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一,手痛吗?”
“小姐,奴婢不痛!”
林长如:你tm的当然不痛,痛的是我的脸好吗?
林府五人帮:肿胀疼痛的是林长如的双颊,你问红一手掌痛不痛,你怎么不问问你的良心痛不痛?
怎么跟母亲和姨娘说的不一样?
不是说不敢动手吗?
这干脆利落又狠辣的劲儿更胜从前。
没有被打的四人,心里暗暗庆幸,幸好刚刚忍住了,一句话都没有说。
“林小鱼,你有种就出来单挑,躲在丫鬟背后耀武扬威,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林长如气疯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的脸颊?
就不能换个地方打吗?
有这么当众打人脸的吗?
他不要脸的吗?
“红一!”
啪—— 啊——
“林……”
“林长如,我劝你还是想好了在叫人吧!你的脸皮厚,怎么打都会痛、不长记性。可是我心疼我们家红一的手掌呢!你看看,都打红了!”
林小鱼一脸心疼的揉搓着红一的手掌,还不时的吹两下。
“一会儿回去让红二给你用热鸡蛋滚一滚啊。”
红一:主子,戏过了!
林长如彻底疯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两条腿蹬啊蹬啊,极其阵阵尘埃。
“呜呜呜——你欺负人!你怎么能打人呢?打人是不对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不知道吗?呜呜呜—— 我再也不读书了,书上都是骗人的,夫子都是骗人的!她不仅动手了,她还动口了。呜呜呜—— ”
林小鱼:???
怎么这么像孤儿院后院的那条癞皮狗。
不给吃的,就撒泼打滚,哭哭闹闹,还怪可怜的呢!
林府剩余四人帮:这人我们不认识!好丢脸哦!
现在撤,貌似也来不及了。
再怎么说,目前还是同属于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可不能见死不救。
“林大少,林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
林长福往前几步,身姿挺拔,大有不畏权贵,为正义发声的意思。
“看着你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干点人事呢?
刚刚他泼妇骂街你聋,他口出狂言你哑,他撒泼打滚你瞎,这会儿倒是耳聪目明、口齿伶俐了。
怎么?老天爷是你家供养的呗,天理是你说了算的呗!
看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
林小鱼觉得今天的心情比较不错,这架吵的还算比较接近她的真实实力。
莫名有点洋洋得意!
“他只是气急了才口出狂言的!他不是有意的!”
他不装聋作哑装瞎,怎么让林长如痛斥这两兄妹的恶行?那些大佬们怎么能看清楚他们丑陋的真面目?
这会儿不聋不瞎不哑,自然更是为了让这群大佬看清楚他们的自私凉薄和冷漠。
对亲兄弟姐妹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
这样的会长,商会的那群大佬还敢拥护吗?
“明白了!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到底是他们的老大!红一!”
咔——
啊——
林府几人只觉得眼前飘过一道黑影。
伴随着一声惨叫,林长福的左手又开始迎风飘荡,自由飞翔。
“不好意思啊,林少爷,我家红一不是有意的,她只是习惯了卸你的手臂,一时没忍住。您大人大量,应该不会怪她的吧?”
语气满含歉意与真诚,就差点哭出来了。
完全一副做错事后,愧疚和悔不当初的表情。
林长福脸色惨白,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因疼痛,格外突出。
冷汗也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双眼血红的盯着林小鱼,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让她挫骨扬灰。
“林小…二姐姐,你饶过三哥吧?他只是想帮四哥求求情而已,并不是有意冒犯的!”
林琴战战兢兢的挪步上前,扶住了亲哥。
“再怎么说,都是兄弟姐妹,吵吵闹闹很正常。但是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是不是有些失了分寸?对吧,大哥?对吧,二姐姐?”
三哥四哥反正都伤了,那就不能白伤。
林小鱼彪悍无理,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臭名必须给她坐实了。
林峰纵容妹妹行凶的恶名,也必须给他坐实了。
这样才对得起三哥二次脱臼的手臂,和四哥挨了无数次的巴掌。
“呦,原来是喜欢推人下荷花池的老五啊?最近过的还好吗?没有了我这个傻帽,你们现在改推谁下去啊?
不过,人得选好了哦。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我那么帅气、有会轻功的哥哥,能及时赶来救人。万一把人家玩死了,可是要出大事的,对吧,老五?”
呵呵,不就是名声这回事吗。
那玩意,林小鱼还真不在乎,谈婚论嫁什么的,不存在的。
咸鱼就得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苟着!
但是,林琴就不一样了,她还指着博一个好名声,谋一桩好婚事,翻身农奴把歌唱呢。
嘻嘻——
那她就让林琴看看,她是怎么把她的美梦给唱衰的。
“二姐姐,我没有,是你自己喝多了,不小心被地上的小石子绊倒的。”
“我喝多了?”
“是!”
“我被小石子绊倒了?”
“是!”
“你亲眼看到的?”
“是我跟六妹一起看到的!”
“我的贴身丫鬟呢?”
“她被你支走了!”
“我为什么支走她?”
“因为你想要喝酒席上的桃花酿,让她去取了。”
“我只喜欢喝美人醉,我还在宴席上喝了。”
“你从来不喝酒。而且那天的宴席,母亲只准备了桃花酿,并没有美人醉。”
“哦,我记错了!我既然已经喝过了,为什么还让红竹去取?”
“我不是说了吗,你从来不喝酒。你那破身子,哪能喝酒啊!”
“哦,原来我在宴席宴席上没有喝酒啊。既然不能喝酒,那为什么我要让红竹去取桃花酿?”
“我们说那酒好喝,所以你想喝!”
“嗯!明白了!谢谢老五为我解疑!看来你和老六为了推我入荷花池,还很是煞费苦心啊。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