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下毒的人,要不这样”
莫欢在墨九诗耳边说了几句话,墨九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后莫欢这才匆匆出了门。
等到莫欢出了门墨九诗这才叫了一个名为海草的小宫女进来。
玉兰宫里的小宫女都是墨九诗亲自挑的,专门挑的是相貌平平,身世背景不引人注意的,也不怕有什么有心之人溜进玉兰宫。
“海草,今日本宫来了葵水,这水太凉了怎么入口?”
“这……”
海草一副为难的样子看着桌子上的茶壶。
“怎么?连本宫都使唤不动你了是吧?”
“不是的娘娘,是莫欢姑姑严令禁止奴婢动娘娘的东西......”
“放肆!本宫才是一宫之主,莫欢虽是本宫身边最的脸的宫女,但是能大的过本宫吗?你要是觉得本宫不配使唤你,大可直接给本宫说,本宫可打发你出宫!”
墨九诗知道海草在找理由不想去,自己这么久不管玉兰宫,这些玉兰宫的奴才都快猖狂的不像样了。
眼见墨九诗脸色越来越差,海草这才将茶壶拿下去又重新灌了一壶新茶回来,等海草走后墨九诗将头上的银簪插入了茶壶里,银簪果然没有变黑。
海草迟迟不动很大原因应该就是知道茶壶里有毒所以才不想换了,而新上的茶壶里却没有发黑,墨九诗猜测海草应该害怕事情败露不想让墨九诗察觉什么,所以这才重新换了一个新茶壶上来。
莫欢回来带来了一个消息:当天有宫女看到海草鬼鬼祟祟的进过主殿。
“会不会有诈?林清欢会这么蠢吗?这么轻易的就让我们看到海草进了房间”
“是不是诈,看看后几天就知道了”
不出意外,三天后趁着墨九诗两人在后院操练海草再一次鬼鬼祟祟的进了墨九诗的房中,这回她学聪明了特意避开了人,确定四周没人后这才进了门。
这回她不仅在茶壶里倒了毒药,就连杯子口她也抹了一层毒粉,生怕一壶茶水喝不死墨九诗两人。
做好这一切后她这才放心的打开了门,再一抬头就和莫欢对上了眼。
“莫……莫欢姑姑,您怎么在这”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在娘娘宫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
“不要撒谎!”
莫欢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把海草吓了一跳直接跪在了地上。
“昨天娘娘嫌屋里的水太凉了不好入口,所以今天奴婢就想着掐着娘娘快回来的点再泡茶,这样水就不会凉了”
“是这样吗?”
莫欢走进屋子里将茶壶拿起来。
“欢儿这是怎么回事?”
墨九诗打断了莫欢的动作,海草赶紧解释道。
“昨天因为奴婢的疏忽怠慢让娘娘喝了凉水,奴婢内疚极了这才想着今天趁着娘娘没回来之前赶紧泡上热茶,这样娘娘回来茶的温度就刚刚好,没想到惹来了莫欢姑姑的怀疑,奴婢该死”
说完海草就对着墨九诗磕了两个响头,满脸的真情流露。
“既然海草这么为本宫着想,欢儿怎么还能怀疑海草呢”
墨九诗摸了摸壶身,果然温度刚刚好。
“海草果然有心了,那这杯茶就赐-给-你-了”
海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墨九诗没给海草反应的机会对着莫欢使了个眼色。
“海草姑娘,请吧”
莫欢将倒好的茶水塞进了海草的手里。
海草看着茶水中倒映的自己的脸,似乎又想到里面是自己下的剧毒,一个不稳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放肆,你竟敢把娘娘赐给你的茶水摔在地上,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海草本就害怕墨九诗察觉什么,再加上莫欢这么一吼就更吓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口里只喊着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欢儿,别吓着海草了,不过就是一杯茶水,你再给她倒一杯就是了”
莫欢听罢又给海草重新倒了一杯。
“海草妹妹这回你可拿住了,娘娘可不会再给你多余的耐心了”
莫欢在海草耳边小声说道,海草身体抖的越发厉害了。
这回海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很可能已经被墨九诗知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海草终于顶不住压力将茶杯放在了地上。
“娘娘饶命啊,奴婢确实……确实在茶水里下了毒,奴婢什么都说”
与其被毒药毒死倒不如放手一搏直接承认,海草知道墨九诗轻易不会处置人,况且自己是受人所迫,说不定自己说出来还可以活一命。
“你倒是承认的很爽快,说吧,是不是林清欢派你到本宫宫里下毒的?”
海草点点头
“全都是林嫔娘娘指使奴婢干的,不然奴婢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毒药也是她给你的?”
“毒药不是,是一个黑衣人给奴婢的”
海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前几天林嫔娘娘将奴婢叫出去,给奴婢说这几天有人会来找奴婢,第二天就有个黑衣人将奴婢拦住给了奴婢这种毒药,说只要奴婢把药放在娘娘您的茶杯里并且让您喝下去,他们就会放了奴婢和奴婢的家人”
又是这种逼迫的戏码,墨九诗皱了皱眉头。
“你可知道那黑衣人长什么样?”
海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那天晚上有什么细节没说。
“这样吧,你找个机会给林清欢说,就说你给我下的毒药因为意外已经没有了,让她再送一些来,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候本宫不仅放了你,你的家人自然也可以安然无恙”
“谢谢娘娘,奴婢一定做好不让娘娘失望”
等到海草走后——
“老大,没想到这个林嫔从冷宫里出来还这么不老实,要不要欢儿直接——”
莫欢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过就是些妇人之间的嫉妒罢了没必要在宫里动手,只需要稍稍做局,不知不觉处理掉她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咱们的这位皇上可是把我当先皇后的替身啊”
墨九诗嘴角微微扬起,玩够了,这场闹剧是时候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