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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财被她的尖叫声吓的跳了起来,满脸怒气的刚想质问宋春兰瞎叫什么,却猝不及防看见了那恐怖的一幕。

“呃,呃呃,呃呃呃。”

对面的女鬼飘来飘去,喉咙里发出怪声,狰狞的鬼脸鲜血淋漓恐怖至极。

张贵财双眸瞪大,尖叫声比宋春兰还大。

夫妻二人连滚带爬地跌下床,可这时屋里突然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未知才是最吓人的,他们不顾一切的跑出了房间。

陷入黑暗中的两人更加恐惧,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惊恐的张望着堂屋四周。

好在堂屋里什么都没有,他们不敢回房间了。

住在堂屋西偏房的张来富提着油灯走出了房间,他被他们的尖叫声给吵醒了。

突如其来的亮光吓的两人惊慌逃窜,就如惊弓之鸟一般,刚才那恐怖的画面已经深深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次是真的见鬼了,那鬼就那么飘在空中。

“爹,娘,你们这是干什么?”

张来富被他们这反常的模样吓的都不敢上前了,只能高声呼喊他们,希望他们能恢复理智。

宋春兰听见儿子的声音后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来富,来富有鬼,我们屋里有鬼。”

张来富瞬间头皮发麻,莫名想到了跟踪元君瑶时,元君瑶说的那些话。

难道奶奶真的回来了?

张贵财和宋春兰跑到了张来富身旁躲在了他的身后。

“你们会不会是看错了,家里怎么会有鬼呢?”张来富持怀疑态度,就算有鬼,可家里有门神,鬼怎么可能进的来。

宋春兰惊魂未定道:“没有看错,那鬼飘在空中,还发出了恐怖的声音,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另一张脸血肉模糊。”

张贵财在一旁附和,表示自己也看到了。

这下张来富也疑惑了,难不成真的有鬼?

他问道:“你们看到的是奶奶吗?”

这倒是把两人问住了。

那鬼脸一半被头发遮住了,一半血肉模糊的,那谁能看出来是谁。

张来富将油灯放在桌子上,让两人先坐下。

两人还处在惊惧中,不停打量四周,生怕会有什么东西跑出来。

张来富只能说道:“我去你们房间看看,你们坐着别动。”

宋春兰不放心地说道:“那你小心点。”

张来富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地朝着父母居住的房间走去。

张贵财和宋春兰屏住呼吸盯着他,一下子十分紧张。

张来富的心狂跳了起来,他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步一步走过去后,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后,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慢慢往屋里瞧去。

可屋里黑乎乎的什么都没有,刚松一口气想回头告诉父母没有鬼,结果他就听见身后的父母又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张来富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寿衣的老人缓缓定格在墙上,她的脸看不清,但是他们能听到低声啜泣的声音。

宋春兰和张贵财都吓晕过去了。

张来富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吸急促,声音都在颤抖。

“奶奶,奶奶你别害我们啊,奶奶我们错了,我们知错了。”

“奶奶,您安息吧。我们给您烧纸,我们真的知错了。”

那鬼影忽明忽暗,哭泣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

张来富被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瘫坐在地浑身无力。

他一动不敢动,生怕那鬼影会再次出现。

屋里静悄悄的,过了许久都没有动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他站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腿都吓弱了。

又缓了许久,这才又渐渐恢复了些力气。

可他刚站起准备向父母走去时。

堂屋里唯一一盏煤油灯忽然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他吓的三魂失去了两魂,再一次跌坐在了地上,可屋里只是暗了下来,又没再有别的动静了。

煤油灯好端端的放在桌子上怎么会掉下来??

张来富都不敢呼吸,惊恐地望着四周,只能与空气说道:“奶奶,您别吓唬我了好吗?奶奶。”

他边哭边喊,坐在地上无助的甚至想哭,整个人被一种无力感慑住。

屋里又静了许久,张来富再次尝试起来,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步,比之前多了些警觉,发现没什么动静后,这才稍稍松懈下来。

只是他一松懈,屋里又出现了异象,呜呜呜地像是风吹的声音,但是屋里并没有风。

张来富惊恐地四下打量,又见一红衣女鬼飘荡而来,正呜咽哭泣着。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先前自杀的那个弟妹。

她生前最喜欢穿的就是红色的衣裳。

枉死的弟妹和年迈的奶奶,自然是前者更令人害怕。

这下张来富也硬生生吓晕过去了,并且大小便失禁。

元君瑶坐在屋顶,见他晕过去了便将设备都收了起来,十分得意的冷哼了一声,这才跳下了屋顶。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往屋里吹了迷香,将那三人在迷晕了过去,这才进入了屋内。

张家的东西闹的不算小,元君瑶甚至都还能听到邻居们在窃窃私语。

不过他们并未多管闲事,可能是以为张来燕又发疯了。

元君瑶将宋春兰和张贵财拖到了院子里,并排在地上躺着。

这宋春兰嘴臭的很,所有祸事都是这张臭嘴惹的祸。

元君瑶拿出哑药给她喂了下去,让她从此闭上嘴巴,这药效需要六小时后发作。

又去将张来富拖到了村巷中,把他的上衣和外裤全扒了丢进了水井了,就让他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大槐村最大的村巷中。

要不是怕他那玩意吓到别人,她肯定扒光 ,但是这里裤湿了也和光着没什么区别。

靠近一些,问道这一股尿骚味都很恶心。

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明天准丢死人。

现在里天亮就个把小时,裤子干不了。

元君瑶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潇洒地转身离开。

从此以后,看这张来富还怎么在村里做人,而这只是一个小教训而已!

比起原主的死去,奶奶的凄惨,这些真的算不得什么,还有被他们害死的那个叫做清荷的可怜姑娘。

回到里正家,元君瑶悄然无声地回了房间,进了空间将衣服换好,随后便躺在床上睡觉。

剩下的好戏得天亮才能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