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继续操控石将再次挥出一枪,捅穿了鲨鱼的另一只眼睛,这一下,彻底成瞎子了,开始胡跳乱窜,甚至还咬到了其他的鲨鱼。
白一如法炮制,六名石将如同战神一般冲入海中,然后长枪挥舞,灵剑刺出,数只鲨鱼的身躯被划开一道口子,或者眼睛被刺瞎了,开始在海中胡乱冲撞。
接下来白一开始操控剩下的石兵进行补刀,不消十分钟,十几头鲨鱼就被白一全部解决了。
闻讯赶来的众人看到白一如此强势的手段,也是纷纷忍不住夸赞。
前来闯关的鲨鱼算是给众人平静的生活增添了一丝乐趣,主要是给白一的生活增添了一丝乐趣。
守关确实有些枯燥乏味,但好在有十七,两人没事就去海边逛逛,如果有不长眼的妖兽想要搞偷袭,就会成为一具尸体。
蓝星被妖兽肆虐两个月之后,世界上幸存的人类已经很少了,除了神洲之外,其余光域以及国家中加起来的人都不足十亿,神洲成了名副其实的人口第一大国,目前占蓝星总人口比重达到了60%,在这其中,有一些被抛弃或者自甘堕落的人类成为了妖兽的帮凶,加剧了全球人就减少的速度。
也因此,除了灵修之外,蓝星上出现了第二个组织——毁灭者,他们拥有诡异的能力,一般随同妖兽一起出现,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毁灭人类。
比如罗国就出现了一个可以引起人嗜杀的毁灭者,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攻破罗国的边境防线的,他就突然出现在了罗国境内,然后其范围之内的人类刹那间就变得嗜杀成性,对着同伴突然痛下杀手,也因此有无数的罗国人被屠杀,他们至死都没想通为什么同伴会突然出手,最后还是罗国的光域内的神使出手,才解决了这名毁灭者,不然罗国可能就不复存在了。
除了罗国之外,还有埃国,他们同样也遭到了毁灭者的入侵,该毁灭者拥有让人绝望的能力,在其范围内的一众米国士兵,甚至米国灵修,全都拿出武器然后对着自己的头颅,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或者用剑划开了自己的脖子,无数人自杀而亡,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米国的一名神使竟然也一掌拍向自己的头颅然后自杀而亡,就这样,这名毁灭者凭借一己之力,几乎杀害了埃国中幸存的半数人类,最后还是几名神使联手,才镇压了其。
最后说说攻入西国的毁灭者,其的能力有些诡异,因为但凡看到其的人,无不悲伤流泪,意志不坚定的人甚至会神伤过度,从而死亡,不过相对来讲,其的手段是三名毁灭者之中杀伤率是最低的,毕竟哭很少会哭死人,但问题偏偏就出在这了,哭的人一旦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不断地哭,而且还会感染他们看到的每一个人,如同病毒一般,最后即便西国神使出手斩杀了这名毁灭者,但是那些哭了的人依然还在哭,而且只会不停地哭,直到肝肠寸断为止,即便是神使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隔离这些哭的人,不让他们传染别人。
按理来讲,神洲地域广阔,肯定会成为毁灭者的首要入侵之地,但奇怪的是,其他国家已经入侵了数名毁灭者,但是神洲依然没有任何毁灭者入侵,这也搞得整个神洲人心惶惶,大家对于身边的人都有些不信任,因为毁灭者极其擅长伪装,其他国家的下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大家不得不变得更加小心谨慎。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东城的电视台主持人在广播的时候竟然宣扬毁灭信仰,最后更是扬言毁灭才是新生的开始。
也就是这一段短短的三十秒的广播,如同病毒般在社交媒体上传播,看到该视频的人就如同着了魔一般,纷纷用最极端的方式对社会进行报复,有人直接持刀无差别杀人,也有人开着车看到行人就是撞,还有人利用职务的特性,点燃了炸药炸毁了一栋楼。
一时之间,东城成了人间炼狱,紧接着全国各地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因为视频传播的实在太快了,根本防不胜防,最后帝都执法局无奈,只好暂时关闭了电视广播和社交媒体等可以传播视频的媒介,因为只要有一个人看到视频,就会酿成大祸。
这一次,神洲死伤了数百万人,才停止了这场风波,而那名东城电视台的主持人竟然凭空消失了,对于这名始作俑者,帝都执法局是绝对不能放过他的,因此发布了最高通缉令,并且最后决定成立追查小分队,从神洲大地揪出这名毁灭者。
暂定的小队成员是周运、白一、段鹏飞三人,因为还要守关的原因,所以小队人员极少,并且时间也很少,只有三天,三天之内找出毁灭者,这对白一来讲,是个不小的挑战。
时间紧迫,三人很快在东城碰面,然后先去了东城的广播台,主要是周运需要借用这名主持人的私人物品,凭借着此人的水杯,周运施法,然后一只纸鹤飞向了远处。
段鹏飞瞪大了眼睛,有些惊奇的说道:“你这手段跟变魔术一样,太神奇了。”
周运得意一笑,然后追了出去,白一和段鹏飞紧随其后,也追随纸鹤向着远处飞驰而去。
纸鹤追到东城的游乐园后,竟然‘嘭’的一声炸成了碎片,意味着那名毁灭者就在游乐园之中!
此时的游乐园空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因为之前游乐园发生了极其恐怖的事,管理员竟然强行让过山车停在了半空,然后切断了动力,导致过山车发生脱轨,其上的所有乘客的下场自然不言而喻。除此之外,还有数名射击表演的演员竟然直接在游乐园内比赛射击活人,游客在那一天成为了活靶子,无数人被射杀。当然,还有其他的恶性事件,就不一一列举了,这些事件的发生导致之前一票难求的游乐园如今变得格外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