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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张大勇经过上次的事,心有余悸,拿手挡开,就想往其他人那里跑。

陈煜璋见他眼神闪躲,直接反手折过他的手臂:“说是不说?”

张大勇一百五十多斤,有个把子力气,可在陈煜璋面前竟毫无还手之力,疼的他不住的点头:

“说,我说”

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身后的密林:“在里面,和张力,在一起”

陈煜璋当即踢开了他,急着往山坳处跑去,跑了将近两里地,陈煜璋听见了段燃的声音,微弱中带着哭喊:

“滚,滚开,你滚开”

他快速往那个方向冲去,看见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地上的段燃脸颊红肿,嘴角流着血,棉袄被扯开,露出了光白的肩头。

张力站在他身前,一手松着棉裤腰,一手摸了摸脸上的指甲印,眼里都是淫欲之色:

“嘿嘿,真辣,不过,老子还就喜欢你这样的,你叫吧,叫的越大声,老子越兴奋”

说着褪去裤子,朝人扑了上来。

段燃已是强弩之末,刚才的挣扎用尽了力气,此刻连手臂都抬不动了,就在他绝望之际,张力突然被人一脚从他身上踹开。

陈煜璋眼中尽是狠戾,钢铁般的拳头不停的打在张力身上,疼的他惨叫不止,不住的求饶:

“别,别打了,我错了,啊......”

被掰断的手指诡异的成了反方向,张力赤红着眼睛,夹杂着杀意,看向后面被引过来的几人,咆哮着:

“杀,给我杀了他,不然你们谁都别想活”

他爸是村长,在这村里就是天,几个人虽怕陈煜璋,但想了想自家往后的日子,不约而同摸出了身后的砍刀。

可就在这时,陈煜璋余光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如魔鬼一般拿鞋用力的朝张力的下体踩去,甚至压着碾了碾。

要知道,这里的棉鞋底都是木头做的,冬季用来踩雪的,厚实的很。

张力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嘶嚎,眼球充血,九根完好的手指痛苦的抓进了泥土里,面目狰狞而瘆人。

张大勇几人吓坏了,刚想跑就听见陈煜璋冷声威胁:

“全都站好了,敢跑,今天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见所有人瑟缩着不敢动,他这才踢开张力,起身走向段燃,蹲身把他衣服扣好,拿拇指轻轻的帮他抹去了嘴角的血。

段燃呆滞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来了,在他最需要最无助的时候来救他了。

咬了咬唇,他终于崩溃的扑到了陈煜璋怀里,紧紧的拽住他的衣服,就是没有哭。

陈煜璋眼底闪过一抹心疼,抱紧他颤抖的身子,轻声道:

“乖,再等我一会儿,我带你回家”

听到家这个字,段燃明显顿了下,片刻后,呜咽着点了点头。

陈煜璋揽着他起身,捂住他的眼睛,看向对面的七个人:

“去,把张力上了,我今天就饶你们一次”

什么?

几人傻了一般张大了嘴,陈煜璋眼神凌厉的扫过去,声音极冷:

“那就和他一个下场,自己选,我耐心不多”

张力瞳孔一缩,脸色比刚才更白了:

“陈煜璋,你不想活了吗,你妈怎么死的你不想知道吗?”

他已经慌乱的有些口不择言了,尤其是在看到张大勇几人都松了腰带朝他走来的时候,他简直惊慌到了极点:

“不,你们他妈的敢,我爸一定弄死你们”

那就是以后的事了,当前,没人比陈煜璋这个魔鬼更可怕。

尤其是他冷冷的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盯着的时候,几人连抬头都不敢。

很快,密林里响起了粗喘声,还夹杂着张力不停的哀嚎,咒骂......

整整两个小时,最后陈煜璋嗤了一声,横抱起段燃,往外走去。

回到家里,陈煜璋把院门踢上,抱着段燃一路进了屋,把他放在床上,去厨房打了些热水,打算帮他擦擦脸。

就在他把毛巾伸向段燃的时候,突然被他条件反射的躲开了,眼中带着未来的及掩藏的惊恐。

陈煜璋在那一瞬间感觉心被刺了一下似的,他伸出大手,停顿了几秒,还是摸上了段燃的头,嗓音温柔:

“别怕,回家了,没人会伤害你了”

段燃慢慢抬起头,看到他目光里的柔和,突然抽泣了一下,眼里很快蓄满了泪水,像个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

“呜呜,你怎么才来,我怕,我怕死了”

感觉到被关爱被心疼的抱在怀里,他更是委屈着捶打陈煜璋:

“都是你,都是你,你不要我,你坏,你赶我走,我没有家了,没有家了,他们还欺负我,推搡我,呜呜......”

陈煜璋听着他的话心中又酸又紧,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任他发泄,轻声哄着:

“好好,我的错,他们都被我打跑了,以后我保护你,只要你不说走,这里就永远是你的家行吗?”

段燃的哭声突然止住了一瞬,接着又呜咽起来,只不过比刚才声音小了些,捶打的力气也轻了,似是在撒娇一般。

过了一会儿,他红着眼仰头看陈煜璋:“你说真的,你不会再扔下我了吗?”

“不会”

段燃想了想,又撅着嘴问道:“那你娶我的事还作数吗?”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陈煜璋身侧的手不觉中捏紧了些,有些汗湿。

见段燃眼神一如初见般倔强,陈煜璋心弦微动,鬼使神差般吐出个字:

“算”

说出后,他自己都惊讶了。

段燃也有些不敢相信,嘴角缓缓勾起,高兴的抱住了陈煜璋的腰,甜甜的喊道:

“老公,老公”

像个雏鸟一般,孺慕爱恋的回到了森林里,那种全世界都回来的踏实感,只有这个人,这个人能给他。

陈煜璋摸了摸他的头发,心里的复杂只有自己知道。

温馨了一会儿,段燃说道:“老公,我想洗澡,我身上都是泥土”

陈煜璋有些心不在焉的点头:“好”

段燃眼珠一转,拉着他的手臂摇着:

“那我们一起,你离开我害怕,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