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诺拉离开前从斯内普的办公室顺走一瓶蛇毒毒药,笑容灿烂的和德拉科一起离开了。
清醒过来的尤利乌斯·伯斯德没能再靠近埃利诺拉,连远远的窥视也做不到了。尤利乌斯·伯斯德急的乱转,他急于向伏地魔证明自己来得到强大的力量和崇高的地位,但他显然失败了,连那条巨蟒都等不到了。
在霍格沃茨外徘徊的巨蟒无法进入到校园内,它上一次走的地方被堵住了,围着霍格沃茨绕了好几圈都无法潜入。
失去联系的尤利乌斯·伯斯德每一天都过得无比难熬,他没有心思学习,每天都在遭受排挤,还要承担斯莱特林的大部分劳动,一日日的憔悴下去。
但这和埃利诺拉无关,那瓶蛇毒将会是是尤利乌斯·伯斯德生命的终结。她和德拉科的生活并无变化,只是可惜没能借此揪出伏地魔。
入春的伦敦冰雪消融,五年级的巫师们匆匆忙碌,为普通巫师等级考试做准备。
哈利也本该如此,但他成日哈欠连天,白天无法宁心静神,晚上不想入睡,连阿斯托利亚的魔药都没有那么有用了。
让哈利恐惧的是每一晚都黏着他的噩梦,梦魇似是知道什么是他最恐惧的事情,他在意的人一个个死在绿色的魔法光芒下。
而这段时间出现在他梦中的是西里斯,他梦到西里斯闯入魔法部和什么人争执,接着便是一条绿色巨蟒猛的暴起咬住了他的脖颈。
西里斯剧烈的挣扎着,但这显然并没有效果,他很快就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垂死挣扎抓着地面。
那双眼睛一直在看着哈利,那里包含了太多他看不懂也不想懂的情绪,哈利再也绷不住,从床上大汗淋漓的弹起来,嘴里还喊着他的名字。
“西里斯!!!”
寝室内被哈利吵醒的人都一脸懵的看向他,哈利脸色惨白浑身冷汗,看上去实在是不好。
“哈利,你又做噩梦了吗?”
睡眼蒙眬的罗恩依稀知道哈利为什么这样,他关切的出声询问,强撑着让自己不要睡着。
“罗恩,我没事。”
缓过来的哈利没什么心情安抚他,直挺挺的倒在床铺上,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帷幔,西里斯死亡的场景在他的脑海中翻来覆去的回放,他不敢入睡了。
等到鼻间传来熟悉的味道,哈利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点燃了阿斯托利亚送给他用于治疗失眠的魔药。熟悉的味道萦绕着哈利,他缓缓侧身盯着墙面,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哈利一看到阿斯托利亚就大步冲过去抱住她,闻到熟悉的味道,哈利将头埋在阿斯托利亚的颈间,那是一种全然信任和依赖的姿态。
“哈利,怎么了?昨晚又没有休息好吗?”
阿斯托利亚知道哈利并不是第一天被噩梦困扰了,看他这副犹如被摧残过的模样,阿斯托利亚心疼的安慰他。
“嗯,让我抱一抱,我抱一抱就好了。”
哈利在阿斯托利亚的怀抱中逐渐放松,他缓过来后才和阿斯托利亚一五一十的讲述他的噩梦。
“如果你担心你的梦会实现,你可以写信去提醒你的教父,若他给你回信,那么这也证明他是安全的。”
阿斯托利亚在一旁给哈利出主意,还提出自己家的人可以在西里斯家附近放哨,盯着他的去向。
哈利两眼一亮,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阿斯托利亚就已经把一张羊皮纸塞进他的手中了。
匆匆写完确认西里斯安全的信件,哈利转过头一眨不眨的盯着阿斯托利亚,那双碧色的眼眸真诚无害,看的阿斯托利亚难得有些不自在。
“哈利,怎么这样盯着我?”
“利亚,你总是这样令我感到可靠,你的身边是让我最安心的地方。谢谢你,利亚,谢谢你的出现,也谢谢你能陪在我的身边。”
哈利认真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很少这样煽情,也很少说这些肉麻的话,但这确实是他当下的感受,也是他想要让阿斯托利亚知道的。
“你不用和我这样客气,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花心思。”
阿斯托利亚笑着揉揉哈利的脑袋,取出一个柔软的抱枕递给哈利,难得俏皮的眨眨眼。
“那么哈利,现在你需要做的是好好休息。”
哈利接过抱枕却没有用,他将抱枕抱进怀里,躺在阿斯托利亚的腿上望着她笑,笑的阿斯托利亚脸红到有些局促。
“好,我都听你的。”
而另一边,布莱克和马尔福手下负责情报网的巫师认为,哈利的梦或许可以预知这一点需要上报。
埃利诺拉拿着那份报告粗略看了几眼,她的视线没再任何一个人名上停留,无趣的随手丢开。
“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再报上来。”
没能得到奖励还被训斥的巫师灰溜溜的离开了,带着那份关于哈利做噩梦会预知的报告。
办公室内重归安静,埃利诺拉接着拿起魔法书翻开,她并不满足于每一年课业成绩是第一名,她要在今年五月份的普通巫师等级考试中拿下十二个o。
等到晚上参加完宴会的德拉科回来时,埃利诺拉已经把魔法史看过一遍了。
德拉科并不会认为参加宴会很无聊,他享受成为中心的感觉,只是对身旁没有埃利诺拉感到有些不习惯。
宴会还没有结束他就先一步离开了,几位女巫还尝试挽留,被他冷着脸讥讽后赔着笑叠声道歉。
这让德拉科更想要见到埃利诺拉,他脱下碍事的西装外套拿在手中,衬衫袖口被他折上去,几乎是一路跑到埃利诺拉的房门外。
一推开门,德拉科先看向落地窗旁的躺椅上,没看到人这才看向办公区,埃利诺拉正坐在那里安稳的看书。
德拉科大步走向埃利诺拉,到后面几步几乎是跑的,他从身后抱住想念了大半天的人,有些委屈的用力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一下。
“艾拉,我好想你。”
身后的人呼吸还有些急促,升高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衬衫传到自己对身上,埃利诺拉合上书,转过头摸摸德拉科的脸。
“今晚不开心吗?”
“当然不开心,我整整六个小时都没有看到你。”
德拉科委屈极了,他不满的控诉着,埋怨无聊的社交被迫将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