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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振亮苦笑一声:“这就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事儿了。”

孟穗岁看了秦恪一眼,他低笑一声,悠哉悠哉开口道:“最好不是。”

说完,他想到蔡茹的家事,问道:“那王启军的事没来得及处理。”

“啊?”孟穗岁愣了一下,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秦恪突然调转话题,提起这个。

蓦的,她福至心灵,看向秦恪,眨了眨眼:“你该不会是觉得家家户户都有这种糟心事儿,怕认回家人,也出这样的事儿,才希望他们是认错人了吧?”

孟穗岁从不是个笨人,秦恪这人,也不会把两件无关的事放在一起说。

“王启军?王启军是谁啊?”翟振亮不明所以,看向两人。

秦恪缄口不言,孟穗岁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她伸手挽住秦恪的手臂,声音里透着一股轻松愉快:“好了,回去了。”

秦恪微怔,有些不明白孟穗岁这股子欢喜是从哪儿来的,但看她这么高兴,唇角也漾起了细微的弧度,与翟振亮道:“首长,我得带穗岁去一趟安置所。”

提起赵魏玲,孟穗岁唇边的笑意微微拉平,两人告别了翟振亮,往安置所走去。

阿勒坝专程设置了安置所,主要就是安置一些无家可归,或从土匪窝带回来的普通人,这些人在被观察一阵子后,就会融入到兵团,参加团场的活动,投入建设中。

而秦世安这样的孩子,就会被分给兵团一些军属家庭中。

路上,孟穗岁踌躇了一下,轻声问道:“我娘没受伤吧?”

秦恪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别紧张。”

孟穗岁可不是个情绪紧张的人,但面对赵魏玲,想到刚穿越时后者对她毫无私心的爱,心里难免会生出些苦涩来,怕这样的感情在见面后,反倒是变了味儿。

不过,真让她顶着原本那副皮囊活一辈子,她更不愿意。

孟穗岁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什么,四下一巡,看没人注意这边,小声道:“那换夫的事儿,你和我娘说了吗?”

秦恪眉头微蹙,“换夫”这两个字儿他不爱听。

【“苏荷这小绿茶,啧,估摸着要被手撕了,真把人给弄走了,往后也挺难受。”】

秦恪沉吟片刻,说道:“情况和你想的有些不同,待会你就知道了,这事儿我暂时没告诉她,晚些时候把人接回去再说吧,今晚我去春树那凑合一晚。”

“啊?”孟穗岁挽着秦恪的手臂更紧了:“不要吧,你能不能不走?”

真要她一个人面对赵魏玲,她也有些担心,万一出了什么事,也有个人能拦着。

被孟穗岁这么依赖,秦恪眸中有笑意蔓延而出,温柔道:“好,不走。”

孟穗岁松了口气,想着秦恪嘴里说的情况,抵达安置所时,就看到外面簇拥着很多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其中一个鹤立鸡群的,正是秦君英。

而他怀里抱着一个年轻少女,两人像是在互诉衷肠,抱头哭诉。

孟穗岁吃了一惊,八卦似地踮起脚看了看,那少女身形更加纤瘦,和苏荷可不一样,所以她合理怀疑,秦君英是又有相好的了,可细细一想,又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靠得近了,还没看清秦君英这相好的长啥样,就骤然看到了人群中一个妇女。

孟穗岁吓了一跳,一脸的吃惊,这妇女是一个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这时,趴在秦君英怀里的少女也直起腰看过来,看了一眼和秦恪手牵着手的孟穗岁,同样瞪圆了眼,眼神既委屈,又气恼,还有些酸:“哥哥,他,这……”

孟穗岁吞咽了一口口水,看向秦恪:“所以,你说的特殊情况是这些?”

她没想到,这回不光是赵魏玲来了,就连秦君英的娘王秀娟,以及亲妹妹秦君兰,都来了阿勒坝,她和这两人相处过,着实没想到再碰面居然会是在安西。

但仔细一想,也明白过来。

阿勒坝传信回金沟屯,告诉赵魏玲她“没了”的消息,可她毕竟是他们家的儿媳妇,人没了,赵魏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回是铁了心要把人一起叫上,来找秦君英讨个说法的,一时间,就造成了眼前这样的局面,不过,看两人的样子,好像没认出她。

秦君英回头看了一眼孟穗岁和秦恪,眼神复杂,旋即垂下眼皮,没回答。

秦君兰咬了咬唇,哀怨地看了秦恪一眼,旋即瞪了孟穗岁一眼:“你是谁?!”

孟穗岁嘴角一抽,转头瞥了一眼秦恪,哪儿还看不出问题,敢情秦君兰眼高于顶,是瞧上秦恪了,这花蝴蝶,就算是去剿匪,也能弄出点儿事来。

秦恪则表情有些不好看,冷冷盯着秦君兰:“你说话客气点!”

闻言,秦君兰眼圈一红,指着孟穗岁的鼻尖道:“你,你为了她凶我?”

她简直不能理解,被土匪绑回去后,她吃了不少苦,还要强迫嫁人,是秦恪,像天神一样闯入土匪山寨,把她们全部救了出来,那时候她就觉得,她要嫁这样的男人。

秦恪在她心里,甚至比哥哥秦君英还要英俊,还要有本事。

秦恪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秦君兰,冷笑道:“废话,她是我爱人。”

秦君兰脸一白,她一直没有询问秦恪的具体情况,揣着一颗少女心,只觉得这次来阿勒坝是来对了,没想到,到了地方,才给了她临头一击!

秦君兰有些不服气,用打量而挑剔的眼神看向孟穗岁。

但越看,秦君兰就越难受,因为她发现,眼前这女人,长得比她漂亮,皮肤白皙,五官明媚,周身的气质都和村里女人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大城市出来的。

秦君兰有些自卑地咬着嘴唇,眼里蓄着的眼泪都忍不住要落下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很轻,很轻的声音响起,带着些不敢置信,有带着些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声音大些,就把人给吓跑了似的:“是,是穗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