就是身子像被定住了一样,动都动不了啦。

智爷就喊:“沈兄,我被这破刀给压住了,快来救我啊!” 沈仲元在旁边都快吓傻了,哆哆嗦嗦地问:“智爷,你咋样啊?有没有伤到筋骨皮肉啥的?这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要壮烈牺牲了呢!” 智爷没好气地说:“还算幸运,就稍微擦破点皮,不怎么要紧,就是动不了,你快想想办法。” 沈仲元脑子一转,说:“智爷,这边有个铁立柱,我力气大,我抱着往上一提,你不就出来了嘛,咋样?” 智爷一听,连忙摆手,说:“别别别!你可别乱来啊!我可听白五弟说过,这种鬼地方,每次遇到这种机关,里面肯定还藏着别的机关呢,你要是乱动,咱俩都得玩儿完。” 沈仲元着急地说:“那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你被压着呀,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智爷想了想说:“你先下楼去,把你师兄的宝剑,或者欧阳兄的宝刀拿来,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快去快回啊!” 沈仲元有点犹豫,说:“我要是走了,你在这儿动不了,要是上来几个王府的人,你可就危险了,我这心里不踏实啊,怎么能走呢?” 智爷笑着说:“你看我像是短命的人吗?我要是该死,刚才那两次就已经去见阎王爷了。再说了,生死这事儿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你就别操心我了,赶紧去拿刀剑才是正经事儿。” 沈仲元没办法,只好咬咬牙,说:“那行吧,你可千万要撑住啊,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就从悬龛上下来,出了楼外。

他一出去,就朝着正南方向看去,这一看,好家伙,那楼下就像菜市场一样热闹。有的人从里面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有的人又急匆匆地往里面跑,嘴里还喊着:“拿人!千万别让他们跑了,这些家伙可狡猾着呢!” 沈仲元也顾不上看这些人到底在干嘛了,扭头就朝着正西方向跑去,心里想着:“我得赶紧找到刀剑,回去救智爷。” 正准备把软梯放下去的时候,突然,他眼睛一瞪,就看见西北方向有个黑影,那黑影就像一阵风似的,越来越近。沈仲元心里 “咯噔” 一下,心想:“不会是王府的人追来了吧?” 等那黑影走近了,仔细一看,原来是艾虎,这才松了口气。

那艾虎怎么会在这儿呢?这里面可有意思了。原来啊,艾虎之前在西院里上厕所呢,正哼着小曲儿呢,突然就听见智化和沈仲元在那儿商量事儿,他那小耳朵可尖了,一听就来了兴趣。等智化和沈仲元换好夜行衣靠走了之后,艾虎就琢磨:“哼,你们想撇开我干大事儿,没门儿!” 他就背着自己的单刀,偷偷摸摸地从上院衙蹿了出来,那动作就像个小老鼠一样,轻手轻脚的。然后施展他的夜行术,就朝着王府飞奔而去。到了王府附近,他可没敢傻乎乎地直接从正北方向进去,他心里清楚着呢,知道沙老员外他们一帮人在树林里埋伏着呢,要是被他们瞧见了,肯定得把自己拎回去。东边也不能走啊,那边也有巡逻的人,就像一群小狼狗似的,到处溜达呢。最后,他眼珠一转,想到个好主意,从顺城街马道上了城墙,然后顺着城墙跑到西边,“嗖” 的一下就跳下去了。脚一落地,就朝着木板连环跑去,从西北乾为天那个方位就进去了,进的是天地否,然后脚踩着卍字式,在里面像个小兔子似的蹦来蹦去,就朝着冲霄楼奔过去了。

这一路可不容易啊,等他渐渐靠近冲霄楼的时候,就看到那楼周围全是朱红斜卍字式的栏杆,一层一层的,就像迷宫一样。还有好多斜马吊角,门也多得数不清,而且这些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艾虎都看傻眼了。其实这里面是有门道的,按五行相生相克的说法,这里全是两根立柱,上面有大莲花头,这就算是个门户了。栏杆全是披麻挂灰朱红的颜色,那莲花头儿还能分出五色呢,青、黄、赤、白、黑。要是个懂行的高手进来,从白莲花头那个门进去,那就是西方庚辛金,再走黑莲花头的门,不管这门朝着什么方向,接着再找绿莲花头的门,然后是红莲花、黄莲花。要是能从白莲花正正好好走到里面,那就是金,金能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这么顺着走就能进去了。可艾虎哪懂这些呀,他就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稀里糊涂地进了西方庚辛金那个门,走的却是东方甲乙木,还绕着中央戊己土转了半天,心里那叫一个急躁啊,就差没跳脚骂娘了。后来他实在没办法了,一咬牙,用手一扶栏杆,“蹭” 的一下往上一纵,就这么跳到五行栏杆里边去了。进去之后,他气得直跺脚,嘴里骂骂咧咧的:“这什么破地方啊?跟个迷宫似的,要把我累死啊!” 然后他就把背后的刀抽了出来,对着栏杆 “咔嚓咔嚓” 地乱砍了一通,就像在发泄似的。砍完之后,他把刀又赌气地插回背后,然后回手掏出飞爪百练索,往栏杆上一搭,就开始往上爬。爬到大概七八尺高的时候,上面有人喊他:“下面可是艾虎?” 他一听,心里一喜,想着:“嘿,上面有人,说不定是来救我的。” 他就紧紧握住飞爪百练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上面的栏杆,扯着嗓子往上喊道:“沈大哥呀?” 沈仲元回答说:“不错,是我,你这小子怎么在这儿呢?” 您可能要问了,艾虎怎么管他叫大哥呢?这里面还有个故事呢,原来是从甘妈妈、兰娘她们那边论起来的,之前艾虎是叫大叔,现在关系更近了一步,就叫大哥了。沈仲元就问:“艾虎,你这孩子怎么来了?” 艾虎得意地说:“嘿嘿,沈大哥,你们的小秘密可被我听到了,你们想偷偷干大事儿,不带我可不行。我这人可讲究了,见一面分一半,我师傅不要功劳,那功劳可就是我的啦!” 沈仲元皱着眉头说:“你还想着功劳呢,你师傅都被铡刀铡了。” 艾虎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哎哟” 一声,手一松,“咕咚” 一下就像个大石头一样躺在地下了,四肢直直地挺着,跟死了一样。沈仲元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脸都白了,赶紧把软梯放到二层,又把二层的软梯放到平地上,手忙脚乱地把艾虎往上一抽,朝着他的脊背拍了几掌,又在他耳边大声喊:“艾虎,醒醒!醒醒!” 喊了半天,艾虎这才慢悠悠地缓过劲儿来。艾虎一睁开眼睛,“哇” 的一声就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震天响,就像有人欺负了他似的。沈仲元在旁边哭笑不得地说:“你哭啥呀?你师傅又没死,你这是干啥呢?” 艾虎一边哭一边说:“你刚才不是说我师傅被铡刀铡了么?我师傅要是没了,我可咋办啊?” 沈仲元无奈地说:“我话还没说完呢,那是个月牙铡刀,把他压在底下动不了而已,你别着急啊。” 艾虎埋怨道:“你咋不说明白了,你差点把我吓死,我还以为我师傅真的没了呢,我这小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沈仲元有点委屈地说:“你也没等我说完呀,你就晕过去了。你这孩子,真是运气好,要不是遇见我,你这条命可就没了。” 艾虎擦了擦眼泪,问:“怎么回事儿?” 沈仲元心有余悸地说:“你拿绒绳挂住栏杆,肯定得拿胳膊肘撑住,然后跳身上去,那上头有冲天弩,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肯定会射到你胳膊上。那弩箭可都是用毒药煨成的,只要中了一枝,你就等着去见阎王爷吧。”

艾虎一听,不哭了,着急地问:“我师傅现在在哪儿呢?” 沈仲元说:“就在冲霄楼上呢。你来得还挺巧,你师傅打发我去取宝刀宝剑,我正担心我走了之后,要是上来几个王府的人,你师傅可就有性命之忧了。你去取宝刀宝剑吧,我回去看着你师傅。” 艾虎想了想说:“不行,我得先去看看师傅,然后再去取。” 沈仲元着急地说:“你先取来,然后再看不迟啊,现在时间紧迫,别磨蹭了。” 艾虎固执地说:“我不管,我总得先看看师傅,然后再去取,不然我不放心。” 沈仲元没办法,只好先帮着艾虎爬上软梯,嘴里还念叨着:“你这孩子,真倔,希望别出什么岔子。” 自己也跟着到了上面。到了上面后,两人把软梯卷起来,又上了三层软梯,把三层的软梯也卷起来,然后一起到了楼门。沈仲元拿出千里火晃了晃,艾虎就像个小豹子一样,一下子就蹿上去了。这一蹿,隔扇就 “吱呀” 一声响,智化在里面连忙问道:“是谁?” 艾虎回答说:“师傅,是我。” 智化一听,哼了一声,生气地说:“哼,怪不得古人说‘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你这孩子,太任性了,就知道瞎跑,我在冲霄楼上,都已经受了两次大险了,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沈仲元在旁边打圆场说:“他来得也挺是时候的,要么让他在这儿看着你,我去取刀剑,要么我看着你,他去取。” 智爷想了想说:“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去取吧,这小子得锻炼锻炼。” 艾虎一听,不服气地说:“师傅,还用取刀剑?我看这铁柱也不粗,我把这铁柱一抱,你老人家不就出来了嘛。” 智爷瞪了他一眼,说:“胡说!你懂什么?这里面机关重重,哪能这么容易,别瞎捣乱,快去取来。” 艾虎嘟囔着说:“我可是想着见面分一半呢,师傅你不要功劳,那功劳就算我的了。” 智爷不耐烦地说:“你把刀剑取来,横竖有你点功劳就是了,别废话了,快去!” 艾虎没话说了,只好飘身从上面下来。沈仲元在路中间放下两道软梯,带着艾虎出了五行栏杆,脚踩着卍字式,艾虎一边走一边担心地说:“沈大哥,我师傅要是出了啥岔子,我可跟你没完!” 沈仲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放心吧,你师傅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快去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