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头。”
解雨臣残忍吐出两个字,让开位置让云浅先上车。
“小浅浅~”
“哎,别找我,我现在还管不着解当家的钱包。”
“......”资本家啊资本家。
黑眼镜唉声叹气的走向后面的车。
而前车上的解雨臣当了真,取出钱包塞进云浅的小手中。
“给。”
“干嘛?”
“给你当家啊。”
奈何云浅愣头青发作,想起以后被吴邪掏空的300亿,赶紧将烫手山芋塞了回去。
不接,绝对不接!
这个家当不起啊当不起。
解雨臣:“?”
吴邪:“噗。”
—————————————
四姑娘山的主峰是一面陡峭的断崖,四周还有水域,看起来像是一面望不到顶的石壁。
高处直至云霄,很是壮观。
几辆车缓缓停靠在山前,在幺妹的衬托下,渺小的像是蚂蚁。
吴邪站在山下,抬头往上看去,因几十年前九门曾经在此大型凿洞,以至于现在一眼望去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洞口。
“这就是霍当家说的断崖了。”
解雨臣打开图纸平铺在车前,拉着两人的手固定住图纸的两侧。
“这么多洞啊?”
“这被树挡住的地方洞更多,当地人管这叫神仙蛀。”
明明是六几年一群盗墓贼的“杰作”,因消息没有散播出去,久而久之就有人觉得这是天然洞穴,还起了个霸气的名字。
云浅想,怪不得史上有那么多神奇的传说流传下来呢,若真的追根溯源其实也没有那么神化。
“这是我提前找人画好的外观图,每个洞口都有编号,黄色的代表已经有人去过了,剩下的,得我们自己走一遭。”
吴邪低头看看图,又转身朝那座巍峨的幺妹看去,顿时有点发愁。
“你说这么高的断崖咱怎么找,光靠你的手下拿攀岩设备爬上爬下的,够呛吧?”
“你说的攀岩装备太传统了,有人有更好的办法。”
黑眼镜看向解雨臣,“是吧,花儿爷?”
“什么办法?”
解雨臣拍拍手,解家伙计很快就拿来准备好的攀岩工具。
解当家的身手常人所不能及,且身轻如燕,几人站在脚下看着,矫健的身影蹭蹭蹭很快就顺着石壁往上去,快的不可思议。
云浅暗叹,这得是有多好的臂力啊。
登顶后没多久,一条固定好的绳索被扔下,浅粉色身影很快就顺着它重新落地。
“不错不错不错。”
黑眼镜吹着口哨鼓掌。
解雨臣不理他,将一张画好的图纸交给解家伙计,招呼他们按照标记位置找。
“装备运的也差不多了,等伙计们把巢筑好之后,我们从侧面上去,那里比较好爬。”
吴邪疑惑,“巢?”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四姑娘山这边筑巢的筑巢,探洞的探洞,远在广西巴乃的众人也在忙活。
一众人到达之后,王胖子和小哥还住在云彩家。
小姑娘因及时服用过解毒药剂捡回了一条命,加上胖子贴心照顾,厨艺也不错,这么长时间很难不对他刮目相看。
霍当家带着秀秀和手下人开始挖山,寻找入口。
一直驻扎在这儿的裘德考并没有走,反而是时常给“老友”送来礼物,古董、字画一件又一件。
最终霍仙姑同意了双方的合作,意见达成一致后两个队伍齐齐朝山下走去。
————————————
太阳渐渐偏西,阳光撒过来,四姑娘山变成了金色,光线很是柔和。
然而此刻在侧山顺着绳索努力往上攀爬的三人丝毫没有心情欣赏这波美景,尤其是吴邪,累的气喘吁吁。
“这么多洞,就是有记号也很难找到当年发现鲁黄帛书的洞穴啊。”
“一个个摸吧,只要时间充裕,总能摸全。”
“那得摸到猴年马月去啊。”
吴邪超大声,“当年那个霍老太太,就没留下别的线索吗?”
“霍当家的当年也不是自己亲自上来的,再说过了这么多年了,就算留记号风吹日晒早就没了。”
解雨臣道,“只不过现在只知道洞穴的位置是在中段,看来得好好找找了。”
“真的没有别的线索啦?”
一道熟悉的女声在三人身边响起,吓得吴邪差点松开抓住绳索的手。
“浅浅?!”
“在呢。”
云浅揪下隐身衣的帽子,凭空冒出一个头,“嗨~吴邪,抓紧呀,别掉下去。”
吴邪:“!”
黑眼镜墨镜下的眼神都看直了。
解雨臣脸色一黑,“你怎么上来了?”
“在下面很无聊的。”
云浅调转方向飘到自家男盆友左侧,“嗨呀,还是小花爬的最快,棒棒哒!”
解雨臣......解雨臣无奈叹气,“这里太高了,很危险。”
“我说小浅浅,你这怎么回事,跟我们说说呗,没看见我们小三爷已经吓傻了吗?”
“魔法呀,你们不是知道吗。”
云浅又把隐形斗篷解开了些,让他们看清楚自己,“喏,外面的衣服可以隐形,我骑着扫帚呢。”
三人这才发现她屁股底下有个扫帚。
“你不是说在道观长大吗?”
吴邪艰难咽口水,“这明明就是西方女巫的那一套,儿童故事里都是这么讲的。”
“这个我知道。”
黑眼镜插嘴,“这叫中西结合。”
云浅:“对!”
吴邪:“......”神特么中西结合!
最终云浅也没带他们,三人还是一步步爬到了筑巢的位置,一人分了一个悬在半空中的单人帐篷中。
而云浅由于自己上下太方便,就在三人附近的一处地方开辟出一个可以容纳下一人的小洞口,在此安了家。
“我说小花,你说的就是这巢啊,安不安全?”
吴邪望着底下看不见边际的峭壁,心里感觉没谱。
“当然安全,是芬兰人发明的,有个鸟类摄影师为了拍摄在悬崖上生活的鹰特意设计的。”
解雨臣科普,“用了这个器械,就可以在悬崖上不落地生活好几个月。伙计们就不上来了,他们在底下守着,这几天咱们就在这儿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