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你没有注意到尸体只有头部出现血迹,而且头部附近边还留下好几个10公分的细长型伤痕吗?那是高尔夫球杆留下的痕迹,一定是社长到底之后继续拿高尔夫球杆打他好几次都没打中留下来的。”
毛利兰:“不过凶手为什么要先捆绑死者之后再打他呢?”
松本雪:“八成是想逼他说出保险箱号码吧?”
松本雪指向保险箱:“你们看,那边的保险箱门已经被打开了。”
毛利小五郎:“原来如此,难道是外面的窃贼为了钱干下凶杀案吗?”
服部平次:“到底是不是窃贼干的,现在还没有办法证实,看样子应该是凶手把社长捆绑起来之后逼他说出保险箱号码,又因为自己的样子被社长看见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高尔夫球杆打死他,你说对吧?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嗯……也许吧。”
毛利小五郎在旁边玩弄兔子玩偶,毛利兰看见后走过来质问他:“爸爸!你干嘛不吭声啊?”
远山和叶:“算了,小兰,我觉得有雪就够了。”
毛利小五郎:“……”
服部平次:“刚刚说的这些照现场情况来看,相信警方也都知道了才对。”
柯南:“目暮警官,其他还有什么发现吗?还有什么疑点吗?”
服部平次:“拿出来看看吧。”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将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散落在社长尸体附近的东西,总共有四块积木。”
服部平次:“要说积木的话,尸体附近应该还有一些才对吧?”
目暮警官反驳道:“不,我的意思就只有这四块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沾了社长的指纹跟墨渍呢。”
毛利小五郎:“沾了墨渍?”
“嗯,如果把沾了墨渍的那一面排开来的话……”
目暮警官说完将几张照片依次放在桌上。
目暮警官:“这是最后一张。”
………………
毛利小五郎:“奇怪?难道会是持屋?”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走到旁边的积木说:“难道真是持屋?”
毛利兰:“照我说呢,现场留下来的积木好像也有小写的……”
服部平次:“对了,目暮警官,能不能进一步让我们知道照片里面这四个积木掉落的位置啊?”
目暮警官又将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这就是尸体被发现当时拍下来的。”
松本雪微微弯腰看着照片问:“这个人就是死者吧?”
目暮警官:“对,他就是死者,这家玩具制造公司的社长,四个积木掉落的位置就在社长左边这一大堆积木当中,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四块积木上面留下社长的指纹和墨渍。”
毛利小五郎拿起照片起身对着尸体的位置说:“积木上的墨渍应该是这瓶从桌子上掉到社长背部的墨水造成的,问题是到底是什么人把墨渍印在积木上呢?”
目暮警官:“目前只知道积木上留有社长的指纹,也有可能是凶手让社长握住这几块积木故意让墨渍印上去的吧。”
柯南看向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真的就只有这四块积木上面有社长的指纹吗?”
目暮警官解释道:“其实不是掉到附近的那些积木上也有指纹,不过就只有这四块没一块都留下了指纹,六个面全都有,就连凹槽里那些字也都有呢。”
服部平次自信的说:“换句话说,社长应该是想利用这四块积木在死前为自己留下死亡讯息吧?”
毛利小五郎疑惑:“嗯?你这么会这么想呢?”
服部平次:“你仔细看看这张照片,当时社长的双手不是被人反绑住了吗?照这个情况社长应该没办法挑选自己想要的积木才对。
六个面全部都印上指纹,那是因为当时在反手的情况下,他不断的用手指探索文字的凹槽,当时他也碰过其他积木,不过却没留下什么指纹。
但是这块积木因为是同一行字的关系,找起来就特别容易了。”
目暮警官:“原来如此,怪不得就只有这四块积木会留下指纹呢。”
服部平次倚靠在桌上说:“再加上指纹其实是利用指尖的汗水跟油脂留下来的,人一旦死亡,汗水跟油脂的分泌也会停止,这个时候就算让死者的手指去触碰积木也只有前面一两个可以留下指纹。
我猜社长是趁着凶手不注意的时候背着手选出这四块积木,接着故意扭动身体,在他希望的面上沾上墨渍,然后再扭动身体把积木仍会原先的积木堆里。
当时他因为害怕随时会被人杀害,所以手心冒的汗特别的多,地板上到处都留着绳子染上墨渍的痕迹就是证据。
换句话说,说不定当时社长因为过度紧张才会把小写的拿成大写的,这里本来就是一家玩具公司,社长会留下玩具这样的死亡讯息一点都不奇怪呢。”
毛利兰惊讶道:“平次太厉害了,我们才进来没有多久,你居然就能发现这么多问题。”
远山和叶夸赞道:“好厉害!平次你实在太厉害了!”
远山和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随后脸红着傲娇地说:“遭了!这下遭了啦!小兰,我们两个居然夸起平次来了!我们现在正在跟平次比赛呢!要不是宝冢赢就是甲子园赢!”
毛利兰点点头。
远山和叶拿出纸和笔:“如果要比平次早一步找出答案,首先必须要解开玩具这个死亡讯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毛利兰看着柜子上的玩具说:“会不会想暗示我们要我们从这么多玩具里去找线索呢?”
目暮警官转头看向毛利兰:“这点我查过了,这里并没有特别奇怪的玩具。”
服部平次:“真的吗?”
目暮警官起身:“嗯,我们也认为这四块积木可能隐藏着死亡讯息的线索,曾经仔细翻查过这间办公室。”
松本雪看向毛利兰说:“不过这四块积木说不定会有其他的意思呢?”
毛利兰:“其他的意思?”
远山和叶边说边记在本子上:“你是说这四个字的组合也许会有其他含义?”
服部平次:“还有没有找到别的?”
目暮警官从门外拿进来两样东西:“嗯,除了作为凶器的高尔夫球杆之外,还有疑似凶手作案时所穿的一件皮大衣,上面沾了社长的血迹。
不过这支高尔夫球杆跟皮大衣都是社长的,从这两件证物根本查不出凶手的身份,最不可思议的就是凶手为什么要穿上这件皮大衣犯案呢?”
服部平次看着手中的皮大衣:“嗯,这些血迹为什么在左肩部位会特别淡呢?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擦过……”
目暮警官:“嗯,这也是一个疑问,我们找遍了办公室每个角落就是找不到任何一个地方曾经沾上了这些血迹。”
毛利小五郎:“应该是脱下大衣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的吧?你不是说没有发现凶手留下行凶的手套吗?”
柯南:“对了,说到血迹,这个地方有一些奇怪的血迹呢。”
松本雪:“嗯?哪里呀?”
柯南钻进桌子下面:“这里呀。”
松本雪和服部平次蹲下来查看。
松本雪:“嗯?原来这个地方有血迹啊?”
柯南:“你们看,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血迹的前面不是断了吗?”
柯南抬头看着松本雪和服部平次两人:“难道这里曾经堆过什么东西吗?”
服部平次:“对哦,不过到底曾经堆过什么东西呢?”
三人看向前方的电视机对视一眼,服部平次起身:“对了,遥控器……遥控器……”
服部平次在桌子上乱翻,目暮警官连忙制止:“拜托别乱碰好不好?桌上必须保留案发当时的情况才行呢!”
服部平次找到遥控器后打开了电视:“原来是从外面开机的……这么说的话,刚刚推测曾经放在这里的东西说不定是一架摄影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