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光靠这些就想让萧云瑞打消念头,不可能。
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绝对不会因为对方是容珩就轻易放弃的。
萧云瑞跟容珩不同,他常年混迹娱乐圈,在圈内有不少人脉,也更知道作为一个明星来说,什么最重要。
“喂,请你帮个忙呗?”
对方声音疏懒带笑,“萧少都亲自开口了,别说上刀山下火海,我必须给您办到啊。”
“你们今年杂志三月开季,插个人呗?”
时尚杂志,几乎是所有女明星梦寐以求的资源。
比代言、影视资源等等更加抢手。
因为时尚杂志展示最新的时尚趋势、服装款式、妆容造型等等,也会引领时尚潮流的发展方向。
像一些顶级的奢侈品品牌每年都会选择和时尚杂志合作。
能够登上杂志,这是对明星时尚地位和商业价值的认可。
而萧云瑞找的这家时尚杂志ELLE,是华国五大时尚杂志之一,仅次于VoGUE。
杂志发布的月份不同,含金量也各不相同。
周年>金九(9月)>开季(3月)>开年(1月)>银十(10月)>闭年(12月)
哪怕是现在就3月的开季,早就在过年前已经拍摄好了。
对方想过萧云瑞开口不会是什么简单的问题。
结果是这。
他也有些无奈。
“这不是让我难办么?”
“我先问一嘴,您要加个谁?”
萧云瑞点了支烟,从口中吐出浊气,“放心,不让你难做,就加内页就行。”
“江雪砚。”
封面如果江雪砚直接上的话,圈内不知道会传多难听。
内页低调但也不失宣传和曝光。
对于成长期的江雪砚来说,刚刚好。
萧云瑞又深吸了一口烟,反思自己竟然为江雪砚考虑到如此地步。
嗯,哪怕他以后不当总裁,去当男保姆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
加长林肯车内。
真皮沙发柔软舒适,而对面就是一整个酒柜。
温雨墨小小地露了一手自己调酒的技术。
温雨墨白皙的手指中间夹着薄薄的柠檬片在酒杯边缘转了一圈,倒置在精细的白盐上,做成雪花边。
再倒入龙舌兰、白橙皮利口酒、青柠汁、糖浆、冰块适量混合。
最后的成品泛着淡淡的青苹果色,闻着有些橙子和柠檬的清香味。
“尝尝?”
女团几人都分到一小杯,入口带着些酸涩的味道,酒精味并没有那么重,哪怕是不怎么爱喝酒的人,也能浅尝两口。
“嘶…好酸。”
肖柠不太能吃酸的,脸皱在一起。
也不好直接吐车上,只能强忍着咽了下去。
江雪砚喝着面不改色。
温雨墨解释,“酸是正常的,有人说这是失恋酒,哈哈哈。”
”我再给你调个甜点的,更适合小女生。“
温雨墨调酒没忘记给容珩也来一杯,男士的话一般喝伏特加的比较多。
江雪砚这么好的女孩不珍惜,还搞什么商业联姻。
不说商业联姻吧,之前还去外国跟那些女明星瞎玩,这是好男人该做的事?
温雨墨越想越气,调酒的时候忍不住一再加码。
最后送到容珩手上的就是一杯酒精含量超标的酒。
容珩抿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直接刺激味蕾,酒劲儿不小。
车停了。
直接送到了女团的住处楼下。
她们收拾东西准备下车。
容珩抬眼看向江雪砚,她正拿起羊绒大衣往自己身上套。
黑色的大衣下,是她表演时穿得那套超短裙。
虽然大衣长到小腿肚,可光洁的腿上,什么都没穿。
外面是零下的气温。
车门拉开,寒意袭来。
离门口最近的肖柠冷得打了个哆嗦。
容珩站起了身。
车厢内他并不能完全站直,但即使是这样,也让整个车内显得逼仄极了。
像是连空气都被挤压,莫名的压迫感袭来。
其余人停下动作,看向他。
“江雪砚,聊聊。”
江雪砚置若罔闻,抓起包就想跟着出去,男人往前一探,牢牢拉住她的手腕。
“出去。”
男人神情隐没在阴影里,看不大清,只觉得他周遭都泛着冷意。
其余人瞬间回过神,战战兢兢地下车,跑飞快。
随着车门关闭的声音。
温雨墨愣住。
哎不对,这不是她车吗?
她下去干嘛?
“我靠,你们快看微博,砚姐和容总的微博话题上热搜了。”
“我看看有没有傻哔在下面说些不好听的话,不然我就披上我纯恨战士的马甲去杀个片甲不留!”
“走走走,上去再看,外面好冷。”
高玉一把拉住温雨墨,“温老师,走一起啊,我们已经提前点好外卖了。”
“螺蛳粉、小火锅、还有炸鸡。”
温雨墨咽了咽口水,“那…走呗?”
减肥什么的,一边儿去吧!
季林非常懂事地坐到了司机旁边,车厢内就只剩江雪砚和容珩两人。
男人的力道很大,但又保留了一些分寸。
禁锢住她的同时,又不会弄伤她。
“放开。”
江雪砚抬头看男人的脸,声音平淡。
“不放。”
男人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酒香味,混杂着一些淡淡的柠檬味,说不上难闻。
容珩不仅不放,甚至还伸手一捞,她整个人都嵌入到他的怀中。
温香软玉,肤若凝脂。
抱着她就像抱一团很软很暖的羊脂白玉般,让他无处安放的躁乱心思,全都平息。
他指节用力,忍不住想抱得更紧,抱得更深。
被迫在他怀里的江雪砚闻着容珩身上浓烈的酒味,身体僵硬着。
余光瞥到他座位面前空空如也的酒杯。
江雪砚是亲自看到温雨墨在那杯酒里加了多少料的。
容珩竟然全部喝光了。
江雪砚挣扎了下,他傻的吗?
从魔都飞过来,然后参加晚会,估计都没机会吃饭。
还喝这么多酒,是想胃出血早点死?
男人察觉到江雪砚挣脱的力道,更用力几分,“让我抱会,就一会。”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哭过之后嘶哑的嗓音状态。
江雪砚没动弹了,不过忍了两秒,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立遗嘱了吗?”
“什么?”
江雪砚就把话又再说了一遍。
这一次她力求吐字清晰,“请问容珩你立遗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