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你俩没打起来吧?”陈念又多问了一句。
李逸轩一挑眉:“你应该问我打没打他,他有资格打我?”
看,就说杀人什么的是假的吧,一句话就套出来了。陈·聪明·念很骄傲。
“对对对,你能揍扁他,我家鬼王大人最厉害了。”赶紧忽悠忽悠李逸轩,忽悠高兴了没准就忘了自己骗他的事情了。
其实也不是骗,就是没说而已,自己也没干什么别的不好的事情,陈念突然又有些底气了。
“回家吧。”鬼王大人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一如既往的温柔说话。
“哦。”忽悠不成功,陈念有些蔫巴。
“对了,邱宇鑫找我,我一会儿要去一趟。”到大门外,陈念急中生智,给自己找了一个暂时不回家的理由。
“乖,咱不去。”李逸轩拉着陈念坐上了那辆忽隐忽现的车子,温柔的不像话。
他越温柔陈念越怕。
“呃……那个……你没生气吧?”陈念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李逸轩专注的开车,没看陈念。
不生气,为什么要生气,老婆有人喜欢是别人的错,不过见面了不告诉我,就是老婆的错了,要怎么罚他呢?李逸轩心里在想怎么罚老婆比较好,有些兴奋。
……
不对劲,他态度不对劲,怎么办?谁能救救我,在线等,挺急的!我觉得我回家可能好几天出不来了。陈念心里在想怎么跑。
他们终于在一个担心一个兴奋的心情中,回到了家里。
铺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时开时不开的,幸亏是特殊铺子,主要客户人群都在电话里,找上门不在也可以电话联系,不然这个铺子要黄摊子了。
“我去看看小草他们了俩在干嘛。”陈念进屋就要溜。
“他们不在。”李逸轩把他提溜回来:“咱们进屋说。”
“说什么?不是没什么事吗?你不是不生气吗?那还说什么?”陈念心虚加怕怕。
“说说前半夜你爽约和吕蒙在一起,后半夜才来和我约会的事。”李逸轩把陈念按在了床上。
“别瞎说啊,我那是去救王鑫鑫,碰巧遇见了吕蒙,碰巧!你懂吗?”
“哦,碰巧,然后也不告诉我?”李逸轩的手伸进了陈念的衣服里。
“那不是怕你听见吕蒙就生气吗,影响咱俩约会。”
“是吗?那我要谢谢你了。”李逸轩轻轻对陈念耳朵吹着气。
陈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李逸轩的手已经沿着肚脐向下延伸了:“我告诉你啊,李逸轩,你别太过分。”
“怎么叫过分?”
“呃……”李逸轩的手正中目标,陈念没说出来话。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念只觉得睡了醒,醒了睡,李逸轩除了喂他吃饭,几乎一直在继续,偶尔休息一下。昏昏沉沉,天好像一直没亮,还是亮了又黑,陈念也不知道了。
等陈念清醒的时候,看看时间。哦,才过四个小时,没事,不算久。
等等……
再看看日期,已经是四天之后了。
陈念又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手机被静音了,好多信息。再确认一下日子,没错,距离他离开王鑫鑫家已经过了四天了。动了动身体,嗯,很累,要散架了。
陈念想到被李逸轩逼的做出了各种平时不会做的动作,说出了不会说的话就心塞,
又想到李逸轩几乎没停的动作,四天,李逸轩,以前你是有多收敛啊?
“醒了,感觉怎么样?”李逸轩出现在床边。
“你怎么没精尽人亡?”
“老婆,不会的,我的法力足够支撑我坚持很久,我只是怕你坚持不住,才停下的。”李逸轩给了陈念一个吻。
“那我怎么也没亡呢?”陈念已经没力气和李逸轩算账了,算来算去最后只有自己被清算。
“我用了点小手段,帮了你一下,不然这么久,你身体受不了。”
知道我受不了还不停?
算了,懒得说了,陈念不想问了。
然后来了一句让他非常后悔的话:“李逸轩,咱俩离婚吧,床上活动不和谐,我不和你过了。”
陈念想了好几次散伙,今天终于说了出来。
??
李逸轩眯了眯眼睛,嗯,老婆生气了,需要哄。
于是,陈念又两天没下床,前四天定义为李逸轩惩罚他,后两天定义为李逸轩哄老婆。总之方法和效果是一样的,陈念不敢瞎说话和隐瞒他了。
陈念觉得自己伤不起啊,还是别在这方面威胁李逸轩了,鬼王大人的镇压非常有效果。
在被关了六天小黑屋,又休息了两天之后,陈念终于站在了阳光下。
“啊,空气真清新。”祁初找他,约了他三天,今天他们在一个茶馆见面,此刻陈念现在茶馆门口。
跟老婆形影不离的鬼王大人呢?
被老婆发配边疆了,乐意去哪去哪,就是不准跟着他。
于是,鬼王大人根据陆修发来的信息线索,去找阚阙了。
最近魔鬼两界又出现了好几个缺口,魔界的内鬼已经找到了,可是还有缺口出现,阚阙的实力应该是恢复了不少,不需要人配合也能打破结界了。两界如果大乱,他就可以准备浑水摸鱼了。
隐威印在自己手里,阚阙失去最重要的一个法宝,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消停的自己眯着不行吗?非要出来祸乱人间,耽误自己谈恋爱,李逸轩非常恼火。
难道不是他老婆烦他,把他赶走的吗?跟人家阚阙有什么关系?
躲在某个山洞里,炼化指尖血的阚阙无辜中枪。
……
“找我什么事啊?不能在电话里说?”祁初一身正装,坐在陈念对面泡茶。
“马上就是会长的选举日了,当天还会有外国的灵异组织来参观,副会长希望我多联系一些年轻人去参加,你是首选。”
要说祁初这个人,陈念一直觉得看不透。
他一身道袍时,打鬼打人,骂骂咧咧,小齐他们被他训的一个个像个鹌鹑,不敢冒头。
此刻他一身正装,动作优雅,陈念感觉好像看见了他大学的某个老师,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反观自己,一身休闲,瘫坐在那里,和此时此刻的气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