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说明什么？他们就只是怕赔钱呗，你没听到他最后说的，他甚至都不想多出钱给更好的项目。”秦泽琛有些颓败的意思。
但韩小川却是冷笑着摇摇头，接着道：“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们这么大的公司不可能没有一点前瞻性。”
“他这么做的理由，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找到了能够完美替换你们，而且他们之后能得到的还不比你们少！”韩小川冷笑了两声说道。
听韩小川这么一说，秦泽琛忽然眼前一亮。
“你说的有道理啊！”秦泽琛点了点头。
但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韩小川解释，现在他也只能是打算先放弃。
“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回去和老板商量一下吧，实在不行就只能放弃了，虽然这有点对不起下面那么多的同事……”
秦泽琛苦笑了两声，本来到手的合作有了，他们每个人都能有分成。
结果现在合作没了，他们还能怎么办？
闻言韩小川也是摸摸下巴，他随后便是说道：“放心吧，我来看看他们怎么回事就是了。”
“你？”秦泽琛愣了一下。
“不不不，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秦泽琛赶紧摇头。
但韩小川却是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不懂，我这是为了自己投资，你之前不是说他们有很大一部分的未来建设都在他们手中吗？”
“这次能帮你们解决，说不定就能抓到他们的把柄，之后他们肯定会优先考虑跟你们合作。”
韩小川摸摸下巴，接着道：“他们给你们更多的合作，你们才有活干，你们有活干，我就有钱赚了啊！”
他这么一说秦泽琛也是笑了出来，但他也知道韩小川这么说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行，那就麻烦你了，我还得回去公司。”秦泽琛点点头说道。
“嗯，去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韩小川微微一笑。
随后他送走了秦泽琛，接着就回去了自己的车里待着。
他绕了一圈，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出口，他只需要在门口等着那个王经理的出现就行了。
现在距离下班时间应该还有不到半个小时，韩小川本想着在车里等着，但他才刚熄火就看到王经理从里面出来。
韩小川眼睛眯起，这家伙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看起来十分可疑啊。
随后他就开车跟着对方出去，他本来想的是对方如果真的有什么替代的选项，他们一定是会最近联系的。
韩小川接着就跟踪对方到了一处娱乐会所，这个会所看起来已经是高端会所了。
韩小川的车太扎眼，他就只是停在了一旁，然后等着那个王经理进去之后他才进去。
过了不一会的功夫，韩小川把车子停远了一些，最后才是跟着过去。
进去会所，这里的场景比韩小川想的还要高档一些，他刚进去就有人上前来给他推销这里的活动。
但韩小川对于这些事情没有任何兴趣，他只想知道刚刚那个王经理去了什么地方。
“我要找人。”韩小川接着就去找到了一个保安模样的男人。
对方看了一眼韩小川，随后便是说道：“收费啊。”
韩小川自然是清楚他收费，从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在关注这家伙，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周围的人。
这种人韩小川熟得很，一看就是专门靠贩卖情报来换钱的。
韩小川付了钱，接着把王经理的照片给这家伙看了一眼。
对方看到之后随手一指，说道：“楼上，刚刚看着他往二楼那边走了，那边是捏脚的，你去了之后找一个叫薇薇的，给钱她能继续帮你。”
说完这家伙就直接离开，韩小川则是往楼上走去。
楼上的东侧确实是捏脚的地方，他过去之后就有人过来询问，韩小川则是直接说自己要找薇薇。
“找薇薇？她正准备去忙呢，换别人不行吗？”领班赶忙冲韩小川问道。
“不行。”韩小川淡淡地说道。
领班听到之后也是有些无奈，随后她只能是说道：“那你只能是等会了。”
但就在韩小川准备去等着的时候，那个领班却是冲不远处招招手。
“快来薇薇，有老板找。”领班笑呵呵地说道。
虽然这点高档，但就算是再怎么高档的地方也掩盖不了这地方的低俗。
薇薇过来，她看了一眼韩小川有些好奇。
“老板是哪儿的人啊？”薇薇问道。
韩小川没说话，直接打开手机给她看了一张照片，上面正是王经理开车时候的照片，虽然是有些模糊但在是光线还好。
薇薇看了一眼，随后便是有些惊讶地问道：“这不就是我那位客户吗？你想干啥？”
韩小川听后眼睛眯起，这个薇薇居然直接告诉自己了？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薇薇这话的意思就是客人在她那儿，自己要给钱才能让她做什么。
相当于是刚刚那个消息是她送给自己的，但自己要给更多的钱才能让她帮忙。
韩小川随后也是看了她一眼，接着道：“要多少。”
薇薇微微一笑，接着就伸出了三根手指。
“单位。”韩小川皱了皱眉。
“看你想怎么给咯，服务是不一样的。”薇薇嘻嘻一笑。
韩小川眼睛眯起，他直接给薇薇转了三万。
“要录音，最好有摄像。”韩小川说道。
“录音没问题，但是摄像不太可能，他们这种人最在乎隐私。”薇薇说着就转身进去了不远处的一个房间。
韩小川倒是也无所谓，有录音差不多也够他之后的计划了。
更何况他也得知道一下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韩小川就收到了一条信息，上面是一张照片，是薇薇进去的时候拍的。
韩小川随后就发给了秦泽琛。
秦泽琛得知后立马给韩小川打来电话。
“大哥，那照片里面的人，有一个是我们公司的主管！”秦泽琛接着便是说道。
韩小川听后眼神一沉。
果然自己没来错地方啊！
“会不会是这个人窃取了你们的信息？”韩小川问道。
“这个……应该不会，但是我比较相信手下的人，所以也没有加密过那些东西，说不好。”秦泽琛苦笑了两声说道。
韩小川眼睛眯起，随后便是说道：“那就等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