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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映霞蹲地上捡苹果,苏建党盯着苏景初,两人四目相对。

苏景初的眼神充斥着不满,暴躁,挑衅,苏建党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恐怖。

阿初变了,全变了,再不好好调教他的话,他就会骑上我的头作威作福的。

“啪啪!”苏建党打了苏景初两个大耳光。

苏景初:我已30岁了,你还打我,我不要脸的吗?

恼羞成怒的他抓着苏建党胸前的衣服,往后一推。

苏建党倒在沙发上,并伴随着“咔嚓”一声,他闪到腰了。

苏建党:你个忤逆子,居然敢还手打我,你疯了!

苏建党想爬起来打苏景初,但根本起不来,腰椎传来一阵剧烈疼痛。

他努力猫着身子,还想抬手打苏景初。

苏景初瞪着他,“你敢打我试试?”

苏建党愣住了,手停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来。

这个忤逆子再也不是以前的大孝子了,要是激怒他的话,他会更加疯狂,不能再激怒他了。

苏建党慢慢的垂下手,再也不敢看苏景初。

苏景初踢了一下茶几,然后甩门而出。

苏建党躺在沙发上,叫宋映霞拿药酒给他搓腰椎。

宋映霞一碰到苏景初的腰椎,他就叫出了杀猪声。

自己养的狗咬主人了,这个不忠诚的狗,不能留在身边了。

在本地找不到工作,那就去外地吧,外地大把机会。

隔壁就是一线大城市,给他找一个包吃包住的工作吧!

于是,苏建党托邻居帮忙给苏景初找一份合适的工作。

邻居告知他,网上有很多招工的,让他上网看一下。

苏建党不会上网,而且他的是老人机,邻居让他叫苏景初自己上网找。

苏建党带着这个好消息回了家,苏景初还没起床。

苏建党门都没敲,直接打开房门进去。

里面一片狼藉,床头柜一堆烟头,地上有十几个易拉罐。

这不用说,都是他喝的。

他不是没钱花了吗?怎么还有钱买买饮料买烟?

现在不用交生活费,还有零花钱,吃饱睡睡饱吃。这么潇洒的日子,难怪他不愿意去打工。

再堕落下去,我看他只剩一堆骨头。

“我听人家说网上有很多招工的,你去看一下吧。肯定有你喜欢的,而且工工资也高。去隔壁那个大城市吧,那个大城市工资高。”

苏景初当初毕业之后选择回家乡找工作,就是不想去外地。

他想留在父母身边,有父母给他排忧解难,他在家,有人洗衣服,有人做饭,什么都不用想。

要是他想去外地的话,早就去了,而不是等到现在。

苏景初认为苏建党要把他赶出去,一开口就吼道:“你要去外地,你去,我是不去的。”

“你在本地找不到工作,那肯定要去外地找啊,外地大把机会。”

“我说过了,等过年后才找工作,你别再管我。”

还有半年才过年,还躺半年吗?

现在躺了半年,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再过半年的话,他都变成妖精了。

苏建党绝对不让他再这样自甘堕落下去的,“你给我起来,现在就给我找工作。”

苏建党扯苏景初的被子,苏景初用力一拽,差点把苏建党拽倒。

“我都说了不想找工作,你再逼我的话,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忤逆子太可怕了,力气比我大,比我年轻,我再也管不了他了。

“你还欠我30多万,只要你把钱全还给我,我就再也不管你。”

30多万,他一年才挣五万左右。

30多万最起码要工作八九年,而且不吃不喝才能还完这些钱。

我给你白打工八九年吗?

我过成这样子,都是你逼的。你叫我买车,车开了一个月都不到又卖掉,害我欠了你一身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苏景初突然坐了起来,冲着苏建党喊道:“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再还给你的,你这辈子就别想了,下辈子吧。等你上了山之后,我再烧100个亿给你慢慢花”

啊,你居然叫我去死。现在生活这么好,我还不想死嘞,再说了,我小孙子都还没长大,我不会这么快死的。

再不给点颜色你看的话,你会越来越不像话的。

于是,苏建党抄起了门角落的打气筒,指着苏景初,“我再说一遍,你去不去找工作?”

苏景初:你真的太烦了,我只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我才刚睡了没多久,就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吗?

“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这套房子是苏建党的,苏景初寄人篱下,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他已经挑战到苏建党的底线了。

苏建党在暴躁的情况下,还能跟苏景初说了这么多话,他已经忍到不能再忍了,将打气筒向苏景初扔了过去。

那打气筒是不锈钢的,有三四斤重,砸到头上肯定会起个大包。

苏景初本能反应的抬起手挡了一下,打气筒落在苏建党的脚上,砸到他的脚指头。

之前闪到我的腰,现在又用打气筒砸我的脚趾。

苏建党已经被苏景初气得暴跳如雷,完全失去理智,进厨房抄了一把刀,要过来砍苏景初。

苏景初知道苏建党很暴躁,以前喜欢打就打,喜欢骂就骂,但从来没动过刀。

没想到,现在居然上升到动刀的地步。

苏景初嗖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夺过苏建党的刀,并把他狠狠的推倒在床上,一只脚死死的把他按住,然后用刀把床头柜砍了一块。

“你要是再打扰我睡觉的话,我就送你去跟爷爷奶奶团聚。”

苏建党吓的大气都不敢出,灰溜溜的逃出杂物房。

晚饭时间一到,苏景初准时起床,吃饱饭开始玩游戏,玩到第二天早上才睡觉。

苏建党气得牙痒痒的,叫他别这样颠倒作息时间,是时候振作起来,东家不打打西家,别眼高手低。

苏景初嫌弃苏建党唠唠叨叨,警告他,要是再逼自己找工作的话,他就这样躺下去,躺到天荒地老。

苏建党憋着一肚子气,不再说苏景初半个字。

父子俩相安无事的处了一个星期。

一天,苏建党见苏景初扛了一箱啤酒回家。

苏建党觉得奇怪,他怎么有钱花的?问他钱哪里来的?

他说自己赚的。

他都没有上班,去哪里赚钱?肯定是骗人的。

苏建党这才想起上个星期,他找衣服洗澡,发现衣服乱糟糟的。

难道他偷我的钱?

但不可能啊,我的银行卡密码只有自己知道。

苏建党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他把我的传家之宝卖啦?

那枚袁大头被苏建党随身携带着,苏景初拿不到他的,但还有另外一个收藏品。

苏景初马上回房间寻找他的宝贝,真的不翼而飞啦。

他放在这么隐蔽安全的地方,居然也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