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见着吴泽被二人追捕,想来也是没机会再问一句,转身离开回到了莲花楼,直接驾楼离开。
石水和杨昀春联手擒住吴泽,光明正大的进城,把人关进本城牢房,还布置了不少高手看守。
石水看着这布防: “这牢房关不住这人,还是关入百川院一百八十八牢更为安全。”
杨昀春在思考没有听到石水等着话。
“杨副使好大的架子。”自己的情报没有有听风阁提供情报的监察司快,人不好明抢,若是门主还在……
“抱歉石院主,我是在想事情,没听到说了什么。”
石水白了一眼:“我是说,审完人后关入百川院一百八十八牢,这里的地牢关不住这位。”
杨昀春还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做出回答: “自然,按照合作这人本应关入百川院。”
“你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
“刚刚你也看到了这人问不出什么,被抓后闭口不言,连名字都问不出来,我是在想刚刚在城门好像看到有人和这人同行,混入城中,若是抓了同伙,是不是能撬开这嘴也好早日定罪。”
“所以你才大摇大摆的把人关进来。”
“是。若是同伙必然要来救人的。”
“若不是同伙呢?”
“我也吩咐人,张榜宣扬,找人前来报案作证,人证物证俱全也容不得他不认。”
石水:考虑倒是周全。
“根据守城门的人来报,当时进来的是三个人,这人带的是一男一女。”
“据周围百姓报,那男子出城后没有回来,这女子有人看见就在本城流水巷,已经派人去把人带来。”
“直接把人带到这里,下去吧。”
“是。”
杨昀春:“牢房阴暗,石院主身为女子不适合久待,可先行回府衙休息,我这边审理完成把人交给你带回百川院。”
“杨副使这话说的,身为女子又如何?自古就有巾帼不让须眉,有什么是男子做得女子做不得。”石水反驳:“在下行走江湖,风餐露宿早已习惯,区区牢房,用不着杨副使操心。”
石水就坐在刑房等人,杨昀春给倒了杯茶水。
“副使,人已经带到。”
“嗯。”杨昀春年纪不大,也是有了几分权威气势。
刚刚院子也不是随处指的,这是前几日到这边,在这城里等李莲花消息时的落脚之地,本来同尘打算再跟着莲花楼理你,可是进城看到那样浩大的声势还有张贴的悬赏榜,立刻反应过来进城时被人看到,若是现在离开,这些人会找自己和李莲花,有点麻烦,心里又盘算着问吴泽一些事情,就留下在院内等人来找自己,处理好事情再跟上。
石水看清楚来人:“姑娘是你啊。”
“恩人”看清楚牢房,又演出极度不安“石院主。杨大人。”
杨昀春点了一下头。
“叫石水就行。”
杨昀春手拍桌子问到:“你与那人什么关系,从实说来。”
同尘一脸被吓到的模样,不敢说话:“……” “朝廷就是靠威逼恐吓姑娘来审问的吗?”
“姑娘别怕,来坐,可以说说今日和你一起进城的是怎么认识的吗?”
同尘挨着石水坐,离杨昀春远远的。
遇到对自己柔声细语的人还真是,没办法强硬起来。
同尘收起袖中的听风阁令牌,只能另外想办法问了。
“是那个被抓的吗?”
“是他。”
同尘酝酿情绪双眸含泪,可怜兮兮的声音:“我不认识他,几日前阿婆生病我告假主家 七日前往镇子上帮阿婆的忙。因着明日就要上工,着急回城,昨日我连夜赶路,路上遇到了那个人昏倒,我把人叫醒后,他就一直跟着我。”
“真的不认识他?”
“真的不认识,到城门处城门还未打开,就在城外三座草庐等候,今晨城门打开的时辰,我想离开,他用药让我不能动,我……还把我绑起来 要带走我。”说着扬起双手,露出伤痕,“多亏遇到一个大夫救了我。”
“是另一个人?你认识?”
“嗯,算认识,这几日我在镇子上,就是我摊子对面那个大夫,他是个游医, 在镇子上有许多天了。”
看着二人怀疑的目光,同尘继续:“李大夫不是坏人,他是为了救我,才被那人绑了起来。是他在城门处闹出声音,带我逃生又送我回家的,后来,他说还有人要去救就先行离开了。”
“他叫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李,都叫他李大夫。”
杨昀春问道:“那你可知道被抓的这个叫什么?”
同尘看了一眼这人,比身边这个稍微聪明些,这人不好糊弄,低下头回答: “他说他叫吴泽。”
石水对着杨昀春说:“吴泽?吴这个姓氏还算普遍,可江湖上从未没听过这个人。”
“能用毒能到这等出神入化武功也不低不可能默默无名的。”
“这用毒手法,狠毒程度,据我所知能与之相较的也就金鸳盟药魔。”
“石院主,其实我这边收到,有传言说这人是药魔徒弟 还有说和药魔师出同门,传言也许并非空穴来风,即使石院主没来我也会去信百川院一同审理这个案子。”
石水眉头紧锁:“药魔孤身一人从未听说过他师从何处也没有听说过有弟子。”
“……”
石水有些担忧:“可若真是他的弟子,那怕是不妙了,难道是金鸳盟又要作恶了吗?”
“石院主不必太多忧心,金鸳盟要犯多还在百川院刑牢,如今活跃在外的也就角丽谯角圣女,当年东海之战李门主和笛飞声双双陨落……”
同尘有点疑惑:角丽谯,是谁?
石水大怒,直视杨昀春反驳:“门主没死,只是失踪了。”
杨昀春赔礼:“是在下失言了,自从东海大战门主和金鸳盟盟主笛飞声,双双杳无音信,金鸳盟没有笛飞声掀不出大的风浪。”
同尘:他来这里又迟迟未走是为了——药魔。师出同门,倒是也差不多。
石水语气里带着悲伤又有愤怒与愧疚:“若是门主还在,又岂容他们放肆。”云彼丘该死,给门主下碧茶之毒,中了角丽谯的埋伏,让门主独自迎战金鸳盟笛飞声,门主又如何生还呢?
同尘没有细看人的表情:或许我来这里有点多此一举了,让他们找到李莲花好像也挺好。
失策,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