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堂?什么坐堂?我不知道。”
马艺愣了愣,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没这回事?”
我心想难道是刘丹青的情报有误?
马艺接着又说:“我倒确实认识一个红门里的人,但你说什么坐堂我不清楚什么意思?”
她不清楚那也不奇怪,因为今天刘丹青如果没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接着又向她问道:“有办法让我接触一下吗?”
“你想进红门啊?我可听说他们规矩可多了,没意思。”
“有点别的事。”
马艺若有所思道:“能是能,不过我跟她也不算很熟,我平时都很少和她来往,我怎么介绍你们认识啊?”
“他是你什么人?”
“算不上什么人,就是之前爸爸过生日的时候她来过,然后我们一起打麻将,算是麻友吧,平时有时间也会约上一起打麻将。”
“那你约约他,带我一起呗,我跟你们一起玩。”
马艺立刻摇头拒绝道:“不行的,我们每次都是几个熟悉的人,不熟的人,她不会来的。”
“你就跟他说,我是你朋友呗。”
马艺还是摇头说道:“不行的,哪怕是我亲哥都不可能。除非……”
她突然停顿下来。
“除非什么?”我问。
“说是我男朋友,可能还有点作用。”
我毫不犹豫,直说道:“那就这么说。”
“不是……你……都不问一下我的意见吗?”
“那你帮不帮我嘛?”
“求我。”她扬起那精致的下巴,很是骄傲地说。
“我还没求过人。”
“所以我就要你的第一次,快求我。”她又朝我勾了勾手指,仍是一脸傲娇。
我是真服她了,和她这几次接触我也算是把她看透了。
她就是个古灵精怪的臭丫头!
我求她严格来说也不算真的求,因为她只是想调戏我。
那就满足她呗。
“好,我求你帮帮我,行了吧?”
“嗯,不太满意,再说一遍!”
“你别得寸进尺啊!这可是我第一次求人。”
见我语气冷了下来,马艺连忙讪笑道:“好好好,我满意了,等我联系她吧。”
“你抓紧时间啊!”
“明天,明天我就联系她行了吧?”
“多谢。”
她却白了我一眼,嘀咕道:“每次找我都是让我帮忙,能不能哪一次找我,不是让我帮忙啊?”
“好,下次一定。”
……
吃完了饭,我就送她回了住处。
分别时我又提醒了她一下,让她别忘了联系那个麻友。
要说打麻将,我还真不怎么会。
还得赶紧去恶补一下。
回到家时,我刚打开门就看见嫂子睡在门口。
这一幕可把我吓得不轻,连忙蹲下身喊了嫂子几声。
见她没什么反应,我又赶紧将手伸去试探她的呼吸。
手指刚碰到她的脸,我就往回缩了一下。
好烫!
而且嫂子的脸已经红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
还浑身酒气!
嫂子这明显是喝了酒,而且还喝得不少。
她可是滴酒不沾的啊!
我又喊了嫂子两声,又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嫂子,嫂子你怎么样?”
听见我的声音,嫂子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看见是我,她冲我笑了一下,迷迷瞪瞪地说道:“江禾,你……你回来啦!吃饭了吗?”
“吃过了,不是嫂子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
我话音刚落,只见嫂子翻了一下身,嘴巴微张,似乎想吐。
我连忙将垃圾桶拿了过来,放在嫂子跟前,又轻轻拍着嫂子的后背。
只是干呕了两下,嫂子并没有吐出来。
我再问怎么回事了,伸手拉着嫂子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嫂子并不重,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我身上。
我能明显感觉到嫂子那滚烫的身子,像是发烧。
她的身子也越来越绵软。
我怕她倒下去,于是用力搀扶住她。
嫂子则顺势搂着我的腰,双手像藤条一样绞缠着我。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将嫂子弄进了她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
我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着一条很有职场风范的铅笔裙,裙摆刚到膝盖。
裙裾里面是一双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匀称大腿。
我一时看呆了!
整个人愣住床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嫂子还没有这么穿过,此刻的她尤为的性感。
只要我稍微再往里面看一点点,就能看到她的私密风景。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颤抖着手腕向前伸去,想把裙摆再往上提一点。
天使与魔鬼就是在这种时候开始战斗!
是浑水摸鱼趁人之危,还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的理智和欲望瞬间厮杀起来……
我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只感觉喉结蠕动分外明显。
不过,当手快要触碰裙摆的时候,嫂子突然翻了个身。
同时,嘴里呓语般地呢喃着,“渴!好渴呀!”
她把双手放在脖子上,一边摸着,一边不舒服地扭动着脖颈。
“嫂子,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慌忙逃离嫂子的卧室,下楼找到水杯倒了一大杯水。
我先喝了几大口,又倒上一杯回到嫂子卧室。
“嫂子,水开了。”
我坐到床边,将她扶了起来,将杯沿对着嫂子那红润的双唇。
我的目光是看向对面墙壁的,不敢看她。
我怕自己一时失控!
嫂子本能地一把抓住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一口气将瓷杯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我刚要离开,却见她又一个翻身。
我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惊叫出来。
只感觉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起来……
我想离开,离开她的卧室。
可是我又拔不动腿,仿佛是如果我就这样离开了,那就太可惜了。
终于,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探了过去……
顿时,一种温热、细腻、光滑的触感传来。
见嫂子昏昏沉沉没有任何反应,我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哪怕当初在法庭上面对八年的牢狱之灾!
哪怕被金爷找麻烦,被刘老板恐吓时。
哪怕面对疾风车队和三和会白毛的威胁时,我都没有此刻那么紧张。
我只感觉我的手心开始冒汗了,心跳也逐渐加速,甚至连出气声都开始变得厚重。
我的手,如果再往里一点,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