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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书害怕敦纯公主的唠叨,出了国公府, 一个人不知不觉骑着马来到了袁鹰创建的岳麓书院旁,望着书院后面连绵的山峦,让他不禁想到了他与袁鹰在长岭山脉的点点滴滴。

他下意识地取下腰间别着的笛子,轻轻放置嘴边,悠扬地吹奏起袁鹰钟爱的《军中的绿花》,旋律中满是对往昔的怀念与感慨。

他自学了几个月的笛子,但只会吹这一首,不厌其烦反复吹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他身后响起了掌声。宋砚书一惊,转身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逆着光站在不远处。

她轻轻鼓掌,嘴角挂着浅笑,淡淡道,“笛子吹的不错,但这里是书院,孩子们此时正在上课。”她轻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

宋砚书收起笛子,抱拳行礼道:“实在抱歉!在下一时情难自禁,打扰了贵院的宁静。”

秦知初迈步向前,目光触及宋砚书时,不禁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是国公爷亲临,今日怎得闲暇至此。”

宋砚书亦是面露讶异之色,轻声问道:“姑娘,你是?我们是否曾有过交集?”

秦知初爽朗答道:“在下秦知初,乃岳麓书院之夫子。”

宋砚书虽未谋面,但秦知初之名早有耳闻,尤其是她当时女扮男装之事被揭露后,小鹰不惜全城之力护其周全的佳话,传的京城沸沸扬扬,京城内外无人不晓。

“秦姑娘,失敬了。”宋砚书淡淡说道。

“国公爷言重了。”秦知初回礼道。

言罢,宋砚书拱手告别:“在下先行告退,不打扰了。”

秦知初连忙道:“国公爷,请稍留步。既已至此书院,秦某斗胆恳请大人为孩子们分享些军营的见闻。”秦知初对宋砚书少年将军的英勇事迹,自是有所耳闻。

宋砚书闻言,脚步微顿,目光温和地扫过那座书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笑道:“秦姑娘有此雅兴,在下自当从命。军中生涯,虽艰苦却也充满热血与荣耀,愿与孩子们分享一二,激励他们未来能心怀家国,勇于担当。”

说罢,他转身步入书院内堂,秦知初紧随其后。

……

“福全,你亲自去钦天监去择一个出殡之日。”康仁帝阴沉的吩咐道。

福全领命后,便匆匆赶往钦天监。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思忖皇上究竟是何意。待到了钦天监,他直接找到了主理此事的濮阳舟,说明来意。

濮阳舟见到福全,心中已有所预料,他回想起慕容玄熠的叮嘱,一番精心推算后,呈报给福全一个日子。福全不敢怠慢,急忙返回皇宫,将此日期呈给康仁帝。

康仁帝看着眼前的黄纸,沉默片刻后说道:“靖王与袁鹰的婚事便定在八月二十八。”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福全听后心中一凛,靖王与袁鹰的婚事竟然被安排在这样的日子,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他深知皇上的心意,便不再多问,只是恭敬地应承下来。

很快福全带着康仁帝赐婚圣旨来到了靖王府,碰巧慕容玄熠不在府上。福全便只得先去了袁府。

袁鹰等人正在用午膳,慕容玄熠也赫然在座,他神情自若,与花谦颂谈笑风生,显得格外融洽。

门外传来了一声高亢而威严的呼喊:“圣旨到!”这三个字如同惊雷一般,瞬间让袁府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投去了惊愕而又好奇的目光。

袁鹰等人迅速反应过来,众人纷纷起身,整理衣衫,步入大厅。

福全手持圣旨,面带微笑地步入大厅,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了慕容玄熠和袁鹰身上。

“恭喜靖王殿下,恭喜袁大人,老奴今日前来宣读两位的赐婚圣旨,正好靖王殿下也在,那就一起接旨吧。”

福全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他先是向袁鹰等人客套了一番,表达了自己的敬意与祝福。

随后,他缓缓展开手中的圣旨,那金黄色的卷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预示着一段美好姻缘的即将开启。

慕容玄熠、袁鹰及袁府上下人等,无不匆匆跪倒在地,恭迎圣旨。

福全公公尖细的嗓音响起,清晰而庄重地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乾坤定位,阴阳和而万物生;家国同构,联姻盛则邦国兴。今有靖王慕容玄熠,天资聪颖,德才兼备,多年来镇守边疆,屡建奇功,深受万民敬仰。

又有爱卿袁鹰,巾帼不让须眉,武略超群,功绩卓着,乃朝廷之肱骨。二人才德相配,实乃天作之合,朕心甚慰。

特赐婚于靖王慕容玄熠与爱卿袁鹰,以结秦晋之好。望你等二人,自此以后,相敬如宾,互勉互励,不仅于家事上琴瑟和鸣,更要在国事上携手并进,共谋天下太平,福泽万民。

朕之此意,天地可鉴,日月可昭。钦此!”

福全宣读完毕,慕容玄熠和袁鹰齐声说道。“谢主隆恩!”

两人恭敬的接过圣旨后起身,福全再次祝贺道:“恭喜殿下,恭喜袁大人!”

慕容玄熠轻轻对方阳递去一个眼神,方阳心领神会,连忙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恭敬地递与福全。

“公公辛苦!些许薄礼,望公公笑纳。”慕容玄熠言辞温和,却又不失威严,尽显皇家风范。

福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却也不失分寸,双手微推,作势拒绝:“殿下客气了,此乃奴才分内之事,怎敢受殿下如此厚礼。”

慕容玄熠轻笑,将银票轻轻按在福全手中,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公公勿要推辞,这不仅是本王的心意,也是对你多年勤勉的认可。未来还有许多事需公公鼎力相助,还望公公不弃。”

福全闻言,心中也已是明了,也不再推辞,恭敬地收下银票,躬身道:“奴才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殿下厚望。”

言罢,福全告退而去。

慕容玄看着袁鹰,温言道:“恭喜袁大人!”

袁鹰报以一笑,回应道:“同喜,靖王殿下!”二人相视而笑,情意绵绵。

花夫人紧紧握着袁鹰的手,满是不舍地言道:“今日乃八月初七,很快,咱们的小鹰便要嫁人了,老身这心里头不舍得。”

袁鹰轻轻反握其手,温柔地宽慰道:“师奶奶,您莫过于忧虑,也不远,我会经常回来看您的。”

苏媚娘也上前来,温婉地接道:“正是,还有二十天,小鹰婚嫁之事需要加紧筹备,以免有所遗漏。”

慕容玄熠以温和而坚定的语气说道:“师娘,此事无需您费心,一切皆由我来安排妥当。”

袁府上下,众人纷纷围拢,向二人送上祝福。

但在这喜庆的氛围中,唯独花谦颂一人,面容上挂着深深的愁容,似乎心中藏着不为人知的忧虑。

入夜,苏媚娘轻声细语:“夫君,小鹰即将嫁入靖王府,你为何面露愁容?”

花谦颂轻叹一声,沉吟片刻后缓缓道:“夫人,小鹰身体受过严重的创伤,加之体寒之症严重,恐怕日后生育艰难。靖王虽好,但身为皇室,子嗣之事非同小可,日后怕会有诸多波折……”

苏媚娘闻言,面色瞬间苍白如纸,她怎会不知子嗣对于男子,尤其是皇室的重要性。

泪水瞬间涌上眼眶,苏媚娘哽咽道:“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小鹰不嫁吧。”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靖王是真心喜欢小鹰,不会因为子嗣的问题厌弃她。”花谦颂无奈地摇摇头。

“要不,我们找个机会跟靖王透露一下小鹰的身体状况?”苏媚娘提议道。

“不妥,这样会让小鹰难堪的。而且,万一靖王因此退却,小鹰岂不是更伤心。”花谦颂连忙摆手。

“那难道就这样瞒着靖王吗?要是以后被发现了,后果可能更严重。”苏媚娘焦急地说。

花谦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