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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泽在失忆之后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萧可言,并且在伤还没有养好的时候就被送到了长公主府。

说是长公主府,可不管是规模还是辉煌气派的程度,丝毫不亚于萧国皇宫。

有着和皇宫一样的富贵,又没有皇宫中的那些束缚。

并且在这里,萧可言如同女皇一般,养着许多的面首,那些面首各个年轻貌美,仰仗着她的一喜一怒来生活。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陆长泽很是不自在。

他无法理解萧可言一介女子,为什么可以如此肆意妄为?难道她就一点儿都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语吗?

但是环境影响生物。

一个没有了过去记忆的人,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都不需要别人去特意的画上什么,只要将他放置在环境当中,他自然而然便会染上周围的色彩。

现在只过了一个多月,陆长泽便也开始和那些男人一样,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萧可言更多的关注。

于是在被周郎君打了一巴掌之后,陆长泽明明有反抗的能力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把他关起来。

果然,傍晚时分,外面传来了下人给长公主请安的声音。

“陆公子还是不肯出来,也不肯让我进去送些吃喝,长公主快去劝劝吧。”

“知道了,开门吧。”

听到萧可言的声音,陆长泽把脑袋转向床里面。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打开,女子轻缓的脚步声走进来。

萧可言看着陆长泽对着她的后脑勺,笑着走过去,问道:“睡着了吗?”

见陆长泽不说话,萧可言继续问道:“你不转过来让我看看,我怎么给你出气啊?”

“不敢让长公主为我出气。”陆长泽闷闷说道。

萧可言嗅着这屋内愈发浓郁的茶香笑了笑,“你挨打了,我给你出气不是应该的吗?快转过来让我看看,上药了没有?”

陆长泽闻言这才转过来,白嫩的脸颊上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看的萧可言一阵心疼。

这么俊俏的小脸儿,要是被打烂了可如何是好?

忙不迭让人拿药过来,亲自给陆长泽脸颊上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敷在脸颊上,顿时缓解了掌掴带来的痛意。

“乖,这几天积极上药,把伤养好了,过几天文国使臣来访,我带你一同去参加夜宴。”

陆长泽乖巧的点点头,心中不禁一阵欢喜。

听说在他来长公主府之前,府内最受宠的便是那个周凌宴,可饶是他再受宠,长公主也不曾带他去参加过宫宴。

这么说来,在长公主心里,是不是还是他更重要一些?

想到这里,陆长泽眸中闪过一抹凛冽寒光。

周凌宴,这一记耳光之仇,他一定会加倍奉还回去。

-

“此番出使萧国,陆斌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务必不能露出破绽,知道吗?”

永安侯府书房内,永安侯对云熠叮嘱道。

他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分明都已经大胜萧国了,等着萧国使臣送贡品过来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让去萧国出使?

出使也就罢了,朝中又不是挑不出合适的使臣,可偏偏这时候四皇子提议让‘陆长泽’加入使团当中。

理由是‘陆长泽’刚刚战胜萧国,由他前往可震慑萧国上下,让萧国看看打败他们是一个十八岁少年。

文国的一个十八岁少年都可以轻松打败萧国,由此来彰显文国人才济济,不可小觑。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也是永安侯府的人?永安侯府出了什么事儿,你也难逃干系。”

云熠嗤笑一声,没有同甘过,共苦的时候倒是想起他来了。

云熠的这一声笑激怒了永安侯, 立即竖起眉头,“你不在乎永安侯府,难道也不在乎那两个把你养大的人吗?”

很好,这才是他真正的手段。

“你若是敢对他们下手,我保证你肯定会承受他们遭受到的百倍痛苦。”

云熠嘴角笑意不变,眸光当中陡然寒光乍现,气度凛然,好似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永安侯想起教授云熠武功师父的话,他说云熠是个习武奇才,短短一个月便学会了陆长泽十多年的武艺。

之前他听到这话的时候是自豪和惋惜的,自豪他儿子就是厉害,惋惜云熠从小被动拐走,在小村子里白白浪费了一身天赋。

可此时,他却不禁寒从心起。

他知道,云熠这话不是假的。

如果他敢对云父云母做什么,云熠一定不会放过他。

而云熠有那么一身的好武艺,想要对他做些什么易如反掌。

“长明,我是你亲生父亲,你对我能不能不要这般疾言厉色?难道我们是仇人吗?”

意识到危险,永安侯的态度立马软和了下来,他就是会这般见风转舵,随风倒的本事被他运用的炉火纯青。

云熠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书房。

在出使萧国之前,他要去看望云家父母一趟,这一个多月他们肯定是担惊受怕的。

这趟去萧国最快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去和他们见一面,也好让他们安心一些。

-

“啊……救我……”

长公主府内,‘噗通’一声重物落水声后,断断续续传来一阵呼救的声音。

“是周公子。”

“周公子落水了,快来人啊。”

下人们很快听到声音赶过来,又是一阵吵嚷声。

陆长泽站在假山后面,看着周凌宴很快就被救起来了,阴冷眸光中闪过一抹惋惜。

那些人来的太快了,居然这么快就把他给救起来了。

没有把他淹死,真是太可惜了。

“怎么回事儿?”

萧可言刚一走过来,周凌宴便迫不及待的上前痛哭道:“殿下救我,有人将我推进了湖里,殿下救救我。”

“你别哭,是谁要害你,把话说清楚了。”萧可言冷声问道。

目光环顾一周,下人们全都垂下脑袋不敢多说话。

陆长泽从假山后面走出来,笑着问道:“周公子怎么这般狼狈啊?”

“是你,是你把我推进湖里的,就是你要害我。”周凌宴见到陆长泽精神一振,随即指着他说道。

“你说是我推你掉进湖里,有什么证据吗?”陆长泽眉头轻挑,环顾四周问道:“还是说,你们谁看到他跌入湖中是我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