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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个小时,南向晚就醒来了。

她舒服地翻了个身,被端坐在那儿的男人吓了一跳。

她无语至极:“盛总,你的癖好会不会太吓人?”

盛怀郁带着凛凛的一身戾气,逆光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薄唇轻启:“我的饭呢?”

刚睡醒,南向晚还有点懵。

她坐起身,似流瀑般的头发,倾泻在肩头,越发映衬得一张脸白皙莹润。

“饭?”

“这么早吃晚饭了?才四点多吧。”

“妈说你中午会给我送饭,所以我的饭,你送哪儿去了?”

盛怀郁紧绷的嗓音,昭示着他即将压抑不住的怒气。

反应过来盛怀郁问的是中午的饭,南向晚很惊讶:“你不会是一直等着,等到现在都没吃饭吧?”

“吃了。”

盛怀郁语速极快,像要否认某些事实。

南向晚眼眸微眯起,觉得盛怀郁有点奇怪:“既然你都吃了饭,那你干嘛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了你几十亿。”

盛怀郁黑着脸,把手机丢了过去。

却不慎砸中南向晚的小腿,疼得她皱紧眉头:“嘶,你干嘛?家暴啊!”

盛怀郁理亏,怒火消减几分,但语气还是冷冰冰:“说说看,这又是哪位头牌,大白天就迫不及待要见面了是吗?”

“拦下这几张照片,你知道要花我多少钱?”

南向晚揉着小腿,拿起盛怀郁的手机,看到照片里的人后,忍不住翻个白眼:“好笑,就算我已婚,就不能有异性朋友吗?”

“你那么多莺莺燕燕,我好像也没过问吧。”

“至于你愿意花钱拦这种无聊的照片,就是你的事了。”

像是要报复一般,南向晚把手机丢了回去。

却见盛怀郁轻易接住手机。

把她气得牙痒痒。

“算你手速快。”

见南向晚一瘸一拐地进浴室,盛怀郁掂了掂手机,啧了声,就这么点重量哪里会疼,就装吧,娇气。

从浴室洗脸出来,南向晚才想起来前不久的事。

“盛总,你就没别的话要跟我说?”

她觉得温静怡肯定会找盛怀郁告状。

温静怡确实盛怀郁打过电话,没有很直白的告状,而是委婉的让南向晚不要跟时岚计较,但弄清楚事情缘由后,盛怀郁自然不会帮忙。

因此,他只是冷冷地和温静怡说了句:“你不过是她的大嫂。养不教,父之过,让她的父母承担后果。”

不想破坏自己在盛怀郁心中的形象,温静怡只好作罢,忍痛卖掉了放在角落的包包,帮时岚凑了五百万左右。

而此时面对南向晚的询问,盛怀郁只淡淡道:“南向晚,时家不好惹,有些事,你该收收你的小性子。”

南向晚气笑了:“盛总的意思是,不要惹时家,还是不要惹你的那位小情人?”

“你放心,这件事时家会给你一个交代。”

盛怀郁丢下这话,转身出了房间。

南向晚微怔,她其实已经做好失望的准备。

却没想到……

盛怀郁没让她失望。

饭桌上,一家人安静的用餐。

盛怀莞悄悄的看了看南向晚,又看了看盛怀郁,突然发现一个有趣的地方,笑道:“嫂子,你跟大哥的动作都好一致耶!”

南向晚不解,她瞥了眼盛怀郁。

怎么可能一致。

她是右撇子,而盛怀郁是左撇子。

盛怀郁没有表情。

盛母反而兴致勃勃,催促盛怀莞别卖关子。

盛怀莞便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只要嫂子夹过的菜,大哥就会跟着夹。”

“所以大哥你其实一直都在悄悄关注嫂子,对不对?”

“是吗?是这样吗!”盛母很激动,像是粉丝发现自己磕的cp在暗戳戳发糖,“天哪,我怎么没发现!”

盛怀郁薄唇扯了下:“好好吃饭,不想吃就下桌。”

盛怀莞立马找南向晚告状:“嫂子,你看我哥他,小心思被我发现了,他就要我闭麦了!”

听盛怀莞这么说,南向晚细细回想,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她跟盛怀郁的口味差不多,谈恋爱那会她就发现了。

“莞莞,忘了跟你说,明天陈絮请我们吃饭唱k。”

“可明天不是……”

“是白天。”

盛怀莞和盛母都松了口气,她们可是已经好好准备了一番。

母女俩都一同看向盛怀郁,却见盛怀郁优雅地拿餐巾擦嘴,而后离席。

如果不是碍于南向晚在场,盛母还真要好好教训这块大叉烧。

“妈,尝尝这红烧肉,味道很不错。”

南向晚笑容明媚地给盛母夹了块肉。

盛母心情这才好起来:“还是晚晚好。”

“要不是老爷子到老战友那儿玩一阵子,这会肯定拿拐杖追他几条街,既然做了就不怕被人说。”

南向晚尬笑几声:“吃饭吃饭。”

想起盛母的那份股权转让书,南向晚过去书房找盛怀郁,正巧听到盛怀郁在温声安慰着某人。

“你放心,明天以后,一切都会结束。”

一切?

也包括他们这段婚姻吗?

南向晚捏紧手里的文件,最终还是没有敲响书房的门,而是选择悄悄回到房间里,把文件塞回抽屉,便躺倒在床上。

她心里很烦躁,却说不清楚缘由。

要是盛怀郁跟温静怡发展迅速,他肯定会跟她离婚,但绝对不可能让她怀孕。

脑海里浮现母亲的音容笑貌,南向晚视线迅速模糊。

她深深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枕头。

很快,南向晚就掉入了可怕的梦魇当中。

梦里,她求母亲不要离开她,但母亲却越走越远,没有回头。

“别走……妈妈,求求你别走……”

她在梦里不停地追,不停地追,却从悬崖坠落——

可下一秒,她却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那股淡淡的雪松香气味让她觉得无比安心,让她从梦魇中抽离。

翌日。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的缘故,南向晚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疲乏。

她走出房间,便跟盛怀莞打个照面。

盛怀莞嗅了嗅,慢慢凑近南向晚。

“嫂子,你身上怎么有股药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