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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歌的世界与普通世界不同的是,你以为你是主角了,第二天就可能领便当,连被认为是命运之子的囧恩都死过一次,而这个低魔世界的特点就是,武功再高也怕群殴,当年的君临第一剑士也不过一个打四个同层次高手,而义地的武术高手也没有横扫千军的猛人,基本上也符合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原则,就算是他这种练了铁布衫的,也挡不住军用强弩,而纵观江湖,能把铁布衫练到刀枪不入的屈指可数,而最可怕的是这个世界还有异鬼这种不科学的玩意。

不过有一点比较奇特,这里复活人的法术似乎成功率挺高的,就像那信奉光之王的邪教徒经常诈尸一样,袈裟斩的伤口都能快速复原满血满魔。而越是靠近“龙妈”养的那条龙,巫师的法术就越强劲,最后长城之上梅丽珊卓已经能放出火箭筒威力的大火球了,而在此之前这货唯一的施法战绩就是下咒咒死蓝礼.拜拉席恩——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了老命生个鬼娃完成的。

不过,王小明穿越的世界从来都不是百分之百符合剧情的,因此,此方世界到底是电视剧世界还是原着世界暂时都不清楚,而这个名叫义地的东方王朝更是只存在于主角们闲谈的只言片语中。

“我得出海去找那条龙,想要触摸这个世界的秘密必须研究那三条龙。”终于找到了方向的晓晨马上振奋起来,收起无面者的面具,对着岗楼上的射手作了一揖以表示感谢,就匆匆忙忙的向着西城区而去,他要找他的好基友钱公子帮他联系出海事宜。

在楼翠阁的包间中,小明见到了正在“晨练”的钱公子,钱公子也不避他,就那样一边晨练一边跟他谈事。

“嗯,那个,晓晨道长,啥事,嗯,我这还得一会,嗯,你有话就直说,我肯定帮忙。”

看着面前这家伙这么怠慢,晓晨也不恼火,毕竟昨晚刚绿了他爹不是。只见他满脸堆笑的说:“钱公子,听闻令尊不日即将出海,在下想在船上留个名额一同前往。”

“嗯,那个……什么!道长要走?!啊!丝!”当冰激凌变得索然无味后,钱公子一下子进入贤者模式。

打发走陪练的红官人,整理好内务的钱公子这才安静的坐下来跟晓晨谈事。

“没错,世界这么大,在下想去看看,所以还望公子成全。”其实他有钱,坐谁的船都一样,不过这不是有熟人么,而且是大商船,搭个顺风船更加安全一些,毕竟这个时代海上也不太平。

“这个么,您看,道长您若是走了,这入云丸怎么办?还有您会所的培训课程。”

“会所的培训课程就交给你了,我看钱公子你也出师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再交给你了。至于这入云丸,我可以将配方交给你,虽然没有在下的法术效果会减弱,但是依然能保证50%的疗效。”晓晨随着思维的逐渐活跃,已经配出了土生土长的入云丸,这也是为了节省法力,如今既然打算离开这里干脆就送个人情都交给这位钱公子,毕竟店铺什么的是带不走的,他只带上金银细软就好。

二人有说有笑的向着“枫林晚会所”走去,却远远的被一群披甲士兵的阵仗所吓到了。只见一群身披明光铠的执金吾校尉将会所围的水泄不通,更有几人从会所后院抬出一个一个的木桶,晓晨看到这里,马上掏出一张隐身符贴在身上,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小巷里。那木桶不是他院子里的,那么,这里肯定有问题。

熟读历史的都知道,后院不仅能挖出财宝美酒,还有可能是铠甲兵器和巫蛊小人,前者就是意图谋反,后者就是诅咒君上,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而这种事情公主府是罩不住的,甚至这种大阵仗根本就不是对付他这小虾米,而是冲着公主去的。这样他也知道为什么有人要派无面者杀他了,无非灭口尔,至于这里面是怎么个脑回路,他不清楚也不必清楚,现如今快跑就是。

“道长?咦!道长!”那钱公子还待寻找却发现道长已经不在身边,而这时两个执金吾向他走来,他知道自己不妙了。执金吾在义地是一个可以止小儿夜啼的组织,是直接对天子负责的特务暴力机构,然而这个组织主要针对目标就是公卿大臣和皇亲国戚,大蓝朝建立以来,死在执金吾狱中的皇子就有五个了,更别提其他亲戚大臣了,而这群人向他走来显然不怀好意,这一下吓得他连脚都软了,一时间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时,围观群众甲出声询问道。

“听说是公主勾结妖道以巫蛊之术意图诅咒今上,如今案发了,人赃俱获,这次义都的权利圈恐怕又要清洗一番咯。”

果然如晓晨所料,他被卷入了一场大阴谋中,而且还是躺枪。无奈,晓晨只好双腿贴上疾风符,如一道隐形的旋风迅速向着港口区飞奔而去。

在港口区,一艘大船收起缆绳船锚,不顾那搬运才不到一半的货物迅速杨帆起航。而这时,执金吾的卫队才刚刚走到港口区门口,而因为事先沟通的问题,海湾舰队并没有对这艘扬帆出海的船只进行及时的拦截,于是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大船远去。

此时,船长室中,一个略显富态的矮壮中年握紧了双手,指甲将手心捏出血来都不自知。

过了一会,见大船已经驶入玉海才放下心来哀叹一声说:“大丈夫有舍有得!唉!多年努力付诸东流,亿万家财为他人做嫁衣。”

随后,这中年转身对着一旁的小道士笑着说:“多谢晓晨道长及时通风报信,才保住在下这一船兄弟的性命。下面,咱们谈谈道长与内子的龌龊事怎么样?”

随着这笑面虎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几个手拿长刀的水手快速上前包围了这个看起来有些清瘦的道长,看他们高高鼓起的太阳穴,显然都是最少明劲高手的练家子。

“唉!淫人妻女笑呵呵!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想不到你都知道啊。”

“当然,那臭女人给我戴的绿帽子还少吗?”此时的钱多多老爷的内心是无比复杂的,一方面为失去了万贯家财而懊恼,一方面又为那臭女人也跟着陪葬而隐隐的有一种变态的快意,毕竟驸马都是妻管严,在家不可能有地位,尤其这大蓝朝的公主每一个都是堪比后世女权主义者的开放人士。

“贫道睡你老婆是瞧得起你!你啊!对力量一无所知!~喝!”一声长啸,带着法力的震颤,让周围五位水手一阵恍惚,下一刻一把腰带中拔出的软剑扫过在场所有人的喉咙。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晓晨的面容和身材都变成了已经被留在义都的钱公子的样子。

这还要多亏那位死鬼无面者留下的战利品,于是他走出船舱开始接收这艘船。

钱公子大家都认识,虽然有些奇怪这次航海他为啥跟来,却也不以为意,他们只是钱老爷雇来的水手,又不是他那五个亲信,谁指挥自己都无所谓,反正钱老爷虽然是船长,但是实际上领航和指挥大家的却是大副。大家正想到这里,一位独眼海盗大汉走上前来,躬身一礼说:“钱公子您何时上船的?”

“这个你不用管,现在开始,这艘船我说的算,原本航向不变,你下去把仓底的金银给大家分了,家母被人诬陷,获罪于天,恐有抄家灭族之罪,义地大家就不要想再回去了,今后大家就要一起讨生活了!”

那大副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环视一圈见自己手下水手都一脸欣喜的样子,又闻到船长室中飘出的浓浓血腥味,于是按耐住了心中的杀机。他知道,这位钱公子并不像他原来以为的纨绔。

钱公子其人是义地有名的败家子,他们每次回国钱公子都会大摆筵席招待他们,吃喝镖赌一条龙都是钱公子买单,他手下那群人许多都念着他的好,此时又分了船上的黄金,恐怕不会都听他命令行事。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钱老板那五个护卫有多难缠,而从虚掩的门中看到的情况,以及着血腥味的浓度来推理,那五人甚至钱老板本人都有可能已经死了,这就意味着原本可以压他们一头的五位高手虽然没了,却出现了一个可以秒杀他们的钱公子,自己这一船人即使都悍不畏死,也未必能拿下他。当风险与收获不成正比时,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于是这聪明的大副上前来又对钱公子说:“公子有何打算?”

“小子长于帝都,不知海上情况,自然全凭周叔做主。”船长姓周晓晨在与钱公子闲聊时知道的。

“公子,已故钱老爷在魁尔斯有一份基业,他多年收入中的三分之一都放在那里了,他脖子上有那片庄园宝库的钥匙,所以……”

“你说的是这个吗?”杀人不摸尸体才奇怪,晓晨自然也会这样做。这位钱老爷身上除了有一块可以辟邪的玉佩值钱之外,就是这个可疑的钥匙可能有什么用了,没想到这是这货海外小金库的钥匙,果然妻管严都有私房钱么。

“正是这个!只是钱老板他……”

“明人不说暗话!我爹死了,你去找两个机灵的家伙把船舱给我打扫干净了。”说完晓晨猛然伸手卡住周大副的脖子,一颗药丸就塞了进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一种蛊虫炼制的毒药。你如果听话可以定期从我这拿解药,这样蛊虫就不会孵化吃光你的脑子,如果你不听话或者想要弄死我,呵呵!到时候蛊虫食脑,生不如死可没人救你。”钱公子这话让大副毛骨悚然,他太天真了,这个连亲爹都敢杀的怪物怎么可能对他不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