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来到了武林大会当天正是五月十五,天蒙蒙亮就有人陆续赶往无涯山。这边四顾门众人也在辰时赶到。只见无涯派庭院宽广正殿台阶上一日晷,庭院内有一四方池,内有莲桩,高低不同,间距不等远,剩下便是人山人海千人不止。
见众人到来,每刻钟便有一个无涯派长老出声,手指正店门前日晷,讲比试规则:“本次武林大会比武场地无涯山四方池,池内莲桩二十七,比武今日午时开始,后日日升之时结束,站在最后的一人为胜,落水者——败,离台者——败,四方池外不得动武。”
还没到时间就有不少人进四方池里面过招去了。
李相夷一身红衣极其显眼,乔婉娩则身穿粉衣白纱遮面,同尘一身红黑衣装侠女装扮金色面具遮脸,头发又扎了起来很是飒爽身
同尘听完规则后:“打群架啊……有趣”看着四方池里面的人。
人群深处还有一个人,李相夷喃喃到“笛飞声。”然后看着四顾门的人过来,有些有点心虚,视线飘忽不定。
肖紫衿见到李相夷后立刻说:“门主,刚刚遇见大魔头笛飞声袭击四顾门弟子。”
“可有人受伤。”
肖紫衿回复的有点慢:“没有,过了几招他就离开了,估计是被……”
辛楚牧看了眼肖紫衿:“肖兄,不用不好意思,是咱们排名前二十的人联手挑衅,才被打趴下了,自己人都没受重伤,人家临走时,说了句没意思,想要报仇让门主找他。”
肖紫衿怒气冲冲 :“大魔头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
李相夷没有接话对楚牧说:“我看你倒是没受伤。”
辛楚牧颇为自豪:“我识时务啊。”
“笛飞声的事我自会处理。”这是悲风白杨又有突破了?
两人视线相接。
顺着李相夷的视线 “那个就是笛飞声?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说着。
“相夷说过,他很强。”
“那这大会他也参加吗?还挺想看看的。”
李相夷听着两人说话。“他不会参加。”
“为什么?”
“他对手下败将没兴趣。”
“这你都知道,怎么,你也输了?”
“怎么可能。当然是我赢了。”
“没听说过。”
“……”
突然看到池里有人落水。
同尘 “这莲桩有点东西”
李相夷 “有趣”
乔婉娩“你们在说什么?”
“阿娩,你看,刚刚那人轻功步法用的是稳的,可是还是落水了,莲桩应该不是固定的。”
“应该是下部重物加注,莲桩没有打入池底” “不倒翁?”
李相夷:“嗯,可以这么说。”
这时一对男女走进来“墨哥。”男子四五十岁,女子三十多度样子。
乐隐后背有交叉东西被布包裹,腰间软鞭,手里抱着剑也跟着进来了。
李相夷看着人“血域天魔?”
乔婉娩“是那个女子。”
底下也有人议论当日酒楼的事情。
“那不是血域天魔,之前岳州比武我去了?” “他身边那个女子不是酒楼里押剑魔回来的吗?”
“你看那血域天魔手里握的是剑。”
突然有一个声音“难道血域天魔就是剑魔啊?”
“不能吧,血域天魔是用双锏的,这人……” “不是同一个人吧?”
其他人说的模糊 可乔婉娩是见过人的,乔婉娩反应过来“阿同你知道,所以你才押?”
“什么?”
“阿同,血域天魔和剑魔是同一个人,你知道对吧。”
“也是才知道。”
乔婉娩一脸不信,而后想到了“你和他有仇?”
李相夷突然来了兴趣“怎么说?”
乔婉娩看着李相夷回答着:“阿同昨日去同福酒楼,押了剑魔会出现一文钱,押他,押他第一轮被打出去,一万两。”
同尘抚了一下面具:“可能是,有仇。”
“血域天魔前辈人还是挺好的,之前比武还给了相夷一年的时间……也没做什么坏事,平时也没在中原武林听说过做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和他有仇?”又停顿了一下“难道是和他身边那个姑娘有仇?”
李相夷挑了重点:“是和血域天魔有仇还是剑魔有仇?”
“嘘,秘密”
乔婉娩看着同尘的装扮 “阿同,你不会也要上吧?”
李相夷:“哦~要上?”
“……”
“秘密?理由合理的话,我可以帮忙。”李相夷眼里都是笑意。
“管好你自己,乔姐姐押你一万两,要是输了看你怎么交代。”
乔婉娩面纱之下,脸又红了。
旁边看戏的辛楚牧,不知道看了什么就觉得挺可乐的。
突然沉默了一会儿
“哎哎哎,李相夷”
李相夷回头:“大小姐,天天蒙个面,不肯见人,上来谁都叫名字,没大没小。”
“叫你李门主?李大侠?”明明都这么称呼,怎么这人嘴里说出来就有嘲讽的感觉。
“叫名字。”十分肯定的说。
“嘁”“李相夷,比武两天两夜,不想点策略吗?”
“……”一种你看我需要吗的感觉。
乔婉娩:“阿同,你这是什么意思?”
同尘笑而不语。
不愧是暖心的乔姐姐啊,真是太会给台阶了。
辛楚牧领悟了看了眼同尘:“其一无涯派主场,人数优势,场地优势,武功不弱,其二有些人明明知道打不过的,会怎么做呢?联手是最好的选择,先打掉威胁再动手甚至连谁赢都定下来了,不到最后不知道谁是队友,其三,比试包括夜晚,也不限制武功路数,毒药暗器也没有禁止。”
乔婉娩问“确实很危险,那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辛楚牧想到隐门的比武继续说:“武林盟主之位还是很吸引人的,名声,权利,地位,所以不少人会选择第二天再上场呗,反正要求是站到最后的一个。”
“这样确实更保险。只是这样想法的人应该不少吧,但是难以服众吧。”
“若真是最后才上难免有人不服,事情已成定局又能如何呢?规矩已经定下来了,明目张胆的牢骚敢说,明目张胆的反悔可不是正道干的事情。时间久了谁会记得呢?”
乔婉娩有点担忧:“那相夷要怎么做?”
李相夷满不在意:“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同尘想着那个情景就笑了:他能怎么做,铜锣一敲,就上去守擂呗。想着轻轻的晃了一下头。
辛楚牧:想提醒注意下黑手的就直接说呗,真是的。
丘无涯上前内力使全场能听到声音:“时辰到了,比试开始,说着一掌打向一人高的锣。” 其余人还在观望,李相夷手持少师,婆娑步上前,红衣飘逸,身姿轻盈,足尖轻点在最中心最高的莲桩。
周围人声势浩荡呐喊:“李相夷,李相夷……剑神李相夷,李相夷天下第一……啊……啊……”
乔婉娩双手合十祈祷。
“花孔雀”“如此招摇”“没眼看”。
其余想动的也停下脚步,场上只留下除了呐喊声持续了两刻钟。随着无人上台,声音慢慢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