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魔鬼训练,韩泽玉信心满满的去参加预选赛。
小黑热泪盈眶,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韩泽玉报的是障碍赛、马术比赛和骑射比赛。
秉持着“重在掺和”的原则,有枣没枣总得打一杆子试试。
预选赛的现场气氛热烈,韩泽玉跟小黑没有拉拉队,甚至都没人陪同。
高手总是寂寞的,对此韩泽玉看的很开。
小黑凭借其独领风骚的走位,震惊了一众评委,成功晋级障碍赛。
韩泽玉凭借超强的掌控力,顺利完成马术表演的规定动作,同样拿到了马术比赛的晋级名额。
韩泽玉最期待的骑射预选赛开始了,虽然比赛规定必须用弓箭,不能用弹弓。
但韩泽玉有异能加持,他用异能包裹住箭头,绝对做到了指哪打哪。
晋级是挺轻松的,但也有遗憾之处,那便是被他击落在地的银元宝不能带回家。
带着少许失落,更多的是志得意满,韩泽玉乐颠颠的带小黑去见世面。
这么多身价不菲的品种马齐聚一堂,且大多都很年轻。
他们家小黑三岁了,也到了该找对象的年纪。
开拓眼界,提升品味,刻不容缓。
“万马之王,这虽然不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但你可以过过眼瘾,以后千万别被些不入流的野马给勾走了。门当户对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并不是所有跨越阶级的爱情都能有好结果,毕竟像我这么优秀……”
小黑本来看的正起劲,权当某人说的话是耳旁风。
结果一套组合拳使出来,起承转合之下,又开始夸起了自己。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小黑叼着缰绳头也不回的跑了。
韩泽玉在后面追打,这个不知好歹的逆子,多听听成功案例,有益于身心健康。
结果跑着跑着,小黑一个急刹,毫无征兆的停在了原地。
韩泽玉没防备,险些撞在马屁股上,这种时候就不由得感谢他的身高。
再矮个几厘米,真就亲上了,呸呸呸,乌鸦嘴!
韩泽玉四下打量,没发现有相熟的面孔,那小黑这是看谁呢?
小黑默默后退,保持距离,注意隐蔽,他要看看那“白眼马”在做些什么。
前方不远处,正是跟小红打成平手,后又被小黑实力碾压的,不知好歹的“白眼马”。
韩泽玉不认识马上的人,但他听苏时恩说起过那匹马的颜色。
“这是你的蹄下败将?”
小黑骄傲的打了个响鼻。
韩泽玉表示疑惑:“那你躲什么?害怕它打击报复?”
小黑表示不满,韩泽玉也没搭理抽风的黑马,而是借着它的掩护,仔细打量着青色大马和它背上的男人。
苏时恩说过,青马的主人是体弱多病的侯府嫡子。
可现在马的主人明显不是正主,这气血丰盈的模样,任谁都说不出他体弱多病的话。
突然间福至心灵,韩泽玉惊讶的捂着嘴巴,貌似是发现了新大陆。
这人该不会是那位传闻中的侯府庶长子吧?
欺负过小红,还想装好人和稀泥,指桑骂槐的内涵苏时恩。
罢了,都过去了,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男人连口头便宜都没占着,韩泽玉,你该心胸宽广一些,赶快回家吧!
“啊!什么东西?”
“宁大人您没事吧?”
“难不成有人搞偷袭?
“藏头露尾,绝非君子所为。”
宁远晨低着头,捂着后脑勺。
不低头不行,他现在疼的呲牙咧嘴,脑瓜子嗡嗡的,一抬头形象都被破坏掉了。
哪个杀千刀的,不讲武德的败类?别让我抓到你!
如你所愿,韩泽玉早就跑没影了,他连马都没牵,自己跑了。
换成小黑骂骂咧咧在后面追,这人可真是的,就不怕它被人拐走吗?它可是身价不菲的贵重财产。
阴了对方一把,韩泽玉心情舒畅,乐呵呵的翻上马背,跟小黑一起去接人。
苏时恩一出宫门就看到韩泽玉在等着他。
只不过嘴也没闲着,左右开弓,糖葫芦嚼的咔咔作响。
苏时恩顿感无语,但凡他走慢几步,这最后两颗山楂就被他毁尸灭迹了。
不过他也不嫌弃玉哥儿,从善如流的解决掉某人的狗剩。
“大冷的天,非得在外面吃东西,说你又不听。”
“师傅,别念了,徒儿知错了。”
苏时恩斜睨着他,这时候他该接什么?你这泼猴?
韩泽玉向身后张望,苏时恩以为他在等铁柱。
刚想开口说去旁边等,结果韩泽玉疑惑的问道:“那位体弱多病的侯府嫡子呢?今天没来吗?”
这下子轮到苏时恩感到疑惑了,好端端的问那人做什么?
韩泽玉将下午的事讲给苏时恩听,他就是好奇,想看看侯府嫡子长什么样。
“你能保证真的只是好奇而已吗?”
“其实不太能保证。”
苏时恩被噎了一下,做人不一定非要这么诚实。
“别看了,宁远昭今天没来,其实那天小黑肇事逃逸后,那匹青色的马也没再出现过。”
“原来抢小红位置的马不是它吧?”
苏时恩回想一下,果断点头:“原来的那匹是栗色的,性格温顺。”
韩泽玉的八卦之心得以满足,决定不等铁柱了,招呼相公回家吃饭。
二人刚牵起缰绳,就听见铁柱的大嗓门,问他俩是不是在等他一起回家?
韩泽玉眨眨眼,心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当然不是了,你哪有八卦好看呀!
苏时恩淡定从容的点点头:“等了你半天,本来还给你买了糖葫芦,迟迟等不到你,就被我俩吃完了。”
铁柱捶胸顿足,糖葫芦又化不了,就不能给他留半根儿吗?
韩泽玉扭头憋笑,一个敢编,一个敢信。
下次他再吃独食的时候,一定注意把嘴擦干净,争取不让相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