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发现,这个绝世天才原来像是个疯子,猖狂至极。
他以为自己无敌,他以为自己的天赋能纵横整个魔界。
一切都是他自己以为的。
真正的强者,真正的无上霸主,不会靠自以为是。
他们只会用真正的实力说话。
“虽然我今天失败了,但我依旧是岳海魔皇!”
他仰天长啸一声,企图恢复自己的黑暗世界,制造领域来拖延宫年。
同时他也准备趁机逃离这里,确保自己的安全。
但他忘记了面前的人是谁。
宫年拥有两大至尊之力,再加上真祖之体,同级绝对无敌。
虽然他刚刚达到魔皇初期,但他的实力早已超过了很多顶级魔皇,几乎可以媲美魔帝。
“时光剑意。”
宫年慢悠悠地开口道。
“凝!”
一把虚幻的神剑在他的背后凝聚而成,散发着时光法则的气息,许多人感觉自己的寿命仿佛瞬间减少了许多。
地面上的建筑迅速腐烂,最后变成黑灰散落。
爆血魔皇浑身一阵颤抖,他感觉到自己的寿命突然消失了,被那种神秘的力量夺走。
龙冬月和辛明瑶两人凭借她们超凡的身体,抵挡住了这种时光侵蚀。
不然即便不专门针对她们,也会损失万年的寿命。
这就是时光剑意的可怕之处。
岳海魔皇的领域还没有完全展开,便感到了一股致命的危险,身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脑海里充满了震惊和迷茫。
对方的能力简直超出他的想象,每一种手段都惊人无比。
而且那把剑上还缠绕着时光剑意,让他更加嫉妒。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真祖转世有这么多手段?
而自己却一无所有,如果有这些手段,又何必惧怕对方呢?
表面看起来是真祖,实际上他掠夺了魔界的所有资源来增强自己,才有如此强悍的实力。
这种人真是可恶。
。
他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跟对方争个高低。
然而他知道,现在只能选择逃走。
要是不逃,等到那时光剑意一动,自己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祖,你等着!”
岳海魔皇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金色的卷轴,卷轴散发出只有顶级魔王才拥有的气息。
这是他被某强大魔王相中的象征,来自一个名为剑魔族的地方。
这位魔王在族群内是三位最强者之一,号称剑痴,痴迷于剑到了一种几近疯狂的程度。
“来吧,看看到底是你的剑厉害,还是我手中这把!”
岳海魔皇启动了自身力量,注入卷轴里。
顿时,一股震撼天地的力量从中喷薄而出。
所有妖怪都感觉自己面前多出了数万把悬空的魔剑,释放着极度凶险的气息。
那种独霸天下、无人能敌的剑气让天空颤抖,规则破碎。
整个宇宙仿佛都在震动,连岁月长河都开始颤栗。
就像有某个恐怖的存在即将破界而来,搅乱天地法则。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才是魔界的真正主宰!
这样的大魔王,即便是在数百万年内也难得现身一次。
一般情况下也很少会因为某些事情露面。
但是每次出现,他们总是无懈可击,除了同等境界的大魔王之外,无人能与之抗衡,傲视群雄。
“这真是魔王大人啊!”
有个小妖怪带着金属般的音色喊道,眼神里全是震惊。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剑痴魔王?”一位气质高雅、相貌英俊的年轻妖族惊叹着问,他的声音透出不确定和惊讶。
这个剑痴的名字实在太大了。
宫殿里的宫年神色平静,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动他心弦的事物。
他背着手站着,随意地问旁边的爆血魔王:“这位剑痴魔王很出名么?”
爆血魔王震惊之后恢复冷静,赶忙回答:“传闻这位剑痴小时候曾失去了一条胳膊,本来应该成为其他妖族的食物。
但那时一把巨大无比的魔剑从天而降,在他身边落下,他就这么握住了这把剑,并屠杀了周围企图伤害他的所有人。
从此,这剑被称为‘嗜血魔剑’。”
“在他年轻时,这把剑帮助他击败了成千上万的强大敌人。”
“两百岁的时候,掉进了深渊里,意外得到了一名强大魔王的遗赠。”
“到了五百岁遭遇危机,十二名王级妖怪想要杀他,结果天雷降临,将那几个妖怪劈死,他自己活了下来。”
“千年之际,惹上了强大的国王级人物却得救,因为一位女王魔王喜欢上了他,保护并赠送了许多宝物给他。”
“一万岁时更是迎娶了那位女魔王,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状态。”
“这一生可谓是幸运到了极致,成了不少同类向往的对象。”
说完这番话,爆血魔王心里仍旧有点羡慕嫉妒的感觉。
这个叫剑痴的家伙简直就是好运加身的典型代表。
听到这里,宫年笑了。
这简直就是所谓的“我儿天生帝王材”的翻版,
更神奇的是这小子真做到了从零开始到封神之路。
初期得到宝物和机遇,后期赢得美人,走向人生顶峰的故事模式太标准了。
简直就像是网文里常见的开挂主角。
我决定给他冠以运气之子称号。
不再过多询问,只是对见到这位幸运之人有些许期待。
无数剑光包围下站着一人,身穿紫色袍子,个子非常高大且气质出众,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亲近感。
虽然被称为剑痴,但手执一扇未曾展开,静默持握。
从卷轴中召唤出来的剑痴投影看了宫年一眼,随即说了一句令人惊讶的话:
“哈哈,没想到本君活着还有机会见到脸蛋堪比我的人,实在是有趣至极!”
拿着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神情悠闲,丝毫不见一代枭雄风采,倒像个富家公子哥儿。
龙冬月沉着脸色询问身旁的爆血:“你说,当年跟他结婚的那个女神魔王究竟是谁?她为什么会看上这种货色?”
爆血浑身抖了下,心想这孩子还真敢说什么啊,在如此近的距离还担心人家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