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宏博惊恐万分的打量四周,越看越恐惧,最后视线停留在年轻男子身上。
定睛一看,脸色大变。
竟然是被他搞过的那个小白脸!
一名大汉解开了他嘴巴上的胶带。
“你、你……怎么是你?!”
蔡宏博非常吃惊。
他还以为是沈家派人抓的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小白脸。
这个所谓的小白脸,正是被蔡宏博这厮欺负过的小豪豪。
白俊豪脸色阴沉,看到蔡宏博就想起昨晚那噩梦般的场景。
奇耻大辱!
蔡宏博见白俊豪不说话,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
嗐!
昨晚走的急,忘给人家钱了。
可就算这样,也没必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吧。
想到这里。
蔡宏博连忙道歉:“帅哥,咱有话好好说,昨晚我态度不好,我跟你道歉,一时着急还忘记付钱了,抱歉抱歉,这样……你放开我,我保证,不会少你一分钱,为了这点钱,不、不值当犯险,不值当。”
说完,还在心里诅咒苏阳:“这个混蛋玩意,给我找个男模恶心我就罢了,还不付钱,娘的!”
白俊豪一听这话,面露狰狞之色。
这货还有脸说自己态度不好,他是忘记咋对付人家了,人家那可是第一次,一点都不怜惜小豪豪。
直到现在,小豪豪的胳膊还酸疼酸疼的。
最可恶的是,还说什么要给他钱,给钱干嘛,小费吗!
人家小豪豪缺你那点零花钱吗!
敢情到了现在,这货还不知道他是谁,把他当成男模了!
白俊豪目光越发阴冷,张了张嘴,咬牙切齿的说道:“蔡宏博,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蔡宏博打了个冷颤,急忙求饶:“兄弟,兄弟,为了一点小钱不值当的,你想要多少钱,你说,只要我能拿的出来,都给你。”
“混账!”
一名大汉怒喝,扬手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在蔡宏博脸上。
“啊!”
蔡宏博痛叫一声,脑袋瓜子嗡嗡的,差点被砸晕过去,鼻血横流,牙齿都崩掉好几颗。
大汉并没有停下来,对蔡宏博一阵踹,目光凶狠的咒骂:“妈的!敢对我家少爷不敬,你特么找死!”
蔡宏博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哇哇怪叫。
大汉停下后。
蔡宏博一脸恐惧的看向白俊豪,此时终于回过味来了,眼前的年轻人好像不是夜场的男模。
那他是谁?
他们称呼他少爷,难道还是豪门大少?
脑子里过了一遍省城富家子弟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你、你是谁?”
蔡宏博小心翼翼的问道。
“混账东西,你还不配知道我家少爷的身份!”
那名大汉又踹了他一脚。
白俊豪杀意凛然,眼中满是嗜血的神色:“蔡宏博,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也敢辱我!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也尝尝其中的滋味。”
说罢。
白俊豪挥了下手。
外面走进来四名身材魁梧的黑人大汉,这几个大块头看上去就像是狗熊一样壮硕。
“你、你们想干什么?!”
蔡宏博脸色大变,无比惊恐的往后出溜,奈何手脚都被绑住,又能跑到哪去,注定只是徒劳。
四名黑人大汉将蔡宏博围在中间,一脸坏笑的俯视着他。
蔡宏博瑟瑟发抖,内心恐惧到了极点。
“不要弄死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白俊豪阴冷的声音传来。
一名黑人大汉笑着对他点点头:“oK。”
紧接着。
那些黑人大汉解开了蔡宏博身上的绳子。
“不要,不要,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伴随着一声惨叫。
蔡宏博终于体会到其中的滋味,简直不是人揍的!
听着那不断的惨嚎声。
白俊豪笑了,笑容却是很冷,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四周的那些保镖,听着那动静,不由汗毛炸立,浑身起小米。
某一刻。
白俊豪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推开黑人大汉,他要亲自教训蔡宏博,出一口恶气!
“哈哈……”
白俊豪双目血红,发出十分疯狂的笑声。
时间缓缓而过。
破旧的厂房里,惨嚎声就没停止过,蔡宏博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某一刻。
终于。
厂房里回归宁静。
蔡宏博就像是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张着嘴巴喘着粗气,一脸痛苦的表情,浑身瑟瑟发抖,地上的一滩血迹十分醒目,
白俊豪依然坐在那里。
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然而那股子嗜血因子却是更加强烈了。
“蔡宏博,滋味如何?”
白俊豪的笑容很吓人,就像是无间地狱的恶魔。
“你、你到底是谁?”
“我姓白。”
“啊!你、你是白少?!”
蔡宏博更加惊恐了。
白俊豪没有回应他的话,缓缓说道:“古老的华夏有一种刑法叫凌迟,接下来就让你亲身感受下千刀万剐的滋味。”
“不要、不要……”
蔡宏博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白少,我错了,我不知道是您,就算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冒犯您啊,您放了我吧,我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求求您饶了我吧,呜呜……”
蔡宏博嚎啕大哭,都吓尿了。
“把他拉下去,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就算是死了,也不让他安生。”
白俊豪摆了摆手。
两名大汉立马将蔡宏博拉走了。
很快。
蔡宏博的惨嚎声就传来。
白俊豪坐在那里,就像是看电影般看的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阴森可怖的笑容。
“沈幼卿,苏阳,你们给我等着,下一个就是你们,还有刘芸那个贱货!”
这时。
陆德义匆匆走来。
“少爷,沈家的情况并不像我们预想的那样糟糕。”
“怎么回事?”
“本来,我们放出风声后,沈氏集团的那些合作伙伴都嚷嚷着要解除合约,后来那些合作商又反悔了,我派人调查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京都各大豪门在搞鬼。”
陆德义面色沉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