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听说二夫人当时哭的死去活来的,但是没办法为了墨云曼以后的前程墨老夫人硬是把墨云曼送到将军府上了,二夫人还为此绝食了三天才想开”
“就这些吗?”
“就这样,别的这两个小侍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就够了,目前这个墨家二小姐还不算是我们的敌人,但是也不得不防,对了让你看点东西”
墨九诗将布包里的毒箭展开给莫欢看,莫欢想伸出手拿,墨九诗立刻拍掉了莫欢的手。
“这里面可是有我刚从毒蛇里提取出来的剧毒,别碰”
“这些居然是有毒的?老大居然还会提炼毒素,好厉害!能给我几个吗?”
“现在还不行,我也是第一次做,等我完全试过再给你也不迟”
虽然这些蛇都是墨九诗确认的仅次于眼镜蛇的毒蛇,毒人方面没什么问题,但是这些制作暗器的方法墨九诗也是听组织里其他专门干刺杀的人说的,管不管用具体还得试用一下才知道。
墨九诗拿出其中五只短剑用手帕包好,收进自己袖子里,剩下的用大布包包好放到了柜子里的深处。
“大夫人到”
刚收好包裹文大夫人就带着几个老嬷嬷进来了。
“母亲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墨九诗早就知道文夫人会来,墨宫雀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大夫人肯定要来讨个说法,只不过墨九诗没有料到她这么快就来了。
“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难缠的”
莫欢小声嘀咕着,文大夫人听见回头狠狠地看了莫欢一眼,莫欢这才停了嘴。
“母亲也好久没有到你这里来了,诗儿身子好多了吗?”
“好多了,不过我想母亲今天到这里来并不只是问问诗儿身子好没好还有别的意思吧”
文大夫人一愣,她看着眼前的丫头,长相身材还是那样瘦小,面黄肌瘦不讨喜,但是无论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像之前那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墨九诗了,虽然在家宴上文大夫人就震惊墨九诗怎么敢当众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但是现下仔细一看还是让文夫人一惊。
“确实,我听雀儿说了,近些日子雀儿和诗儿好像有些矛盾,雀儿不懂事说的话还请诗儿不要放在心上”
比起咄咄逼人的兴师问罪,明明看不惯自己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公道还要强装和自己母女情深,这种人最让墨九诗恶心了,当即心中的怒火就直冲头顶。
“母亲大可不必说这些话,姐姐若是心中有愧也不会让母亲来这里和我说这些,要是姐姐心中还有火气就算你来这里道歉也没有什么用”
“我知道雀儿说的是有些过分,不过过三日就是丰谷大会了,到时候你也要去,到时候要做新衣服母亲会一块把你的也做上,雀儿年纪小很多事都不懂,回去我肯定好好说她”
“既然母亲都这样说了,她年纪小,既然她年纪小不如我来做大小姐好了,我肯定不会做出像她那样靠踩着妹妹彰显自己贵女身份的事来,想想都觉得可笑”
文大夫人拿着的手帕一瞬间握紧了,脸色也变了变。
谁都知道墨宫雀比墨九诗大了两岁,文大夫人说出这种话来想想都觉得可笑,她不知道墨九诗早就不是之前呆傻愚笨就算知道自己被别人利用也只会傻笑的墨九诗了。
“那母亲就走了不打扰诗儿歇息了”
等出了墨九诗的院子文大夫人这才将握着手帕的手松开了。
一旁文大夫人的贴身侍女九儿赶紧上前扶住文夫人。
“九儿,你看到了吗?如今一个小小庶出的贱人都快要骑在我头上了,连我这个当家主母都不放在眼里了,当真是该死”
“夫人,为了一个庶女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九儿是大夫人从自己府里带出来的陪嫁丫头,也算是大夫人的军师,长的尖嘴猴腮普通长相但是却深的大夫人喜欢和信任,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过了这么多年九儿却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好像永远不会变老,但是大夫人权利高这件事在府里也没有人再敢乱说。
“让你准备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夫人,就看明天雀小姐的了”
“很好,我倒要看看这小贱人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文大夫人松了口气,眉头也舒缓了下来,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一副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样子。
一个恶人偏就长成了好人的模样。
“什么是丰谷大会?”
“这个我知道老大,好像为了庆祝五谷丰登而办的,不会这个时节办这个八成就是选秀,听说什么王爷公主都会来”
莫欢寄托的原主是墨九诗原主的贴身丫鬟,所以墨九诗很多不能出去不能了解的事莫欢都可以出去和了解,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丫鬟,所以有很多事莫欢都知道。
“这个时候大夫人来说这个一定有什么阴谋”
“那我们还去吗?”
“去呗,胆小怕事可不是我墨九诗的风格,我倒要看看这些古代人有什么智慧和谋略,小莫欢你去看看我衣柜里有什么衣服能拿得出手”
莫欢打开衣柜门,一些已经旧没洗了的衣裙胡乱的堆着,时不时还散发出异味,熏得莫欢赶紧把衣柜门又关上了。
“咳……咳咳,这个味道太呛鼻子了,我怎么不记得之前这墨家三小姐这么邋遢”
莫欢捏着鼻子咳嗽了两声又用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
“饭都吃不上府里的银子又是被大夫人她们各种克扣还没有人服侍也不怪她活成这样,把这些衣服全都扔了,衣服我会想办法”
墨九诗越想越憋屈,自己堂堂现代世界的杀手却连件衣服还要自己想办法,弄到件衣服倒也容易随便打晕个富贵小姐扒了就算了,偏偏墨九诗还是个有底线的杀手,杀人做任务果断这对陌生人打劫放火墨九诗还真有点做不出来。
莫欢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的表情变化眼神逐渐坚定起来,随后一拍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