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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琦猛然伸手抓住徐宽打来的一拳,快速侧身,那一拳就从他身前而过,此时徐宽拳力耗尽而拳头却还在韩琦掌中。

“轰。”

徐宽只见韩琦身体一动,一股庞大的气劲从拳头上胳膊上传来,整个人如遭雷击,直接被抛飞出去,将一张桌子砸的稀碎。

“嗷——”

徐宽惨嚎一声,整只左臂彻底失去了知觉,背部也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两个人第一次分出胜负,却是一直挑衅的徐宽吃亏。

“少将军。”纪参军连忙跑上去,一旁的士兵也傻了,赶紧过去搀扶,看韩琦跟看怪物一样。

“疼疼疼,别动,脱臼了。”就在一个士兵扶住徐宽的时候,徐宽连忙叫道,看向韩琦的眼神跟要杀人一样。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败给了韩琦,再想到自己一直挑起这场战斗,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我来。”纪参军握住徐宽的胳膊,对徐宽道,“少将军忍一下。”

“咔嚓。”

“啊!”徐宽眼中都要冒火了,疼死他了,不过纪参军还是有两下子的,至少胳膊已经可以动了。

“我的天哪,韩公子竟然这么厉害!”

“徐将军在交州竟然真的遇到对手了。”

一些人窃窃私语,徐宽脸色有些发青,对面的韩琦冷声道∶“徐兄可记得履行赌约啊!”

徐宽怒道∶“我还没输呢,拿刀来。”

他确实没想到韩琦的拳法竟然如此刚猛霸道,八极拳镇压万敌,横行无忌,这等拳法居然落在了韩琦手里。

“少将军。”纪参军连忙叫道,之前只是他们个人争斗无伤大雅,徐宽动刀事情可就大发了。

“退下。”纪参军朝着替徐宽持刀的士兵喝道,徐宽一只大手直接将纪参军拨开,单手夺过长刀,刀光一闪,几个士兵连忙退开,神色大骇,少将军竟然真的在县城中动刀了。

“蹭。”韩琦直接将韩五的剑拔出,运力于剑身之上,先发制人。

“哐当。”一道剑光骤闪,刀剑相交,一截刀尖直接飞出深深地钉入墙中。

徐宽犹自没有回过神来,韩琦欺身上前,一掌印在徐宽胸口将其再次打飞出去,咳出一口血来。

“徐宽,你真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韩琦收剑扔给韩五,冷冷地说道。

“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不少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神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徐宽看了看握在手中的长刀,刀刃只剩一半,又看了看墙上的刀刃,有些反应不过来。

纪参军神色大骇,“韩公子,你、你……”

他没想到韩琦居然也这么硬气,徐宽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他劈断了刀刃。

不对,那是刀刃啊,这也能以蛮力劈断?

“得罪了。”纪参军缓过口气,朝着士兵厉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带少将军去找大夫。”

几名士兵连忙扶起徐宽匆匆而去,纪参军深深地看了韩琦一眼,拱手道∶“韩公子,少将军鲁莽得罪,还请见谅,告辞。”

说罢也连忙跟了上去,少将军可别被打出事情来啊!

众目睽睽之下,他想抵赖都没办法,完全是徐宽挑衅在先。

“诶呦,韩大人啊,你这一打可让我怎么做生意呦?”老鸨子哭天抢地,整个大厅一片狼藉,更重要的是徐宽在这里吃了亏,事后来找他麻烦的话怎么办?

“怎么做生意?”韩琦淡淡的说道,“你的醉春院这么大的地方,还怕没有地方做生意?派人打扫一下,买几张桌子不就行了?对了,你刚才怎么不拦着点,徐宽这一走,你找谁赔钱去?”

老鸨子暗自腹诽,那徐宽比土匪还要凶恶,谁敢去找他赔钱?我看你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见识到刚才韩琦狠厉的手段,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这话,暗道只能自认倒霉。

“诶呦喂,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这到底是哪个混蛋传的谣言,咱若瑶姑娘跟韩大人清清白白的,连守宫砂都在呢,怎的就被人污蔑受了这等委屈呢!”老鸨子又嚎了一嗓子,顿时将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啥?守宫砂还在?

这么说来刚才若瑶姑娘是骗那徐宽才说自己已经是韩琦的人?

这让一些人喜出望外,看来还有机会拔得头筹啊!这老鸨子本事不小啊,拿韩琦扯大旗不止一次两次,竟然连一点便宜都没让韩琦给占去。

“老东西。”韩琦低骂一句,老鸨子可真能耐啊,平时传他和李若瑶的绯闻,现在又抓住机会澄清,小算盘打的叮当响。

一个清清白白不可企及的洛神神女才能引来更多的关注,给她带来更大的利益,这一点老鸨子清楚的很。

“都散了,没见过打架吗?”韩琦朝着周围的人喝道,一众人戏也看了瓜也吃了,顿时做鸟雀散。

县衙的捕快姗姗来迟,问了几句转身就走,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这两位爷的事谁敢管啊!只要没人来报官,就当作不知道好了。

李若瑶房里,李若瑶委屈巴巴地望着韩琦,她今天可完全是被韩琦牵连才会被徐宽给盯上的。

韩琦若是再晚来片刻,后果不堪设想。

可这个罪魁祸首现在却心安理得地在她房里吃饭喝酒,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听老鸨子说他还不准备付饭钱。

“干嘛一直看着我?一起吃啊!”韩琦开口。

李若瑶咬着一口贝齿,有些羞恼道∶“那徐宽这样欺负我还不是因为你,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韩琦反倒叫起了委屈,“那徐宽跟个疯子一样,每次都是见面就要打,我已经够躲着他来了,谁知道他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他来找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咱俩只是合作关系啊!那些绯闻可都是老鸨子传出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找也得去找她才对。

再说了,今天我不是把他打退了吗?徐宽但凡要点脸,以后都不可能再来醉春院,这你也得谢谢我吧!是不是得敬我一杯?”

李若瑶差点被气死,是,我俩是清白的。可是你现在就在我房里喝酒,等出去了还有几个人相信?

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