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捂住炎翼嘴阻止他继续说。
炎翼拿开覆在嘴上的玉手,顺势抓住她手腕,稍稍用力往怀里一带。
“还偏心吗?”
楚星喏连连摇头。
其实炎翼也说不出她有什么偏心行为,只不过是为了逗她,没想到她真上钩。
“我还没体验过一起睡,想……”想试试。
楚星喏笑着从他怀里离开,乱飘的小眼神锁定好目标,转身就跑。
“泷泽,炎翼欺负我,呜呜~”
这一操作直接给炎翼搞懵,想要把她抓回来问问清楚,可他一靠近,一个不大不小的金属笼子把他套住。
炎翼:……
泷泽更是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把楚星喏护在怀里。
楚星喏还偷偷对炎翼做了个鬼脸。
炎翼直接气笑了。
这个小雌性越来越皮。
楚星喏茶里茶气地说:“炎翼你能不能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胆子小,我……泷泽我怕。”
泷泽安慰她一句“别怕”,然后,就把笼子变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大钟。
楚星喏看的有些担心:“这样会闷坏他,把异兽收了吧。”
不等她话音落下,只听砰一声,清澈的水柱把大钟冲到半空中。
画面太美……
楚星喏仅有的那点担心,也只好撤回。
炎翼饶有兴致的看着楚星喏。
帅不超过十秒,就被打断。
炎嘢呵斥道:“幼崽在睡觉你弄出这么大动静,想干嘛?把她们弄醒,弄哭你哄吗?”
泷泽和炎翼同时收了异能。
楚星喏带着少许幸灾乐祸,附和道:“就是,弄出这么大声吓哭小崽崽,多让人心疼。”
炎嘢更是一副你不服的眼神瞧着他。
炎翼郁闷了。
这伤害是一波接着一波向他袭来。
星辰切完所有果子,手中拿着几个兽皮袋来到楚星喏身边问:“喏喏,家里果子没了,要不要再去摘点?”
楚星喏往忙碌着烘干水果片的千砺那边看一眼,对星辰点点头:“要去。”
鳯麟想开口一起。
可楚星喏接下来的话把他未出口的堵死。
“带上泷泽,就我们三个去。”
话落,楚星喏双手分别挽着星辰和泷泽手臂,朝着水果林方向离开。
鳯麟落寞的坐回原处。
……
星辰带着她俩轻车熟路的来到果林,把楚星喏放到树杈上坐着。
两个雄性在她周围收集果子。
她比较懒不想动手,只想动动嘴,从空间拿出一根甘蔗,娇娇地喊道:“泷泽帮我弄断。”
泷泽放下兽皮袋,连忙来到她身边,将甘蔗分成小段,本还想削皮。
楚星喏却告诉他自己剥皮吃着有成就感,还香。
于是,楚星喏毫无形象的吃着甘蔗,眼望天,吃一口甘蔗叹一口气。
星辰听到她叹气问:“怎么了?”
楚星喏嚼着甘蔗说:“我一点都不喜欢待在秘境,想离开这。”
星辰想安慰她,说出的话却也只是:“再忍忍,很快的。”
除了再忍忍再无它法。
楚星喏情绪不太高的继续啃着甘蔗,把不开心发泄在甘蔗上。
星辰说:“这附近都很安全,一会摘完果子,我们在附近转转。”
楚星喏机械地点点头。
“这些果子带回去不要再做果干,里边没有多少位置,这些果子回去榨一些果汁喝吧。”
“冰冰凉凉的果汁热的时候喝应该很不错。”
星辰应了声好:“上次做的果酒我们没来的及带上,这次要不要再做一些。”
楚星喏说:“果酒早就被我收起来,要不晚上拿出来大家一起尝尝。你们要是喜欢喝,我们再多做。”
星辰:“好。”
星辰和泷泽行动力很强,边干活边聊天也耽误不了进度。
果子收集完,三人就在周围开始转悠,并没有发现什么新奇的事物。
只是在路过某棵树下时,一坨米田共毫无预兆的掉落在她手臂上。
楚星喏美眸圆瞪,看清手臂上脏污差点崩溃。
泷泽急忙揪下一片叶子,帮她清理,只是草叶根本清理不干净。
星辰则是去抓罪魁祸首,那是一只毛色变异小松鼠。
星辰掐着小松鼠脖子,逼迫它把楚星喏手臂上脏污舔干净。
楚星喏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这是什么清奇脑回路:“放了它吧,我去洗洗就行,我有点受不了了。”
在楚星喏的催促声音,星辰放开小松鼠,他们方向一转来到昨天那处水潭,
这次是泷泽凝聚出一个碗,一边倒水一边帮着她清洗手臂。
楚星喏瞧着泷泽细心的模样,心头暖暖的。
泷泽说:“回去路上用花瓣擦擦这里,就能遮盖住气味。”
楚星喏抬起手臂放在鼻尖闻闻,并没有闻到臭味,还是跑到水潭边伸出手臂放任喷涌的清水在手臂上冲刷。
这里的水是从里边冒出来,一点都不担心水里藏着蚂蝗。
两个雄性一前一后的护着,怕她掉进水潭。
在她起身的一瞬,一声脆响吸引住她的视线。
一块半圆形似玉材质的东西被水流冲了上来,泷泽眼疾手快捡起,交给她。
似羊脂白玉般细腻,色泽纯净,没有丝毫杂质,看上去非常透明,没有任何雕刻只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半圆。
“好白的一块石头。”楚星喏说着把石头收进空间。
……
晚上
楚星喏把空间里的果酒拿出一些,每个雄性根据自己口味喜好选择不同的果酒。
温辞尝过这些果酒,也知道是什么味道,就没另外几个雄性好奇。
他专注照顾楚星喏吃食物。
楚星喏开开心心的吃着温辞为她准备的食物,感觉今晚的食物格外好吃。
澜禾选的芒果酒,喝了一小口咂吧砸吧嘴,感觉果香浓郁,还带点不一样的甜,没其它特别感觉,直接把剩余的一口闷。
另外几个雄性也陆续开始喝,都是一口一口的喝,没谁像澜禾似的一口闷,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不喜欢。
澜禾有些没喝够,舔舔嘴角说:“喏喏我还想喝一碗。”
楚星喏摇头拒绝:“一人一碗,没有多的。”
不是她舍不得给他们喝,而是现在不适合畅饮,只适合品尝。
温辞瞧澜禾那副馋猫样,把自己面前的端给他:“给你。”
澜禾笑嘻嘻的接下,捧着酒碗又是一饮而尽,几秒后咣当一声,头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没了反应。
楠曦急忙起身去查看,不知是起的太急还酒劲上来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没事,就是睡着了。”楠曦检查完,扶起澜禾先回了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