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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如同闪电般划破空气,精准地刺向那股气流的源头,但却只击中了空无一物的空气。、

张父心中一凛,没想到这一击居然失手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

张父心中清楚,每一处的铁血堂堂口都花费了心思请人布置阵法,做足了保命的手段。

他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周围的一切,试图从细微之处捕捉到敌人的踪迹。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张父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悄悄接近他。

他毫不犹豫地出手,但银针却再次落空,只击中了那人的幻象。

“哼,区区幻象也想迷惑我!”

张父心中冷哼一声,随即施展出身法,在黑暗中快速穿梭,试图找到敌人的真身。

他不断地攻击着周围的幻象,每一次出手银子都以诡异刁钻的角度飞出。

然而,敌人似乎并不打算与他正面交锋,而是利用黑暗和幻象不断地骚扰他,让他无法集中精力。

“不行,再这样拖下去非吃亏不已!”

张父心中焦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耗尽体力,落入敌人的陷阱。

就在这时,箫牧的声音再次响起:“张伯父,记住,敌人虽然狡猾,但他们也有弱点。只要你找到他们的弱点,就能一击制敌。”

张父闻言精神一振,他仔细回想着与敌人交手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他们的弱点。

突然,他注意到一个细微的破绽——每当他攻击某个特定的幻象时,周围的烛光都会微微闪烁一下。

“就是这蜡烛!”

张启峰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过来。

他猛地转身,朝着那个特定的幻象冲去。

这一次,他没有再犹豫,手中的银针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直奔那人的要害。

只听“噗嗤”一声,银针准确地刺入了那人的胸膛。

那人惨叫一声,身形顿时变得虚幻起来,最终消失在了黑暗中。

“果然有用!”

张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敌人的弱点。

他继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以防还有其他的敌人出现。

“人老了,警惕性居然也下降了许多!”

箫牧在黑暗中感叹,已经看到之前说话的中年男子身影浮现,朝着张启峰偷袭了过去。

他也没出声,就静静地看着想知道张父如何应对。

“血枉剑!”

中年男子心中低喝一声,手中长剑如同一条血红色的毒蛇,猛然间向张父的咽喉刺去。

这一击迅猛而毒辣,显然是想要一击毙命。

然而,张父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击的到来,他身形一侧,轻松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剑。

同时,他手中的银针再次飞舞而出,如同漫天的繁星,每一根都蕴含着致命的杀机,将中年男子的退路封得死死的。

中年男子见状,脸色微变,他没想到张父的反应竟如此之快。

他急忙变招,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血红的轨迹,试图抵挡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银针。

然而,张父的银针如同有灵性一般,总能找到他的破绽,将他逼得连连后退。

中年男子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够了!都给我住手!”

声音来自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她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房间之中,黑暗之中看不到样子,但双眼一咪已经瞬间出手。

漫天飞舞的银针瞬间纷纷掉落,屋内传出了一阵叮叮当当作响的声音。

原本漆黑的屋子也瞬间迎来了亮光,烛火摇曳,照亮了女子的面容,那是一张清冷中带着几分坚毅的脸庞,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她身姿轻盈,仿佛随风而来,却又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中年男子见到人,脸色微变,手中的长剑丢弃立马跪地行礼。

“见过宗主!”

“宗主!”

张父也是一惊,随即收敛了身上的气息,恭敬地行礼道:“宗主。”

女子轻轻抬手,示意二人不必多礼。

一双眼睛看着周围,轻启朱唇道。

“前辈,观看了这么久,为何不出来说话,暗中躲藏可不是高人该有的风范!”

“发现我了?”

箫牧自语,他也没动继续看着。

对方要是真的能够发现,早就自己动手将人给找出来了。

“前辈,既然你不愿意出来,那小辈就得罪了!”

女子出声,手一挥。

她的身后突然跑出了一个身影、他的动作极快,瞬间就朝着箫牧所在的位置袭击了过去。

哐当一声响起,双方做了一个碰撞。

只见那黑影身形一晃,稳稳地站在了数尺之外,手扶着胸口,明显受了伤。

“宗主,此人隐匿之术极高,手下无能,未能将其逼出。”

黑影躬身请罪,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

女子微微点头,目光深邃地望向箫牧藏身之处,声音清冷而坚定:

“前辈既然有意隐匿,必有高见。但此地乃我铁血堂禁地,非我堂中之人,不得擅入。前辈既已窥视许久,何不现身一见,共商大事?”

箫牧在暗处微微一笑,这女子的敏锐与果断让他暗自点头。

一个女子成为杀手组织的头领,说明有着几分本事。

他缓缓从阴影中走出,身形修长,面容俊逸,带着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身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宗主言重了,在下不过是一介散人,偶经此地,并无窥视之意。”

箫牧拱手为礼,声音平和而谦逊,丝毫不见之前的戏谑与调侃。

女子目光如炬,审视着箫牧,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伪。

而女子一直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神情激动,好几次都想说话。

终于组织了语言,喊道。

“公子,是我,是我啊!”

“是我?”

箫牧愕然,不解啥子意思。

而刚刚那个跟他动手的黑影,此时也拿掉了脑袋上的黑布,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一张花豹般的脸,眼神中也闪烁着激动,出声道。

“箫公子,是我们啊!”

“花豹,女子?”

箫牧看着二人思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这花豹,好像那一次出行任务时,被陆占武花钱请来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