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呢……”
李莫玄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魔神。
魔神明显有点不悦:
“李莫玄,你最好注意你的语气和态度!”
魔神瞬间释放出一股强悍的威压,朝着李莫玄倾轧而来。
李莫玄眸光微微一凝,但紧接着依旧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盯着魔神。
眼见李莫玄毫无反应。
魔神有些惊愕。
但他并没有进一步的试探,转而拿起桌上的茶继续开始喝。
“昨天晚上你和洛红娇都做了什么她的修为明显下降许多,可你是你的修为却水涨船高!”
魔神喝着茶,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大晚上的,魔后又那么妩媚动人,往我怀里钻,既然魔后大人如此主动要和我深入了解沟通一下,那我只好替魔神大人安抚一下魔后大人那寂寞的灵魂,魔后大人好像对我很是满意!”
听到李莫玄的话,魔神额头青筋明显跳了一下,他略微有些僵硬的转过头来,深深的盯着李莫玄,神情平淡道:
“李莫玄,你的实力提升了,你的胆子提升得比你的实力还要多……”
“我的胆子一直都很大,魔神大人现在才发现吗”
李莫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
“呵呵呵……”
魔神也笑了起来。
他将茶杯放下,起身走到门口。
就在准备离开之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头也不回,淡淡道:
“凛冬测试的地址在万年冰川,那是雪魂妖诞生之所,也是雪猿一族的驻地,你若打算要血魔草,就得拿雪猿一族大少主的人头来换!”
“你最好把事情的轻重缓急搞清楚,别把时间都用在女人的身上,你是还有很多时间,但是你的师父们应该没有多长时间了!”
看着魔神离开的背影。
李莫玄皱起眉头。
雪魂妖和雪猿一族存在于一个地方。
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不仅如此。
魔神似乎对雪猿一族恨之入骨。
但是却又不偏偏亲自动手,而是借助他的手来借刀杀人。
眼见魔神如此心急,李莫玄意识到这件事情绝不简单。
“这件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如此众多的神族一同围攻雪猿一族,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李莫玄眸光闪烁。
他思索半晌,才缓缓呼出一口气,继续盘坐修炼。
车到山前必有路。
与其在这里毫无意义地瞎猜。
不如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尽可能地提升自己的修为。
要是能早日突破炼虚境。
那不管那些渡劫境修士们打的什么算盘,李莫玄都能随意破局。
……
很快。
李莫玄击杀裴家双骄长老以及魔魇亲随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魔族驻地。
一时之间。
整个魔族为之震动。
众人议论纷纷。
他们都认为李莫玄虽然有些天赋,但毕竟只是一个人,毫无背景可言,再强大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可是事到如今,他们却忽然发现情况好像截然不同。
就在修士们疯狂议论李莫玄之事。
一则更加惊天动地的消息传为魔族内部。
万年冰川出现千年罕有的特大山崩。
直接导致亿万年未曾发生过变化的万年冰川崩裂开来,露出一个惊天巨坑。
而在巨坑当中,那深不见底的地下竟然浮现出一座无比硕大的黑色石棺。
有神族派遣出大乘境修为的修士进入地下冰川探查情况。
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那些大乘修士们音讯全无,下落不明。
当得知这个消息之后。
众多神族无比震惊。
无数修士们纷纷聚集于一处,可根本没人敢下去一探究竟。
有人说那黑色石棺内有一位上古仙人。
若能将黑色石棺开启,便可以直接飞升成仙。
也有人觉得这黑色石棺内必定是封印着极其恐怖邪恶的存在,还是赶紧将其封闭,以免将其放出,引起毁天灭地的灾祸。
也有人觉得这黑色石棺的出现是雪猿一族的阴谋。
大家众说纷纭,频频猜测,但却毫无任何可靠的证据。
……
下午。
李莫玄正在房间中静静修行。
魔擎和魔霁一同来到李莫玄的住处,将那万年冰川的消息告知李莫玄。
“万年冰川深处隐藏的神秘石棺”
李莫玄眸光闪烁。
只是他从未去过万年冰川,对那边的情况毫不了解。
李莫玄疑惑问道:
“凛冬测试开启了怎么那群家伙全都跑过去了”
“凛冬测试不过就是那几个神族联手搞的一个虚无缥缈的借口罢了,他们的根本原因就是为了将所有势力的强者吸引到万年冰川围剿雪猿一族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测试考核,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开启时间,魔魇、魔焘、魔启、魔媚他们都跑过去好几天了!”
魔霁向李莫玄解释情况。
李莫玄缓缓地睁大眼睛:
“卧尼玛……坑爹啊,如此重要的消息,你们现在才告诉我”
魔擎讪笑着挠头:
“我们这不是看你一直苦心修炼,没敢来打扰你,更何况这些有关于凛冬测试的消息都是常识而已,我们还以为你心知肚明呢!”
李莫玄恶狠狠地瞪着魔擎。
吓得魔擎低着头,冷汗直冒。
李莫玄无奈地深吸一口气:
“行了,不说废话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前往万年冰川!”
此话一出。
三人也不需要准备,出了门,直奔万年冰川方向飞去。
在李莫玄三人刚刚离开。
虚空缓缓裂开。
从中走出一位穿着黑色紧身长裙,身材火辣性感的女人。
这女人正是万年雪魂妖王洛红娇。
这黑色的半透明薄纱紧身长裙将洛红娇那双s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的薄纱下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吸引着男人们好好的探索和发现。
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这衣裙直接撕扯开来,好好的看看在这黑色衣裙之下,隐藏着何等美艳的娇躯。
再加上洛红娇那妖媚至极的容貌,让人血脉偾张、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