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寻月周身灵力涌动,凛冽的杀气如冰霜般蔓延开来,冻结了洞穴中湿冷的空气。她冷冷地盯着白衣女子,一字一句道:“你最好祈祷萧牧毫发无损,否则,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衣女子掩唇轻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哟,女帝陛下也会说这种狠话?我还以为你只会像个木头一样板着脸呢。”她说着,纤指轻轻一勾,缠绕在萧牧身上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勒得他闷哼一声。
“你!”秋寻月目眦欲裂,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女人碎尸万段。但她知道,她不能冲动,稍有不慎,萧牧就会成为这女人的玩物。她强压下怒火,冷声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衣女子故作沉吟,眼波流转,带着一丝玩味。“我想……和你玩个游戏。”她拖长了声音,语气暧昧,“一个刺激的,生死游戏。”
“什么游戏?”秋寻月的声音冷得像冰。
“很简单,”白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这里有三颗丹药,一颗是解药,可以解开你徒弟身上的毒,另外两颗,一颗会让你功力尽失,一颗则会让你……”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欲火焚身,三日三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将一个白玉瓶子抛向秋寻月,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入秋寻月手中。“选择吧,女帝陛下,是救你的徒弟,还是赌你自己的命?”
秋寻月握着玉瓶,指节泛白。她看着脸色苍白,气息奄奄的萧牧,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她知道,这女人是在逼她,逼她做出一个不可能的选择。
“怎么,不敢选?”白衣女子嗤笑一声,“也对,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帝,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徒弟,赌上自己的性命呢?”
秋寻月的眼神骤然变冷,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白衣女子。“你错了,”她一字一句道,“我秋寻月,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她打开玉瓶,倒出三颗丹药。三颗丹药颜色各异,一颗赤红如火,一颗雪白如冰,一颗则呈现出诡异的墨绿色。
白衣女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哦?看来女帝陛下已经有了选择?不妨说说,你选的是哪一颗?”
秋寻月没有理会她,而是将三颗丹药都放入口中,猛地咽了下去!
“你疯了!”白衣女子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竟然……都吞了?”
秋寻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轻蔑。“这三颗丹药,我都吞了,你猜,哪一颗会先起作用?”
白衣女子脸色大变,她终于意识到,她低估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比她想象的还要疯狂,还要可怕!
就在这时,秋寻月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一股炙热的气息从她体内爆发出来,她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看来……是那颗……”白衣女子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秋寻月的身形摇晃了一下,她伸出手,抓住萧牧身上的铁链,用力一扯!
“咔嚓”一声,铁链应声而断!
“师父……”萧牧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秋寻月,眼中充满了担忧。
秋寻月强忍着体内翻涌的欲火,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别怕,我没事……”
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异样的魅惑。
她缓缓地低下头,吻上了萧牧的嘴唇……
白衣女子看着秋寻月疯狂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哈哈哈哈!真是愚蠢!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
她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滑稽的事情。“欲火焚身?功力尽失?你以为我会用这么低级的毒药?你也太小看我了!”
秋寻月此刻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浪翻涌,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但她仍然死死地盯着白衣女子,眼神中充满了不屈和 defiance。“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白衣女子停止了笑声,眼神变得阴冷而毒辣。“我下的毒,名为‘蚀骨销魂’,它不会让你立刻死去,也不会让你功力尽失,它只会慢慢地腐蚀你的骨髓,让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你的徒弟,他会亲眼看着你,一点一点地变成一个废人,一个……”她故意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恶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萧牧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白衣女子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加得意。“恶毒?这算什么?我还有更恶毒的!我会让你们两个,生不如死!”
她话音刚落,秋寻月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开始燃烧,露出白皙的肌肤,但那肌肤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斑点,如同附骨之疽,令人触目惊心。
“师父!”萧牧挣扎着想要靠近她,却被铁链束缚,动弹不得。
秋寻月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骨头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彻心扉。但她仍然强忍着痛苦,努力地保持清醒。
她不能倒下,她还有萧牧要保护!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白衣女子,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我……我不会放过你……”
白衣女子却只是冷眼旁观,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那就……慢慢享受吧!”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股强大的剑气从秋寻月体内爆发出来,瞬间将周围的铁链震碎!
“什么?!”白衣女子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秋寻月缓缓地站起身,身上的黑色斑点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金光。她身上的衣服也重新恢复了原样,只是更加贴身,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眼神冰冷地看向白衣女子,语气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你以为……只有你会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