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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打是亲——李代桃僵(十一)

组织基地。

君度坐在治疗床上,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随着呼吸轻微摇晃着,他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瑞士军刀,看着身穿白大褂的宫野志保忙忙碌碌,白大褂在空中掠过残影。

“雪莉,我记得白大褂不能敞开怀穿吧,你是不是应该扣一下扣子?”

君度友善地提醒,换来宫野志保冷漠地一瞥:“不许乱动,我刚刚给你包扎好的伤口,要是再裂开你就自己处理去吧。”

君度悻悻然地哼了一声:“好凶哦,你也不想想我是为了保护谁?琴酒那一下可没有留情。”

宫野志保拆针管的手顿了顿,接着,行云流水地抽出淡蓝色的试剂。

“转头。 ”宫野志保一手拿针,一手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这一针有点疼,忍着点不许动,不然扎到动脉了我可不管你。”

君度依言向右偏转脑袋,感受到脖子上一阵冰凉的触感,以及挥发时刺鼻的酒精味,随即,脖子一疼,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伸手反抗的动作不可控制。

脖子上像是被拉了一道口子,君度不适的蹙起眉。

“别动!”宫野志保拔出了针头,“幸好我还没扎下去。”

她取来干燥的棉球擦拭流下的血珠,接着更换了新的针管:“组织的新药对枪伤愈合很有效果,我这边没有多少。”

意思是,你别浪费了。

“是我不好。”君度将军刀放在床上,想把双手反撑在身后,却因为肩关节处包裹的纱布受阻,于是,他无奈地将双手相握于小腹前,“不用这个也没关系,明天就没事了。”

“我已经重新取药了。”宫野志保一字一顿,“不用也得用。”

“好好好,我用,我用。”君度连连道,“我一会儿尽力克制,你也小心一点,发现不对不用管我赶紧躲开,我怕我误伤你。”

宫野志保一声不吭地重新帮他消毒,接着温热的手指触碰着君度微凉的肌肤。

“这样很痒的雪莉。”君度连声讨饶。

“忍着。 ”

君度:“真冷漠呢雪莉,明明你刚刚不是这样的?”

“怎样?”

“你刚刚明明为了人道主义据理力争呢,你很抗拒使用药物进行审讯,为什么呢?明明只要你签字就可以了,其他什么都不需要你动手。”君度目光挪白花花的门,眼神有些失去焦距,“你为什么不答应呢?明明琴酒都那么逼你了。”

宫野志保似无所闻,沉默几秒,然后将一团柔软的东西附在君度的脖子上:“好了。”

“像对待小白鼠一样,对待我一样,对待他们就好。”君度伸手按住那团棉花,跳下床,“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心里过不去没事,但身体可就要吃苦了。你一个娇滴滴的研究人员怎么受得了琴酒那一枪欸。”

“所以你就不要反驳琴酒了,反正你不用出力。”君度无所谓地话语挑起了宫野志保一丝情绪,她冷眼注视着君度。

“你看。”君度无所谓地笑,他扭扭脖子,“我又不能经常待在基地了。我也不是伏特加,琴酒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再说了,组织里危险的家伙又不止琴酒一个。”君度拿起那把军刀揣进大衣兜里,“组织里没有好相与的,收起你无用的同情心吧。雪莉。”

“你一开始很讨厌我,为什么现在要帮我。”宫野志保问他。

“帮你?”,君度甩了甩衣摆:“人是会变的,你纠结这个?”

“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两面三刀不是很正常的嘛,而且那位先生重视科研组,我想找个科研组的人脉,以便获得那位先生的关注和重视,也说的通不是吗?”君度整理好衣服,看着宫野志保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抬手打断,“好了,你不要说了。老老实实听命令就好,和你没关系的人和事不要费心力。”

“如果你想你和你姐姐早点下去见你们父母的话,你就尽管反着来好了。”

君度语带嘲讽地丢一句离开。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基地,反倒去了训练场。

琴酒果然在。

他一袭黑衣站在高台的阴影下,黑礼帽压得刘海极低,风衣领口又拉得极高,君度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见橙红的火焰一明一暗。

高台下训练的都是些十三四岁的孩子,大抵是三年前警方开始大力抓捕人贩子,组织的新鲜血液一时得不到供应。

君度在几名教官恭敬地目光下缓步走上高台,渐渐走近琴酒。

就当众人以为两位高层打算客气寒暄时,二人同时出拳相互攻击。

这一次,二人好似都没打算给对方留情面,卯足了劲攻击要害。

君度一个侧身躲,避开琴酒来势汹汹的一拳,同时掏出了瑞士军刀,反手刺向琴酒,琴酒也不遑多让地摸出匕首。

刀锋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原先高台上的教官早就一溜烟儿跑到下面,而台下的小孩儿也停下了相互攻击的动作,和教官们一起怔愣地看着二人缠斗。

二人均是训练营出身,琴酒一身壮实的肌肉常年在杀人一线,招式凌厉狠辣,而君度身量较琴酒纤细很多,但在此刻,这般劣势却被君度发挥到了极致,凭借着身份躲避琴酒的攻击,加上几辈子的实战经验,招式老辣诡谲,很是游刃有余。

场面如火如荼地僵持了很久。

底下的小孩子有一个胆大的,上去询问教官:“教官,您说谁会赢啊?”

教官此刻也顾不得斥责,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同事:“大人们怎么突然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去喊人。”

“你找死啊。”那名教官压低声音,“组织代号成员不能随意对另一个代号成员动手,我们捅出去了,还有命活着吗?”

台上的二人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台下的动静二人都一清二楚,却没一人发表态度。

说时迟那时快,琴酒突然身形一闪,如闪电般飞起一脚,直朝君度手中的刀刃踹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君度手中的刀瞬间断裂成两截。君度反应亦是极快,他迅速伸手入怀,摸出三枚寒光闪闪的银针。趁着琴酒招式的间隙,他手腕一抖,三枚银针便如流星赶月般朝着琴酒疾驰而去。与此同时,君度另一只手又悄悄摸出一片锋利无比的刀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向琴酒右手的虎口处。

不过,君度虽然出手狠辣,但他自己也未能全身而退。

就在他攻击琴酒的同时,琴酒猛地挥出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君度的腹部。君度顿时如遭重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口中更是一阵干咳不止。

琴酒停下攻击的动作,干脆利落地拔出银针,却感到手臂无力,而君度则是大喇喇地坐到了地上。

二人心照不宣地没有继续拳脚相加。

琴酒走到君度身前,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君度身上:“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过一会儿就好了。”君度手撑着地面,借力站起来,然而肩膀的伤让他热汗变冷汗。

“都看什么?自己训练!”琴酒冷声呵斥着台下眼巴巴望向他们的众人,这种被人当动物园的猴儿看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语气也不由得恶劣,“都不要命了是吗?”

君度从一旁捡起方才不慎掉落的礼帽递到琴酒眼前:“和他们计较什么——你的帽子真够沉的,你放了什么东西。”

“与你无关。”琴酒仿佛迁怒一般瞪了君度一眼,后者歪着头抿抿唇,很好脾气地没有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