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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银装素裹、空旷无垠的马场上,大雪纷飞如织,安阳公主策马疾驰,其英姿飒爽,令人瞩目。一旁的俾女静静地站在风雪中,眼中满含忧虑,却不敢轻易上前劝阻。

她要以这场马背上的飞驰作为一次深刻的告别,之后便放下过往,重新拥抱生活的美好。

在这片被白雪覆盖的马场上,除了她们主仆二人外,还有一位男子静静伫立,那便是蔚如迟。他目光深邃,默默注视着安阳公主的一举一动,仿佛能读懂她心中所有的波澜与平静。

待安阳公主策马绕场数周后,蔚如迟打马上前,他温文尔雅的说道:“安阳公主,这天寒地冻的既如此兴致高昂,要不我们来赛一场?”

安阳公主闻言轻轻勒紧缰绳,让马儿缓缓停下,转身望向蔚如迟,那一刻,她的眼眶似乎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微微泛红,鼻尖也被冬日的寒风冻得通红,这副模样,让蔚如迟的心弦轻轻颤动,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心疼。

她努力勾起一抹淡笑道。“蔚大人,今日我非为赛马而来,只想借这茫茫雪地,为过往画上一个句号。不过你想赛安阳便奉陪。那就让这场赛马成为我新篇章的开始吧。”

说完,她轻拍马背,振奋起精神打马上前。蔚如迟微微一笑,同样驱马向前,两人并肩立于雪地之上,马蹄踏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马场上回响。

赛马结束后,蔚如迟望着安阳公主,诚恳地说道:“告别过去,最好的方式莫过于一醉方休。走吧,我陪你喝酒。”

酒过三巡,安阳的脸上泛起红霞,眼眸也变得迷离起来。她看着蔚如迟,轻声说道:“谢谢你,蔚大人。”

他轻轻回应道:“能陪伴公主度过这一刻,我也感到无比荣幸。”

他顿了顿道:“往后无论遇到何种风雨,此番心痛只此一回好吗?”

我倾心于你快乐而明媚的样子。

…………

\"什么?你竟然不再倾心于袁鹰了?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康仁帝沉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安阳公主闻言,轻轻蹙眉,撒娇般地回应道:\"父皇,儿臣后来细细思量了一番,终是觉得不妥。

袁鹰虽然才情横溢,容貌不凡,但论及身量,他终究略逊一筹。儿臣心中所愿,希望能觅得一位如像我五哥那般伟岸挺拔的夫君,共度此生。\"

康仁帝眉宇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有对女儿心事的无奈:\"安阳啊,你五哥乃是天纵之才,世间能有几人可比?但你也要明白,人心之深,远非外表所能衡量。袁鹰之才能弥补你心中身量的遗憾。\"

安阳公主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之色,她轻声细语,却字字铿锵有力:“父皇,此乃关乎儿臣一生之大事,还望父皇能够体谅儿臣的苦心与抉择。”

康仁帝轻轻叹息,心中虽有不舍,却也知儿女情长,终需由心。他缓缓点头。

十二月初八,皇贵妃生辰,康仁帝为表对皇贵妃的宠爱与补偿之意,特地为她筹备了一场生辰宴会。袁鹰不想去,她知道李大人之事,皇贵妃对她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但康仁帝一道旨意,明确要求二品以上官员务必出席,她即使心有千般不愿,也只得硬着头皮。她知道这场宫宴对她来说就是鸿门宴,她要特别小心才行。

寒夜之中,隐听到远处夜歌隔水寥寥。皇宫里如夜间大兽般垫伏而下,伏灯千里,黄门宫女持灯于道。袁鹰和慕容玄熠到的时候,大臣们几乎都已经落座了,袁鹰刚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便感觉有个人盯着她,她抬头一看,对面的太子看着袁鹰微微一笑。

康仁帝举起酒杯笑道:“今天是爱妃的生辰之喜,大家共同举杯,为爱妃祈福!”

“祝贵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众人纷纷起身,共同举起酒杯向皇贵妃恭贺道,然后所有人将杯中酒饮尽,宴会正式开始。

既然是寿宴,当然少不了寿礼,所以宴会刚一开始,众妃嫔、皇子、公主、大臣纷纷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寿礼,这些礼品或贵重或新奇,倒是让参与宴会的人看的津津有味,更让袁鹰这个后世之人大开眼界。

袁鹰的贺礼是慕容玄熠准备,也就是一些珠宝类的。

瑞王是最后一个献寿礼的,只见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心态,露出一个笑容走上前,躬身一礼说道:“儿臣参见父皇、母妃,祝母妃青春永驻,福寿双全!”

康仁帝笑着问道:“玄烨,你准备了什么寿礼?”皇贵妃也笑吟吟的看着瑞王,显然她对瑞王的礼物也十分期待。

“儿臣送给母妃的是一块暖玉,其独到之处是寒冬时节佩戴在身上便能隐隐升温,夏季就正相反。适合母妃的体质。寿礼应以双数为佳,只是寻遍全国也只找到这一块。”

说便从一个精致的锦盒中取出块精致的白玉送到皇贵妃手上。当真手上立马升温。冬天佩戴正好。

皇贵妃一脸惊喜地抚摸着暖玉,赞不绝口,“如此珍贵的礼物,本宫甚是喜欢。”

瑞王笑着回应道:“只要母妃喜欢就好。”

王皇后冷哼一声,一块破玉,有什么好得瑟的。

王皇后的不屑并未逃过袁鹰的敏锐目光,她心中暗笑,深宫之中,表面的和谐下往往暗流涌动。

宴会渐入佳境,乐声悠扬,舞袖翻飞,一片繁华景象。然而,在这欢声笑语背后,袁鹰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燥热。头脑也浑沉沉的,她酒量一向不错,不可能喝这么几杯酒就醉了。她疑惑地提起酒壶,只见壶中空空如也,一滴不剩。

袁鹰的心中猛然一凛,一个不祥的念头闪过脑海。糟了!这酒水有问题。而且她不知不觉间尽数饮下,追究也是死无对证。没想到有人如此大胆,竟敢在皇宫盛宴中动手脚。

慕容玄熠用眼神问她怎么了?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强撑精神不让自己看出有异常。

太子与一旁的小太监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随后,那小太监便匆匆上前,手捧新酒欲为袁鹰更换。不料,他脚步踉跄,竟不慎将酒壶打翻,酒水瞬间洒满了袁鹰的衣襟。

小太监吓得面如土色,跪倒在地,连连求饶:“袁大人恕罪,袁大人恕罪!”

袁鹰看着眼前的小太监,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深知此事绝非偶然,这洒酒的一定是故意。

“罢了,你下去吧。”袁鹰佯装大度地挥挥手,试图让自己看上去还清醒。小太监如释重负,急忙退下。

康仁帝见状随便打发了一名小太监带着袁鹰去更衣,暂时离开了宴席。

她沿着回廊缓缓前行,努力保持着平衡。太监领她走到一处僻静的宫殿,她进了房间快速拿了两粒解毒丸吃下。还好她有备而来。吃了解毒丸后虽然头脑清醒了不少。但那股燥热感并未消下去反而更强烈了。

刚才领她来的小太监已不知所踪。她正要去开门出去发现门已经在外面被锁了。突然床上传来细微的声响,她轻轻掀开床幔,只见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更准确地说,是一名太监,在床上辗转反侧,正痛苦不堪。应该也是被下了媚药。

袁鹰冷笑了一声,这些玩烂了的宫斗小把戏玩到她身上来了。她正想跳窗出去时。

门外传来了一阵低语:“太子殿下请放心,殿内已燃足了欢宜香,加之酒中的药性,双重作用之下,即便是铁打的身躯也难以抵挡。此刻,他们怕是正缠绵悱恻呢。”

“开门吧,半个时辰后,你去禀报父皇,让他来观赏这场好戏。”小太监应声开门,随即悄然离去。

太子慕容玄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满心期待着床幔里上演的戏码。他渴望亲眼目睹袁鹰如何在这荒唐的情境下挣扎,更想看到父皇目睹他的爱臣在皇宫行这等苟且之事会怎么样?

然而,当他满怀期待地踏入殿内,却只听到啊的一声惊呼,瞬间打破了所有的宁静与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