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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姬幽莞尔,既然是绣给她的自然要穿上了。

文褚恩笑着谢恩:“多谢陛下。”

姬幽觉得他还挺容易满足的,于是示意他上前给自己宽衣。

文褚恩的耳根泛起红晕,将那件自己亲手绣制的寝衣轻轻披在了姬幽身上。

烛火渐熄,文褚恩觉得陛下上次来他这里好像隔了许久了,他有些贪恋着姬幽身上淡淡的幽香,双手不自觉抱紧了些。

宣政殿。

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京都内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批邪教教徒四下作乱,京兆尹失职,今日御史台的人不怕死的上谏,早朝陛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心情正不好呢,没想到还有臣子来触霉头,“陛下,梅侍郎求见。”

姬幽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平静地说道:“宣。”

夏意应声,片刻后,梅洵走了进来,跪地行礼道:“微臣拜见陛下。”

姬幽挥了挥手,目光瞥向他手里几本厚的书册,示意他平身。

梅洵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书册呈上,缓缓说道:“陛下,这是新修的律例,关于田律,吏律等各方面微臣都做了增修,请陛下查验。”

“律例?这些日子你不是跟着虞尚书查相州的事吗?”姬幽抬眼,她确实催过刑部尽快新修律例,没想到梅洵办事效率还挺高。

梅洵一直垂首,恭敬道:“是,律例是微臣抽时间修订的,相州的事微臣也在负责,不敢怠惰,请陛下放心。”

“嗯,你有心了。”姬幽夸赞了几句,又道:“京都城有关邪教的流言你怎么看?”

梅洵自然也听说了,那些人疯得很,居然大肆传扬南月寿数将近,没有上天庇佑,有意无意将矛头转到天子上,有京兆尹出面,可那些人却更疯了,不顾性命的作出残杀自己的事。

不过这种事他乐见其成,他顿了顿,有些惶恐道:“陛下,此事微臣了解不多,段尚书想必比微臣明了。”

姬幽没再说什么,挥了挥手,便让梅洵离开了。

——

兰倚宫。

姬幽批完奏折后,便打算来看看温晔,何太医说温晔的胎将养的极好,可以足月待产,又听宫侍说近日温晔在学绣活,不过弄得兰倚宫上下人心惶惶,因为他技术实在太差,已经吓跑了许多请来教习的绣男。

姬幽听到后只笑了笑,今日她让尚衣局的人准备了不少婴孩的衣服一道送来。

“师律,你再让我试试。”温晔不服气,半是威胁道。

师律只能叫苦不迭的将手里的虎头绣鞋数不清第几次的递到温晔手中。

几个呼吸间,温晔就又放弃了,他尴尬的笑笑,“师律,还是你来吧。”

师律面无表情的接过,再抬眼,就见陛下走了进来。

师律急忙放下手里的活,福身行礼:“仆侍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幽挥了挥手,示意他起身。

然后走到温晔身侧坐下,视线落在一边快要绣好的虎头鞋上,她顺势拿起来,朝温晔道:“阿晔绣的吗?有些可爱,朕的皇儿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姬幽伸手摸了摸温晔的头。

温晔有些难受,听说后宫其他侍君都会刺绣,他也想着应该不会多难,就学了好几日,结果人人都会绣,就他不会,连师律都学得不错,就他只能穿个线。

温晔心情低落地靠着姬幽怀里,将脸埋进她的胸膛,闷声说道:“臣侍不会绣,是师律绣的。”

姬幽心下好笑,伸出手紧紧地拥着他,面上语气恶劣地说:“朕就说嘛,你这双手怎么看都不像是做过绣活的样子,以你的水平,能绣个荷包出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温晔听到这句话后,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姬幽早就知道他不会,方才是故意耍他的,他嗔目咬牙,想从姬幽怀里挣脱出来,却被抱的更紧了。

姬幽倾身在他额间轻啄了一下,柔声道:“不会就是不会,也没什么丢人的。”

“皇儿的衣服有尚衣局操心,你就安心等着他的到来,何必事事躬亲?”

温晔这才脸色好转了些,一双眼澄澈明亮,又问道:“那陛下会不会因为这个嫌弃我?”

他还是清楚的这是女尊国,这里的男子几乎没有不会绣活的,可是他真的在这方面不开窍。

“朕要是嫌弃你今日都不会过来。”姬幽故作不悦,加重了语气,“更有甚以后都不过来。”

听此温晔方眉欢眼笑,瞳孔里闪着亮光,姬幽将他拉起来,二人走到尚衣局的宫侍前。

姬幽开口:“看看,衣服朕都让他们备好了。”

温晔从前看到后,都很精致,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备的很齐全,他细数了下,有好几十套。

他扬唇一笑,缠上姬幽的手臂,朗声道:“多谢陛下。”尾音勾着笑意,温柔到了骨子里。

姬幽又拉着他坐到了榻上。

师律奉上茶点,姬幽又陪了温晔一会便打算离开了。

温晔紧紧扯过姬幽的衣袖,巴巴地望着姬幽,“陛下,可不可以不走。”

姬幽重新坐下,温声:“朕今日还有要事解决,你一个人睡得舒心些,若是不好入睡,让师律点上些安神香。”

“是什么要事臣侍能知道吗?”温晔端详着姬幽的眉眼,眼神透着坚定。

“我瞧陛下今日似乎皱眉的次数多了,这眉头都不如往日好看了,陛下,你说说看,说不定说出来便清明些,反而迎刃而解了。”

姬幽勾了勾他的鼻尖,念他对她的关心细致入微,想了想说说也无妨,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京外出现了一批教徒,他们打着天意的名头,教唆百姓,愚弄百姓,却偏偏还有不少百姓很是信奉。”

“朕想着一窝端了,又念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若是引起民愤就不好了,况且信奉的人多了,京兆尹的人也不好没有证据随意缉拿。”

“但任其发展下去,朕的天威何在?”姬幽说着目光有些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