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顾晚身后的金翰,此时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心想:
今天,他终于要得到顾晚了。
金翰越这么想表情就变得越扭曲。
他忽然一把拉住顾晚的胳膊,秒变小奶狗,眼眶噙着泪花,用手指了指脸上,刚刚被司夜寒打的伤,委屈道:
“晚姐,疼……”
说实在的,自从上次王导事件后,顾晚对眼前奶狗形象的金翰,算是有了全新的认识。
她感觉他越来越陌生了。
她真怕金翰哪天不高兴,会动用金家的势力,去为难司夜寒。
毕竟,上次王导的事,她私下也去打听过。
大家都说,当时是金翰叫人把他打的不成人样。
而且,顾晚在网页再去搜,这位知名导演的相关信息时,发现不但查无此人,就连他以前拍过的几部很有名气的影视作品,也连同他一起查不到了。
不仅如此,这么个大活人,这么多部家喻户晓的作品,一夜之间忽然消失不见,网上竟看不到一条,关于这件事的言论。
仿佛一夜之间,王导就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像他从来都不曾出现过,关于他的所有印迹,也在那一夜之间,都被一股神秘力量,从这个世间抹掉了。
可顾晚不知道的是,虽然金翰确实是打王导的人,但让王导人间蒸发的人确是,日日和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司夜寒。
所以近来金翰以各种理由,拖延mV的拍摄进度,她也没多说一句话。
顾晚望着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奶狗金翰,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她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抽回胳膊,略显紧张道:
“我这就送你去医院看看,毕竟你是靠脸吃饭的,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金翰兴奋的拉住顾晚的手,撒娇道:
“嗯,都听晚姐的。”
可这一幕却被刚走出餐厅的司夜寒,恰巧碰到了。
此时的司夜寒只想上去,直接撕了金翰,但他知道自己若在顾晚面前这样做,只会让金翰有可乘之机,让顾晚离自己越来越远。
司夜寒看着顾晚上了金翰的车,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吴助理的电话。
“筹备了三年多的‘吸金计划’正式启动,先从漂亮国开始。”
“好的,司少。”
电话那头传来吴助理恭敬的声音。
原来就在顾晚大学期间,金翰开始有计划的接近顾晚时,司夜寒就已经开始考虑收购金氏了,取名为“吸金计划”。
只是之前他并没有把金翰放在眼里,所以此事就一直被搁置了。
但从上次金翰对顾晚做出的出格行为后,司夜寒对金氏才真正起了杀心。
在开往医院的路上,努力克制内心欲望的金翰,已经有意无意的偷瞄顾晚,不下数十次了。
坐在副驾驶的顾晚,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不自在。
“金翰,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么?”
“啊?”
被抓包的金翰,迅速看向别处,解释道:
“哦,刚刚路段有点复杂,我只不过是在看后视镜,晚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听到金翰这么说,顾晚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嘀咕道:
“一定是最近没休息好,神经紧绷,过于敏感了。”
可此时的金翰根本不想去什么医院,他想要的只有顾晚。
他顺手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顾晚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奶片,递给顾晚说:
“晚姐,填下肚子吧。”
“不用了,我不饿。”
顾晚谢绝道。
金翰不死心的坚持道:
“刚刚餐厅里,我看你明明就没怎么吃东西,难道你是铁打的么?”
说着就将东西硬塞到顾晚手里,继续说道:
“晚姐要是不吃,这医院我也不用去了。”
说着便要踩刹车。
顾晚见状便将奶片放入口中,淡淡的道:
“别闹了,前面就是医院了。”
金翰见状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顾晚嘴里含的,哪里是什么奶片呀,那分明是金翰特意准备的迷药。
这种药吃后,不但会让人意乱情迷,还会让人短暂性失忆,忘记药效发作后发生的一切。
随着奶片在顾晚口中渐渐融化,顾晚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视线也逐渐开始模糊。
金翰看顾晚不停晃着脑袋,就知道她的药效应该快起作用了。
“晚姐,你要是困了,先睡一会儿吧。”
“额……好像有点…我的头…好晕……”
说着燥热难耐的顾晚,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金翰吞咽了一下口水,嘴角抽搐了一下,立马刹了车,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晚的胸脯,激动道:
“晚姐,不如我帮你把座椅放下,你先睡一会儿吧。”
可此时药效已经发作的顾晚,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剩下的只有本能。
“…好热……”
“晚姐,不急,我这就来帮你。”
此时,褪去一身伪装的金翰,露出了变态般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的解开了顾晚的安全带,然后慢慢放下顾晚的座椅。
看着眼前药效发作的顾晚,他像欣赏稀世珍宝一样,欣赏着她。
此刻,顾晚对他不经意的触碰,哪怕是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面颊,都能让他回味无穷,爽翻天。
他终于忍不住要品尝顾晚的甘甜了。
“晚姐,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说着他就将手,慢慢伸向顾晚的胸前。
就在此时,后车门忽然被人砸碎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夜寒!
“狗崽子,还不快从车上给我滚下来!”
说着就打开后车门,将金翰从主驾驶上拽了下来。
散落在后车座上的玻璃碎片,划伤了金翰的脸。
“啊!”
司夜寒上去就是一脚,然后用力的踩着他的脸,暴怒道:
“喂不熟的狼崽子,晚晚那么信任你,你竟然三番五次,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想要得到她,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嗯?”
说着他就用鞋底在金翰的脸上,狠狠地碾着。
“啊——!”
金翰感觉一阵钻心的疼,从脸部传来。
没错,金翰的脸已经开始流血了。
他双手握住司夜寒的脚,祈求道:
“司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不要毁了我的脸……啊——!”
紧接着,更钻心剜骨的疼痛,让金翰根本说不出话来。
显然,司夜寒根本没想放过他。
此时司夜寒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就地阉了金翰,让他以后再也没能力觊觎顾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