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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东东心头一紧,在藏身之处,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深知自己现在与这名修真者之间的差距,稍有不慎就会暴露。

就在此时,那名强大的修真者突然停下脚步,他闭目感应,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钟东东心中一紧,他不知自己的气息是否已经被对方锁定。

就在他即将绝望之际,突然,一道神秘的力量从脖子上的玉佩中散发出来,瞬间将他的气息隐匿。

那名修真者眉头紧皱,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但又无法确定。

他四处张望,却始终无法发现钟东东的踪迹。

最终,他摇了摇头,与其他修真者一起向山谷深处遁去。

钟东东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逃过一劫。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确认那几名修真者已经远去后,才敢从密林中走出。

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玉佩的神秘力量,救了自己一命。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玉佩,只见它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

钟东东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他不知道这枚玉佩究竟有什么来历,但能够隐匿自己的气息,必定非凡品。

他决定以后要小心使用这枚玉佩,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秘密。

钟东东把储物袋子藏到一个隐蔽的树洞里,快速的奔回砍柴之地,把他砍在地上的木柴捆上,急急忙忙的往钟家庄赶去。

刚才那几个修真者,还真让他震惊不小,其中一人身上的灵力波动,如渊似海,让他心惊胆颤,望尘莫及。

钟东东慢悠悠的回钟家庄,心中却仍无法平静。

那几个修真者的强大实力,让他意识到自己与真正的强者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堑。

庄口上,钟东东远远的就看见,钟朗诩带着他的小跟班,从庄子里出来。

他看见钟东东,便站下了脚步,双手抱胸,一脸戏谑地看着装作气喘吁吁的钟东东。

“哟,这不是钟东东吗?你的命还真大啊!”钟朗诩嘲讽地笑道,声音尖酸刻薄,引来了周围一些村民的围观。

钟东东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想快点离去。

但钟朗诩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他走上前一步,挡住了钟东东的去路。

“怎么,见到我这个少主,一点最起码的礼仪也没有吗?

你还真以为你有个修真的弟弟就可以不把我这个少主放在眼里吗?

别做梦了,你还是老老实实跟在我的身后,做一个忠实的奴仆吧!”钟朗诩说着,还伸手推了钟东东一把。

钟朗诩今年已经十八岁了,高出钟东东一个头。

钟东东看见钟朗诩推他的胳膊,本想一拳轰飞钟朗诩。

但转念又一想,还是没有动作,好像是被钟朗羽猛地一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但还是咬了咬牙,放下肩上的木柴,假装用袖头擦了擦额头。

脸上挂满假笑,道:“朗诩少主,您这又是要出去啊,今天老爹让我劈十担柴呢!今天就不陪你了。”钟东东装作一副没心没肺的说道。

钟朗诩嗤笑一声,不屑地摇了摇头:

“钟东东,你真是没救了,瞧你那出息,这辈子注定要做一辈子奴仆。”

钟朗诩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抬手又想推搡钟东东。

就在这时,钟东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迅速抓住了钟朗诩的手腕,用力一甩,将钟朗诩甩得一个踉跄。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的钟东东,竟然敢反抗钟朗诩。

钟朗诩也被这一甩弄得有些狼狈,他瞪大眼睛看着钟东东,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

“你,你这个小色坯,昨天在镇上竟敢调戏人家清白少女。

看你这顽劣性格,杜家庄是留你不得,现在我就回去找我爹,除去你的祖籍。”

钟东东冷笑一声,他不想再忍受钟朗诩的欺凌。

“朗诩少主,你这个高高在上的钟家少主,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别忘了,钟家现在已经是日薄西山,你爹那个老糊涂,还做着修仙的美梦呢!”

钟东东的话让钟朗诩脸色一变,他怒气冲冲地指着钟东东。

“你,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爹是钟家的家主,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奴仆,也敢如此放肆!为什么针对你,那要问一下你的好弟弟。”

钟东东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原来如此。你们这是要做他的舔狗了?”

钟东东的话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钟朗诩的心中。

他脸色苍白,颤抖着手指向钟东东,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村民也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对钟东东的勇气和直言感到惊讶。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谁在庄口喧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穿锦衣的中年男子,背负双手,缓缓走来。

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钟东东见状,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人是钟家的家主,也是钟朗诩的父亲——钟鼎晟。

钟东东目光扫过钟鼎晟,发现他也只有炼气二层的修为。

这钟鼎晟今年三十有九,十六岁引气成功,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才炼气二层,这资质,这么差吗?

如果自己出手,他连自己的一招都抗不过吧!

钟东东内心嘀咕着。

钟鼎晟沉着脸,目光在钟东东和钟朗诩之间扫过,最后停在钟东东身上。

“钟东东,你在庄口喧哗什么?”钟鼎晟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钟东东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可能惹怒了家主。

但他没有退缩,而是抬起头,直视着钟鼎晟的眼睛。

“家主,我只是在告诉朗诩少主,别只想着做别人的舔狗。”

钟东东的话让钟鼎晟脸色一沉,他皱了皱眉,眼中闪过寒芒。

虽然不经常在庄中走动,但庄中的人,他还是了如指掌。

这钟东东,如此狂言,必然让庄中之人,议论纷纷,看来,今天必须让这小辈,不死,也要扒他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