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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破晓之际。其他人都还在梦乡。慕容玄熠听到隔离一阵微微的喘息声,随后又一阵咚咚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听见隔壁房门打开又见袁鹰抱着院内一棵歪脖子树做着奇怪的动作。

慕容玄熠好奇的出了房门问道:“你这是做何?”

袁鹰头也没回道:“引体向上,一种体能运动,和你们练武差不多。”

慕容玄熠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他那徒弟叫道:“臭小子,给我打洗脸水来。”

袁鹰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道:“知道了。师父。”

慕容玄熠一阵错愕。这两个人师父徒弟是轮换着当吗?

这两个人来历不明,又处处透露着古怪真的能治疗瘟疫吗?他现在有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下错了赌注。

片刻袁鹰回到房间洗了把脸,又打了一盆水给老头送去。

袁鹰现在极度怀疑让她当徒弟就是想使唤她,哼,死老头坏的很……

老头洗了脸后道:“去,让你那只老鹰帮我抓两只野鸡来。”

袁鹰无语道:“你不怕得瘟疫啊,还敢吃野鸡。”

老头:“得了瘟疫,我会治。反正我不管,我要吃鸡,不给我抓,我就走。”

袁鹰心里直骂娘却奈何不了他只得无奈道:“好的师父,徒儿这就去安排。”

老头得逞一笑,小子!老子还治不了你。

袁鹰对着鹰哥喊道:“鹰哥,你祖师爷要吃鸡,你去山里给你祖师爷拖两只回来。”

鹰哥愤愤的煽动了下翅膀冲了出去。

慕容玄熠给江翀递了个眼色。江翀不动声色的出去了……

不一会县令安排人送来了早餐,很简单,粥和馒头咸菜。

大家也都知道目前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袁鹰给老头拿一碗粥和馒头送了过去,自己才吃。

张太医看着袁鹰欲言又止,袁鹰见状直接道:“张太医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张太医尴尬的笑了笑道:“你那徒弟是不是花谦颂?我昨个见到就觉得眼熟,晚上想了好久才想起?”

肖太医听张太医如此一说,突然也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天下第一神医花谦颂。民间有传言花家公子世无双,只不过他如今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怪不得大家都认不出来了。”

袁鹰吃着馒头淡淡道:“哦,原来他叫花谦颂啊。不过他现在不是我徒弟了,以后是我师父。”

一众人一脸懵逼。这是玩师徒轮换游戏吗?

慕容玄熠吃着早餐听着他们的对话,天下第一神医他是有听闻过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一夜之间就消失在了人间。

大家好奇的眼睛看向了袁鹰。她蹙了蹙眉道:“看着我干嘛?我知道的还没你们多。”

她也不再理会他们,继续吃她的第八个馒头。

早饭后,袁鹰来到了花谦颂房间,对着花老头不怀好意的的笑道:“花家公子世无双,啧啧啧……花老头,看不出来你年轻时候还是个帅哥呀。”

花谦颂冷哼一声:“那些老南瓜和你说的?”

袁鹰不明白:“啥?老南瓜”

花谦颂:“医术没有长进,只知道攀龙附凤不是老南瓜是什么。”

袁鹰哈哈大笑,过了一会问道:“花老头,你和他们认识?你也是燕京人?”

“不认识”。花谦颂显然一副不想多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袁鹰也不和他打趣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想说那就不说吧。

拍了拍花谦颂道:“老头,我等会上街去,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袁鹰走后,花谦颂坐在桌前,嘴里默默的念道:“花家公子世无双!”

可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那个认识不到半年还是他朋友的男人。二十年青梅竹马的情意竟然抵不上半年的新鲜。她宁愿成为他后宫中的一位,也不愿意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

花家公子世无双就是个笑话。花谦颂嘴角扯出讥讽一笑,眼角滑落一滴热珠……

袁鹰戴着口罩走在大街上。燥热的风卷起灰尘从街上刮过,街上人烟稀少,偶尔有出殡的人家,稀疏的送殡队伍扶老携幼,在骄阳下抛洒着纸钱。

她脸色一沉,带有病菌的尸体怎么能土葬,昨天强调的都白说了。

袁鹰快速折回县府,由于比较急她忘了敲门直接推开门道:“王爷……”

慕容玄熠正好洗完澡在穿衣服,袁鹰眼光直白的盯着他不着寸缕健硕的上身,一下忘记要说什么了。

慕容玄熠有些不悦的道:“何事如此慌张。”

她有点心虚,心里暗骂道:真没出息,光膀子的男人部队大把的,有啥好看的。

她不好意思的退了出去:“那我等会再过来。”

慕容玄熠道:“无妨,有事就现在说吧。”

袁鹰把刚才在街上看到的和慕容玄熠说了一遍道:“王爷,带有瘟疫的尸体必须要统一焚烧。不然病原体会一直存在,会继续传染。”

慕容玄熠对着外面道:“把魏大人叫过来。”

不一会魏县令过来,慕容玄熠对魏县令道:“你传令下去,所有尸体不能土葬,已经下葬的挖出来,统一焚烧。”

魏县令立即下跪:“王爷不可,乡亲们死后入土为安,这是世世代代相传下来的,若下葬后再挖出,只怕会引起民愤。”

袁鹰听的恨不得把他脑子扒开看看里面装的啥。

她气愤的道:“简直迂腐可笑,伤寒病毒的活性很强,即便病人已经去世,其身体内的病毒仍然可以传播,如果不焚烧,病毒就有可能随着雨水而进入土壤和地下水,进而污染人类的饮用水,届时瘟疫将彻底失控。随时可能全国性爆发。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慕容玄熠深深的看了袁鹰一眼对着魏县令道:“防疫之事全权听从袁公子安排。”

袁鹰当即又道:“一切严格按照防疫指南执行,即日起。鄣县不办丧不摆宴不聚集。妨碍救疫者杀无赦。”

魏县令哆嗦着应道:“下官遵命。”

慕容玄熠以前只觉得袁鹰伶牙俐齿,第一次见到他霸气侧漏的一面。如若将此人拉拢到自己身边为己所用,他日将是他一大助力。假若他真是细作,那将是一个强劲的对手,那此人万万不可留。

待魏县令退下后,袁鹰回了房间,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事给落下,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直到看到老头,她才想起鹰哥还没回来,早上出去的现在都快临近中午了。以往它出去捕猎很快就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袁鹰对着天空吹了几声口哨,久久没见回应。一个不好的兆头涌上心头,她不由的心慌不已。

戴上口罩又急急忙忙的出去了,走在大街上一边吹口哨一边急切呼唤鹰哥。

都没有回应,袁鹰出了城门准备进山去找时,天空传来一阵低沉的鹰鸣声。她抬头望去,她的瞳孔猛然收缩。只见鹰哥的翅膀上插着一支箭,它脚上抓着一只野鸡,在空中艰难的煽动着翅膀飞向了她。

她抱着鹰哥嘴里喃喃道:“鹰哥我的鹰哥,是谁伤了你?”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仿佛被箭射穿的是她的心一般。她自责不已,都怪自己让它去抓鸡。

也许外人不能理解一只鹰而已,但袁鹰知道,鹰哥对她来说就是她的亲人就是她的战友,她入异世以来第一个遇到的物种。它救过她的命。他们是过命的交情。

她小心翼翼的抱着鹰哥回府。心痛的同时也庆幸只是伤了翅膀,没事养一养就能恢复。

袁鹰抱着鹰哥一脚踢开了花老头的门道:“老头,快来帮忙。”

老头此时正在研究她的解毒片,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

看到中箭的鹰哥老头心虚不已,心怕袁鹰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

赶紧拿了剪刀把长箭剪断。拔箭止血上药一气呵成。

袁鹰捡起利箭看了看,这支箭的作工不像是普通猎户的。一番思索又联想到上次跟踪自己的人,难道真的是上次的刺客。如果这样,以后自己要多加注意才行。

袁鹰把一只野鸡扔到老头面前愤愤的道:“你要的鸡,哼……”

说完抱着鹰哥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给鹰哥喂水,把最后一粒消炎药掰成两半,给它喂了半粒,鹰哥吃进去又吐了出来。

袁鹰佯装生气的道:“傻鸟你再敢吐出了就把你烤了。”

鹰哥在她的淫威下不得不服从的把药吃了。

隔壁的慕容玄熠静静的听着袁鹰的动静,心虚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