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商会大门被敲的震天响。
林峰戚大少的不做声,让他们的气焰更加嚣张。
“喂,戚大少,你说我们出多少人合适呢?”林峰一脸坏笑。
他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不是什么怂包,不然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在常乐城站稳脚跟。
既然他们那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保住万贯家财的,那他就让他们见识见识。
“我倒是挺好奇的,你的棋字军总共有多少人啊?”
戚大少嘴角的弧度同样危险。
这群人还真是烦不胜烦,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戚大少的风字军又有多少人呢?”
“我觉得十人足矣。”
“英雄所见略同!”
哈哈哈——
“风十一到风二十,出!”
“棋十一到棋二十,出!”
哐——
威严的商会大门缓缓打开。
“大家不用手下留情,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东西是找不回来了,但是这口气,必须得出。冲啊!”
“冲啊——”
嘭嘭嘭——
啊啊啊——
一具具身躯,如同下饺子般,狠狠砸在商会门前的大片空地上。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个贼眉鼠眼的青衫男子瑟缩着往人群中躲。
山林一个飞身,提溜出他,就往商会大门前砸。
嘭—— 啊——
接着又是几声,跟过年放鞭炮似的,节奏分明,煞是好听。
刚刚还叫嚣着的众人,这会儿都纷纷滚下台阶。
一阵兵荒马乱后,阵阵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盏茶后,众人才在彼此的搀扶下,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只是看向台阶上方,笔挺站立的林峰和戚大少时,眼里多了几分畏惧。
这是他们似乎才想起来了,这两位本就是常乐城的煞神,只是内心的不甘和现实的窘迫,让他们暂时忘记了这两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清楚为什么盗贼不敢抢我们了吗?”
林峰清冷的声音响彻云霄,他淡淡的扫了眼下方的人群,眼里的蔑视与嘲讽丝毫没有掩藏。
“常乐城,虽然不允许杀人放火,可是危险的从来都不只是杀人放火而已。能挣万贯家财,是你们的本事,守不住万贯家财,同样也是你们没本事。”
“自己没本事,还不允许别人有本事,那就是你们变态不懂事。”
林峰说完,朝着戚大少抬了抬下巴。大意是,你有什么要哔哔的嘛?
“我同意林大少所言。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靠着这样的脑子挣下那些钱财的,脑子不行,不会用的是身体力行吧?啧啧啧—— 那可真是比耕田的牛还辛劳啊!”
戚大少指了指依旧疼的在地上打滚的几人。
“知道他们是谁吗?”
下面一片静默,此时脑子回来了,自然也知道自己被有心人利用了。
他们可都曾经是商业巨头,不是什么无脑的主。
“就你们那残缺不全的脑子,大概也是不能够想明白的。你们认识他们吗?他们看着像是有钱人吗?常乐城就那么点大,但凡有点斤两的人,你们哪个不认识?”
戚大少犹如看一群白痴一样,满脸嫌弃与鄙夷。
“还商业大佬,还家财万贯。别说万贯了,就是十万贯、百万贯,也得被你们败个精光。”
“他们满身的穷酸气,浑身的奴才气,居然能挑动你们来围攻商会,还真是变态不懂事啊!”
众人:……
也没听说过,林峰和戚大少嘴子那么碎、那么损的啊?
一口一个变态不懂事的,谁还没有个脑子不灵光的时候嘛?
再说他们都被盗的裤衩子都穿不起了,这么嘲笑他们这些穷光蛋,真的好吗?
“山林,到你了!”
山林缓缓行至林峰等人前面,弯腰提溜起那个青衫男子,也就是刚刚叫嚣最厉害的那个。
“喂,兄台,一看你这贼眉鼠眼、颧骨突出、下巴尖尖的,就知道是个孤寡的可怜人。你说你可怜就可怜呗,干嘛还得出来祸害别人呢?
他们这群人跟你有仇啊,你怂恿他们来这送死?你可真恶毒!”
青衫男子狠狠的瞪了眼山林,恶毒的难道不是你们吗?把人打成这样,还说他恶毒,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呦呵,还登我。这是不服气啊!不过,没有关系,有你服气的时候。”
山林一般卡住青衫男子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巴,一粒药丸入口即化。等青衫男子反应过来,药丸早已跟着口水,顺着喉咙,吞进了肚子。
他挣脱开山林的桎梏,左手伸进喉咙,扣着。
呕—— 呕—— 呕——
“呵呵,不好意思啊,兄台,吐不出来的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看大家刚刚都太紧张了,想让兄台为大家唱一段、舞一段,缓和缓和气氛。”
山林的话刚一说完,青衫缓缓起立,转身面向台下众人。
眼神娇俏,身段妖娆,一步三扭。
“哥哥你莫要走,小妹妹我实在难丢手。
哥哥你千万记心头,莫要多交了红颜知己就忘了奴……”
画面太美太挑战,台上台下一片呕呕呕吐的凄惨。
“山林——”
林峰和戚大少异口同声,他们隔夜饭都快吐完了。
神医都是这么光明正大的不务正业瞎搞的吗?
师妹是什么风花雪月粉、扶摇直上九万里、送你上西天;师兄也不遑多让,大男人顷刻变成奴家娘……
山林缩了缩脖子,手指轻轻一弹,一粒小药丸飞进青衫男子嘴里。顷刻他便停了下来,而后弯腰狂吐了起来。
真tm恶心!
有那么搞人的吗?坏人就不是人了吗?太欺负人了!
他不要脸面的吗?
“呜呜呜呜—— 你—— 你—— 不是人!”
啊——
这兰花指是什么鬼?
他以后都要变成这样娘不拉吉了吗?他可是个纯种大老爷们啊!
山林:……
到底是解药出问题了?还是毒药出问题了?
还是他把解药和毒药的顺序喂反了,不应该啊?
“呃,兄台,不好意思啊,新鲜出炉的产品,正在试药阶段,请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青衫男子:……
你tm的不稳定的产品也敢用,敢情我就是个试药人呗?
青衫男子欲哭无泪,他只是拿了五十两的表演费,不知道够不够医药费。
“求放过。我只是拿了五十两而已,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们是晚间,又是黑衣又是蒙面的。出手阔绰,事成之后,他们还会在给我们五十两。”
早知道这出戏这么难过,他就不挣这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