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尘轻笑,“多谢夸奖,但不过喜欢姐姐是我单方面的事情,她在婚内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一包房的人,目光聚集在沙发里的三个人身上。
黎诺坐在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中间,只感觉如坐针毡,浑身的不自在。
“我顾祁遇的老婆都敢觊觎,我说你有种。”顾祁遇眼底涌动着危险的气息,邪佞感倍增,他拿过服务生送进来的龙舌兰其中一瓶,双腿交叠,拿在手中端详两秒,“你年纪小,我让着你,今晚这酒怎么喝,你说了算。”
穆尘拿过茶几上的另一瓶酒,给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整杯:“你岁数大,我让着你,我比较尊老爱幼。”
顾祁遇抽了抽嘴角,看向身边的女人:“不如把选择权交到诺诺手上,宝子你来提问,她可以选择答或者不答。”
顾祁遇交代完,又将目光睇向穆尘:“她如果答,这酒你就喝。相反,如果她不答,我喝。”
黎诺闻言,当下就冷了脸:“我才不会陪你们玩这么无聊的游……”
黎诺这边话还没说完,顾祁遇抢先一步说:“当然,如果她不玩儿,选择直接走人,就代表我们两个都输,处罚就是……”
晃了晃手里那瓶酒:“一瓶全干。”
说完,他干脆将手里的酒启开,拿过几个水晶杯放在自己面前,随后将两个瓶子里的酒全部都倒进水晶杯里。
所有人惊诧的看着他。
龙舌兰属于又刚又烈的酒,一瓶下去,两个人今晚就得躺医院了。
刚准备站起身来的黎诺闻言,又坐了回去。
“顾祁遇你疯了?你们玩儿这么幼稚的游戏有意思吗?”
顾祁遇漫不经心的说:“别生气,我看你挺喜欢往他跟前凑,我就想近一步接触接触,看看他究竟有什么魅力这么吸引你?”
黎诺咬了咬牙,“顾祁遇!”
顾祁遇没再理她,看向对面的霍尊宝,“开始吧。”
霍尊宝拿出手机,搜索了几个比较刁钻的问题,向着黎诺问道:“第一个问题,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黎诺动了动嘴巴,但发不出声。
很明显霍尊宝跟顾祁遇两个人是穿一条裤子的,他今晚就是顾祁遇的发言人。
问这么直白的问题,是非得让她在他跟穆尘之间做选择是吧?
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幼稚,她是一点儿不想配合他们!
半天见黎诺没回答,顾祁遇拿过桌子上的一杯酒,仰头,一口干了下去:“看来这轮我输了,愿赌服输!”
黎诺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酒喝完,小脸气得泛红。
霍尊宝接着刚才那个问题又说:“第二个问题,你喜欢痞帅加爹系的男人,还是温柔可人的弟弟?只能二选一!”
黎诺:“……”
怎么不直接把他俩的身份证报出来?还二选一,她就不能有第三选择?
“这是什么狗屁问题?”黎诺忍不住炸毛,“就不能整点儿正常问题?”
顾祁遇雅痞一笑,“看来这轮,我又输了。”
说着,他又拿起酒杯,没有丝毫犹豫的一口闷了下去。
“顾祁遇,你疯了!”黎诺看着他,满眼愤怒,仔细看去,还有些紧张。
连喝下两整杯的顾祁遇有些上头了,眼底有丝意味不明的促狭,他笑着说:“是你不回答,我才输的。如果我今晚进医院了,你得负全责。”
黎诺无语极了。
很好,把责任全推给她了。
“继续!”他看着她的眼睛,话却是向着霍尊宝说的。
霍尊宝:“第三个问题,如果顾祁遇和穆尘两个人,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我……”
霍尊宝貌似一早就知道她会逃避,直接开口堵住了她的后路:“只能二选一,想好再回答!”
黎诺被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放在沙发上的小手紧紧捏着。
片刻后,顾祁遇见她始终没回答,无奈的低笑了下,伸手又拿过一杯酒,“看来今晚医院是逃不过了。”
黎诺霍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丢下一句,“想喝你就喝吧!喝死你活该!”
说完,她径直向着门口方向走去,一把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房。
顾祁遇赶忙追上去。
穆尘见状,赶忙跟上。
这时,霍尊宝陆齐天等兄弟群的兄弟直接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穆尘这边的小哥们儿也迅速站成一个阵营,两边人数差不多,相互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霍尊宝逼近穆尘,“小子,这里是雍城,不是你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他们夫妻俩有话要说,你这个时候冲出去想做什么?”
穆尘拧眉,“离婚了也算夫妻?”
“他们即便离婚也是有过亲密关系的,你呢?有过吗?”
穆尘词穷。
霍尊宝接着说,“想当护花使者也得看自己够不够格,这里是雍城不是帝都,你好自为之。”
黎诺离开包房后没走多远,就被顾祁遇一把拽到旁边的消防通道里。
顾祁遇将人抵在墙角,“生气了?”
黎诺用力推了推他,但是根本推不动,“我有什么好气的?我跟穆尘只是普通朋友,你有必要故意针对他吗!”
“普通朋友?我眼里怎么看到的是他作为一个雄性对雌性满满的占有欲?”
“我已经跟他说过,只做普通朋友!再说我们自己离婚了,我接触谁跟哪个异性接触或者暧昧,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就是不行,我吃醋了!我看到你跟他在一起,就是嫉妒得发疯!”
黎诺定住了,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老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你是我前进的动力,从前是这样,现在也一样,这绝不是一个男人的占有欲作祟,我是真的爱你,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说完,顾祁遇低头一口吻住了她的唇瓣。
舌头探进,想要更深入的拥有她。
黎诺紧紧咬着齿关,抗拒着,不给他半分攻城略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