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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之,石磊,孙洪亮来接班。

第一个,他们就是来看邱建国父亲。

咦?

竟然还没死!

再一看,并没有加重!

“什么!有尿了?”看着尿袋子里,已经有超过400毫升的尿液了,他们怎么可能会不吃惊呢?

有尿了,说明病情好转!

可是,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个病人绝对不应该好转啊。

宋瑾之拿起病历,看了一下病程记录。

“咦?谁诊断的?咹?咹?”

他的表情很复杂,病人竟然有了诊断,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觉得这个诊断是对的!

“流行性出血热!”

“咦,邹晓渔越来越行了啊,他怎么想到的是流行性出血热呢?”

再看治疗手段。

他有些脸红,他原先的医嘱,影子都没有了,全部用红字标记了“停”。

全部是邹晓渔开的医嘱。

这是秦耕有意而为的,他还不急于暴露自己的本来面目。

宋瑾之看着病历,久久没有说什么。

他当然是在责怪自己。

并不难啊!这个病,应该可以想得到啊!特别是,邹晓渔这些年轻的医生都能想到的病,我宋瑾之怎么没有想到呢?

懊恼了好一会,但是又感到欣慰,到底是我们医院搞清诊断的,即便病人死了,我们还是比县医院贡献多一些,他们连诊断都没有搞清,我们至少诊断是清楚的。

宋瑾之打起来精神,联系上了邱建国副驾座。

“我们经过观察和反复讨论,最后,诊断是搞清楚了。”他是报喜。诊断清楚了就是功劳。

“什么病?”邱建国副驾座急切地问。

“流行性出血热!”宋瑾之压抑自己兴奋的心情说。

“啊!会是流行性出血热?”

邱建国副局座自己也是学医的,只是早就离开了临床,现在一听,马上意识到,勐养医院的诊断是对的。

“是的,是的。我们深入讨论得出的结论。”宋瑾之准备把这个成果据为己有。

“我也同意。你们谁是第一个诊断这个病的?”邱建国副驾座问。

“这个么,怎么说呢?我们是集体讨论的时候,集体的智慧吧。当然,我,进来的时候,我就 在怀疑是不是这个病。”

他很巧妙就把功劳收进了自己的怀里。

“非常感谢!也证明我们要求转院的决策是正确的。幸亏转过来了,否则,连诊断都没搞清,还治什么病!”邱建国一脸的愁云一扫而光。

“不过,治疗起来还很棘手,这病,您知道,本来就是九死一生。但是,我们会全力以赴。邱局座的父亲,就是我们的父亲。”宋瑾之看到了希望。

本来绝望了,现在是起死回生,宋瑾之怎么会不高兴?

“那就太感谢了。有什么困难。看我可以帮忙不。”

邱建国副局长还是有实权的,他说帮忙,那就真的可以帮忙。

宋瑾之马上就意识到,他可以帮一下忙了。

秦耕用丙种球蛋白的事,他是知道的,药房里采购药品也需要宋瑾之批准。秦耕要邹晓渔跟药房说,多采购一些丙种球蛋白。而药房问了一下药材公司,那边回答说,没货。

“有一件事,正想找邱局,流行性出血热需要用丙种球蛋白治疗,我们医院只有一盒,10支,一下子就用光了。现在是,药材公司不给我们发货。请邱局帮忙。”

“这个好说,我会要求药材公司赶紧备货,你们要多少给多少。你们要多少?”

“我们要100支吧。”

“没问题。100支,不够吧。流行性出血热一旦发病,就不是一两个病人,病人会比较多。你这里治好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病人来。所以,100支太少。我安排1000支吧。”

宋瑾之心里一紧,高兴啊,丙种球蛋白是紧缺物资,除了治疗流行性出血热,还可以治很多病,它是一种免疫制剂,提高免疫力效果非常好。

有1000支,等于说给医院囤积了一批紧俏货!

宋瑾之回了病房。

邱建国开始打电话,人家药材公司一听要给勐养医院1000支丙种球蛋白,顿时就半天做不得声。

谁不知道邱建国父亲在勐养医院就医?

但是,1000支丙球,是县药材公司一年的计划量,非常紧俏,“可以少点吗?”

“不可以!”邱建国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我们哪里去搞1000支丙球?”

“我是说给勐养医院1000支丙球,实际上,你们要搞2000支以上,因为,马上会流行流行性出血热病。”

“啊!头疼。”

药材公司的老总听了之后,蒙了,一旦有疫情,他们是有责任去搞丙种球蛋白的。

“头疼啊,你们赶紧!”邱建国大声喝道。

“好,好,我们马上派人去上海!”药材公司的老总还是有怕惧的,赶紧想办法。

这东西,是真的难搞,但是,只要你破釜沉舟了,还是能搞得到的,熊总派到上海的人,第4天就搞到了2000支免疫球蛋白。

勐养医院给邱建国父亲的诊断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县医院的医生耳朵里。他们吓了一跳,因为这脸打的太重了,啪啪作响。

更重要的是,这一提醒才发现,本院住着6个这样的病人,前面,还死了3个这样的病人。

勐养医院出名了。不但是给邱建国父亲诊断了,关键是发现了一个隐藏的疫情,清理了一下,全县总共有17个这样的病人。

谁发现的?

这成了一个谜了,外面的人都说是宋瑾之发现的,但在内部,宋瑾之绝对不这样说,他认为是邹晓渔,或者秦耕发现的。

在他看来,谁发现的不重要,越是才毕业的人,越容易想起这样稀奇古怪的病,所以,宋瑾之眼里,邹晓渔,或者秦耕猜到这病,并不是太难的事。

他多次强调,“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只是不敢武断就是这个病。”

这句话,首先是试探着说,渐渐,他就反复这样说了,最后,就成了他本来也是这样诊断了。

这样,秦耕给的诊断就淡化了。

这样很好,秦耕也希望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