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可怎么办呀?难不成我真的永远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啦?”蒋纪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有气无力地瘫倒在那张懒人沙发上,满脸都是沮丧和无奈。
“该不会真是那个家伙跳大神弄出来的幺蛾子吧?哼,马哥他刚刚猜到了,以他们的聪明才智,想必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唤醒我的。”一想起那君名淳一跳大神时夸张的动作,蒋纪云心里便有了数,她肯定问题十有八九就是出在了这里。
“哎哟喂,小叔您能不能别老撕扯我脸上这些东西呀,痒死我啦!”蒋纪云一边抱怨着,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颊。
此时的蒋文明正全神贯注地帮侄女蒋纪云去除脸上那些翘起的焦疤呢,只见他小心翼翼,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们家小云可是最爱漂亮的小姑娘啦,如果等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脸蛋变得黑乎乎的,那不得伤心大哭一场嘛。”
说着说着,蒋文明不禁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他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坐在一旁的马超见状,轻轻拍了拍蒋文明的肩膀,安慰道:“小叔,依我看呐,小云也许只是最近太过劳累了,所以才会一直昏睡不醒。要不咱们还是先别打扰她了,就让她安安静静地好好睡上一觉吧。”
说完,马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而在后方的那辆卡车里,齐锋等人正围坐在一起,目光紧盯着车上摆放着的那些武器装备——重机枪、迫击炮筒,以及一些还能够使用的鬼子枪支等等,这是他们几个人快速打扫战场收起来的。
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凝重之色,显得格外严肃。
之前他们从蒋纪云口中听到那个鬼子阴阳师时,从她语气中就听出些许忌惮的意思。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他们这一次竟会真正地栽在对方手中,余泞牺牲,蒋纪云昏迷不醒。
就在众人沉默不语的时候,陈猛突然打破了这份沉寂,只见他皱起眉头,略微迟疑地开口说道:“要不……我回去找找大师,看看是否能找到应对的法子?”
听到这话,一旁的赵华山将目光投向张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紧接着问道:“你们不都是和尚么?难道也懂得招魂这类事情?依我看啊,咱们或许应该去找个道士才对,毕竟道家的人对这种事岂不是更加得心应手?”
陈猛身穿一套明显不太合身的衣服,此刻正瑟缩在人群中,他的衣服都被烧坏了,根本不保暖,他的体型比张安他们都壮,所以穿他们的衣服就被绑的紧紧的。
听到赵华山的问话,他不禁低头沉思起来。
仔细一想,自己以前在寺庙里跟着师傅练功的时候,确实从来没见过师傅们处理过类似招魂这样的事务。
平日里,师傅们大多只是帮忙超度亡灵、念诵经文,下山化缘罢了。
此时的蒋纪元迅速拨通了前往根据地的电话,并将蒋纪云他们发生的情况详细地汇报给了上级领导。
得知此事后,根据地方面高度重视,立即着手联系相关人员前来支援马超等人。
傅景明在收到来自上级的紧急通知之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即拨通了马超的电话。
当得知马超一行人正在马不停蹄地朝自己这边赶来,而身后有穷追不舍的追兵,前方可能还设有重重拦截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坚毅起来。
傅景明深知情况危急,时间紧迫,于是毫不犹豫地下达了集结令。
片刻之间,一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队伍迅速集合完毕,队员们个个精神抖擞,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这些充足的武器弹药都是蒋纪云之前给他们留的,现在他们上战场杀鬼子的信心更加足了。
北方三省的鬼子原本就已经倾尽全力想要拦下马超等人。
然而,此刻他们却惊讶地发现,这里的抗联军竟然如同一群疯狂的猛兽一般,死死咬住他们不放。
无论他们如何反击,抗联战士们都毫不退缩,勇往直前。
每一个抗联战士心中都铭记着同一个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拖住这支鬼子军队!
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也决不能让敌人前进一步。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与敌人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
在这些视死如归的队伍全力支援之下,马超他们也是一路奋勇杀敌,冲破了一道又一道敌人的拦截防线。
每一次冲锋陷阵都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但他们毫不退缩,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武艺不断向前突进。
当他们终于抵达哈市边缘时,每个人身上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当傅景明带领着一支小队匆匆赶到时,眼前的一群人早已不成人形。
陈猛背负着完全失去意识、陷入深度昏迷的齐锋,他的步伐显得沉重而艰难。
张安和刘志明同样身负重任,各自背着昏迷不醒的胡大河与孙保。
两人的脸上布满了疲惫和焦虑之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再看赵华山和许凡,他们正吃力地抬着一副简易的担架,上面躺着英勇牺牲的马胜。
蒋文明则满脸尘土,头发凌乱不堪,身上的衣物也是脏兮兮破破烂烂的。
然而,即便他这么的狼狈,他依然紧紧地护着身前那个被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蒋纪云。
马超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左臂无力地吊挂在一条布条上,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尽管身受重伤,但他还是坚定地站立在蒋文明身前。
“你们……”傅景明看着他们这样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就让人赶紧过去帮忙。
回到驻地后请来郎中给他们包扎医治,蒋文明也顾不得去处理伤口,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给蒋纪云把脉的郎中。
“小同志,老头子我都被你盯的有点心慌了。”老郎中收手无奈的看着蒋文明。
“老叔,对不起,我只是担心我侄女的身体情况,她都昏迷十天了,我是说担心她才这样的。”蒋文明对郎中道着歉。
“她的脉象没有问题,她的身体很健康,一点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