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墨宫雀回府也没有再找墨九诗的事,反而整天在墨九诗面前洋洋得意。
“呦,这不是我们最深藏不露的墨家三小姐吗,怎么有空出来晒太阳逛街啊”
冤家路窄,两人一个要往前走一个要往后走,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是墨宫雀却少了之前要把墨九诗立刻撕碎的恨,取而代之的则是得意,仿佛墨九诗马上就要被人杀了一般。
看到墨九诗出来墨宫雀有一瞬间的吃惊,惊叹纪沐潇居然没把墨九诗杀了,但是很快她就镇定下来,自己即将就是太子妃了,而墨九诗最多也就是个行王王妃。
况且行王残暴还不一定能看上墨九诗呢,就算是看上了,自己未来是皇后,而墨九诗未来最多就只能是个王妃了,到时候自己想怎么处置墨九诗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想到这里墨宫雀脸上的笑越发的灿烂。
看到墨宫雀对着自己出神傻笑,墨九诗感到有些无语,也不知道最近墨宫雀发了什么疯。
那种炙热的眼神莫不是喜欢自己老大了?
在一旁的莫欢对墨宫雀脸上的情绪变化看的一清二楚,她一度以为墨宫雀打不过自家老大精神失常,而这种情绪转而变成了喜欢。
想到这里莫欢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有事么?没事就让让,我要过去了”
墨九诗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墨宫雀对未来的幻想,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在墨九诗面前出丑了,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此刻又上来了。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你只是个庶女还没成为行王妃呢,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成为了王妃就可以踩在本小姐的头上”
“我们小姐都说了,让开!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吗?”
“你……你说谁是狗”
“说的就是你”
墨宫雀彻底被莫欢惹恼,她抬起手就要扇在莫欢的脸上,但是却被墨九诗拦了下来。
“我没一直找你算账已经算是对你仁至义尽,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翻脸现在就杀了你”
墨九诗也不耐烦了,她靠近墨宫雀狠狠的说道。
墨宫雀被墨九诗突如其来的杀气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自从墨九诗被自己杀了又活过来之后性情大变,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墨宫雀怎么都想不明白墨九诗怎么突然会变得这么厉害,不仅不怕自己了连父亲也不怕了。
但还是挺直了后背重新往前一步。
“墨九诗你别得意,你这个贱人,等我成了皇后我一定要杀了你,再把你那和你一样下贱的母亲骨头挖出来喂狗”
“滚!”
听到母亲二字墨九诗再也忍不住了。
墨宫雀被吓得立刻拉着贴身侍女走了,边走还边对墨九诗放狠话。
等到墨宫雀走的看不见了,莫欢这才扶住墨九诗。
“欢儿,你说原主的母亲是谁?到底是怎么死的呢?为什么我一点关于原主母亲的记忆都没有,这一段就好像是一段空白”
墨九诗烦躁的捶了捶头,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莫欢仔细想了想
“这个小侍女脑子里倒是有点原主母亲的记忆不过不多,只依稀记得原主的母亲是墨泽浩在外面带回来的,谁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就连墨泽浩都说原主母亲是自己在马路边上捡到,但是之后有一天她突然不见了,墨泽浩说她是和人私奔了,还不允许府里的人再提起她”
“就这些吗?”
莫欢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看来以后要找机会找到原主母亲究竟是死了还是真和别人私奔了,整个府里的人说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不过刚才墨九诗说的皇后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放弃了行王转而把目标转向了皇上,可是皇上不是应该都快60了吗?而且和当今皇后极其恩爱,怎么可能会让墨宫雀进宫为后?
那么最后能让墨宫雀成为皇后的目标人物就只能是一个。
莫欢大概知道墨九诗在想什么,从刚才墨宫雀说完那句话莫欢就第一时间发现不对。
“只能是太子纪沐潇了”
墨九诗和莫欢异口同声道
但是这些都只是墨九诗和莫欢的猜测,两人都没有确切的证据。
等墨九诗再去衣服店的时候,店铺已经开始装修了,几个工匠上上下下的递木材,装饰的东西全部都是按照墨九诗画的图纸做的。
这些装修风格就连这些见多识广的工匠们都是第一次见,装修起来也是有些困难但是收了钱就得办事,难也得硬着头皮往上干,更何况墨九诗给的确实比其他人给的多的多,为了这些傍身钱财他们也不能退缩。
有了这些钱做动力他们也干的更起劲了,递起木材和瓦片的手也更加快了,锤子上下翻飞很快一小块屋顶就被建的漂漂亮亮。
墨九诗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自己用大价钱找来的工匠师就是和普通工匠不一样。
看到墨九诗在外面站着,正在里面监工的王胡立刻迎了上来殷勤开口道
“掌柜的您来了,您看这修的您还满意?”
“还不错,你看着就行,只要修的是我想要的那样钱不是问题”
墨九诗第一次感受到有钱的快乐,之前自己做任务拿到的钱还要分给组织一大半以保证组织不会因此破产倒闭,殊不知墨九诗拿到的钱自己都不够花的还要给最后要了自己性命的组织。
墨九诗想想都亏,所以重活一次,墨九诗不仅要吃饱喝足手里还要有票子。
从裁缝铺里出来她要用剩下的钱做最后一件事,那就是尽快从丞相府搬出来,所以她要去买一座属于自己的院子。
在繁华的城里空闲的院子很难找,基本上都有主了,直到墨九诗在城南看到一座空闲已经破败的庭院。
大门上还挂着一块牌匾,只不过牌匾上早就已经挂满了蜘蛛网也看不到写着什么。
“大婆,您知道这之前是谁住的吗?”
“我知道,我就住他们家对门,他们家原先是大将军府,后来不知怎的叛变这才被皇上下令抄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