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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翰扔下手中已经无法使用的灭火器,眼神凶狠的看着宁罡,怒喝道:

“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处心积虑的翻修教堂根本就是要烧死我们”

宁罡举着枪,神色带着一丝癫狂:

“不错,我就是要弄死你们这些胆敢跟我作对的人,只可惜,秦炀那狗崽子不在,不过……典狱长你先死,到时候我再送他下去和你相会”

说着把枪对准了宫少炔的心口,宫少炔缓缓握紧轮椅扶手下的鞭子,眸色冷沉的说道:

“周尧王铎他们已经出去了,就算我死在这里,你的罪行也会被揭开,难道你以为穆梓墨真的会保你吗?”

宁罡动作一顿,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你,都知道了?”

宫少炔冷笑一声:

“他那人最是口蜜腹剑,是不是许诺你我死了这个典狱长的位置就是你的,所以你才这么孤注一掷,敢对我下手”

见宁罡眼中闪过害怕,姚奋赶忙接过话,大喊道:

“表舅,你让我先出去吧,我和你是一伙儿的啊”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反而激的宁罡下了杀心,砰地一声,姚奋捂着肩膀痛叫着倒在了地上,他死死盯着宁罡狰狞的狂吼:

“你就不怕姚家吗,你竟然想杀我?”

“哼,姚家”

宁罡说着比出小手指上,神情不屑的说道:

“不过是给了我小小恩惠,却让我对你们感恩戴德,我呸,等我坐上典狱长的位置,第一个就灭了姚家”

这时浓烟已经滚到了教堂里间,宁罡握紧了枪对准宫少炔,一步步后退:

“咳咳,要怪就怪穆梓墨,是他要你的命”

......

秦炀赶到教堂前的时候,火焰冲天,不断有黑色浓烟从里面冒出来,周尧看见他惊讶的跑过来:

“秦大哥,是宁罡想杀死我们,多亏了乔翰没让我们进去,可灭火器和消防车都被破坏了,现在乔翰和典狱长还在里面呢”

这时,里面再次传来了一声枪响,秦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推开睿廷几人,大力举起水桶把里面的水统统浇在了身上,

然后决然的冲了进去,那疯狂的模样吓坏了众人,连想要拽紧他的周尧王铎等人都被他搡在了地上。

教堂是内外两间的设计,待秦炀穿过外间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烧着了,他不顾掌心的灼痛,赶忙脱掉。

抬头间赫然发现不远处宁罡胸口插着把改锥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而姚奋和乔翰双双昏死在旁边。

唯独没有宫少炔,没有他......

宫少炔掩住口鼻,剧烈的咳嗽,他扶着轮椅起身,可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

他被烟熏的缺氧乏力,眼看吱呀一声,高处刷漆的木架烧透了,直直的冲他砸了下来。

宫少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他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这熟悉的声音异常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

他霍然睁开眼,竟看见秦炀光着膀子挡住了架子,然后咬牙痛苦的看着他:

“快爬,快点”

宫少炔身子僵硬到麻木,他狠心的咬破了舌头,动作迅速的挪开了。

这时秦炀也再撑不住了,一闪身,侧滚到一边,皮肤撕裂的痛苦让他疼的在地上抽搐了一下,接着被宫少炔颤抖着手抱进了怀里......

办公室的卫生间外,宫少炔心焦如焚的敲着门:

“秦炀,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备好了直升机,我们现在就去最近港口的医院,你出来”

他简直快疯了,看着手上属于秦炀的血迹,宫少炔狠命的开始砸门:

“你伤那么严重泡海水会发炎的,我知道你疼,你听话,我们现在就去医......”

他真是昏了头,怎么会听秦炀的话派人去提海水来呢,他应该直接押这人去医院的。

宫少炔慌乱的反省着劝说着,突然一个好像是洗发水瓶子似的东西砸在了磨砂门上,发出咚的一声,接着传来秦炀有些虚弱的声音:

“闭嘴,再吵我现在就走”

见门外没了动静,秦炀这才把上半身完全浸泡在浴缸里,冰蓝色的鱼尾搭垂在外面的地砖上。

虽然宫少炔的浴缸能容纳四人身量,可对于人鱼状态的他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

过了好一会儿,感受到背后的那股灼痛缓解了些,秦炀缓缓吐了口气,真他娘的疼,要不是怕吓到宫少炔,他此刻应该已经跳海了吧。

果然,爱情是个伤人的玩意儿,他算是真切的明白这句话了。

看着磨砂玻璃后那人模糊的身影,秦炀眼神徐徐沉沉,半晌仰头叹了口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秦炀感觉好受了些,围着浴巾拉开了门,却惊然看见宫少炔无声的坐在轮椅上,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

见他出来,赶忙仰头看他,嗓音沙哑:

“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秦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往前走去:“没多大事,不用担心”

宫少炔眼神焦急的逡巡在他的后背上,见几道长长的烫伤已经没之前血肉模糊的样子了,周围的肌肤泡的有些泛白,渗着些血丝。

他既惊讶又心疼,赶忙推着轮椅过去,拉住秦炀的手:“你真的没事吗,我......”

秦炀扔给他一个急救包,挑眉道:

“要么帮我上药,要么我现在回监舍,医院我是不会去的”

见他态度坚决,宫少炔只能担忧的咬了下唇,然后拉着秦炀的手让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轻轻蘸着药水,一点点涂抹在伤口上,生怕弄疼了他,还不时吹几口,弄的秦炀背痒心也痒。

本想回头调侃这人几句,却见宫少炔无声的哭泣,看样子委屈到了极点,秦炀啧了一声,蹙紧眉头:

“不愿意擦就别擦,谁逼你了”

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起身扑进了秦炀怀里,呜咽道:

“你明知道,明知道我的心,你为什么总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