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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团长维护我的样子真帅,我很喜欢。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绵绵,带着甜甜的笑声萦绕在耳边,江景行心跳抑制不住的加速跳动。

快三十岁的年纪,还有这么愣头青的情绪,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可偏生旁边的女孩笑声格外的张扬,看到她花一样的小脸,他舌尖顶了顶上颚,哑声警告,“别招我,小心我就在这办了你!”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危险和暧昧。

苏烟的笑声一止。

反应过来男人说的话,小脸蹭一下变得通红!

她默默的和男人拉开距离,气鼓鼓的开口:“你是泰迪吗?怎么到哪都想着这种事?!”

江景行瞬间黑脸,咬牙切齿的反驳:“我这么猴急,还不是你这个小妖精的错!”

苏烟:“……”她闭嘴行不行?

她郁闷的托着腮帮子,没好气道:“你歪理还不少,关我什么事?

一码归一码,我可先跟你说好了,你爸妈要是来找我麻烦,我可不会对他们客气!”

江景行闻言,收敛开玩笑的心思,抿唇道:“不用对他们客气,他们要是敢找你麻烦,你告诉我,我下手不会手软。”

在他心里,他们连他的小姑娘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听出男人语气中的狠意,苏烟顿了下。

纠结了一下,她还是没忍住道:“你和你爸妈的关系真的很差吗?当然,你要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

江景行拧了下眉,淡淡道:“没什么不想说的,在我心里,他们那样的人,侮辱了父母这个称号,他们不配。”

他挑着重点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原来江长征和秦琴是自由恋爱的,但俩人都是一路性子的人,虚伪到极致,又好面子,所以当初江老爷子并不同意这门婚事,但秦琴当时已经怀孕二月,为了瞒下这桩丑事,这个婚不得不结。

秦琴和江长征为了面子,还对外宣称江景行是早产儿,夫妻俩从孩子出生就开始吵架,人前是恩爱的模范夫妻,人后就是卸下伪装的小丑。

后来,江景行上学开始就成了他们挣脸面的工具,从小学一年级,只要他没考满分,都会遭到一顿毒打和不给吃晚饭的惩罚,罚完后逼着他继续写作业。

到了五年级,江长征秦琴更加变本加厉,考不好做不好就让他双手捧着一盆水举过头顶跪在门口,一跪就是三个小时起步,撒了一点就加半个小时,有时候江长征还会拿鞭子抽他。

直到有一次,是冬天的时候,他挨了一顿打被关进阁楼,三天滴水未进,衣服穿不暖发了高烧,直接烧晕了过去,他们却以为他为了逃避惩罚装的,继续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开门才发现他晕了过去。

“后来爷爷知道了多年来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就把我带在身边亲自培养,中途也调节过我和他们俩的关系,结果他们越来越过分,爷爷也对他们失望了,不再强求我。”

江景行说着自嘲一笑,“其实从我晕过去醒来之后,我没有把他们当成我的父母看待了,成年后,他们想让我从政,我选择了爷爷的安排,我和他们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对我来说,他们是亲人,但更是仇人,所以阿烟,他们要是对你做了什么,只要你能解气,怎么回击他们都行,不用顾虑我的感受。”

苏烟心疼不已的看着他。

她看到了他眼底的恨意和讽刺,也看到了他眉宇闪过的那一丝落寂。

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正是因为是自己的父母,所以才会痛彻心扉,他还在痛苦和愤恨中挣扎着。

“我都懂。”她握着他的手,轻声道:“以后我们的家一定会幸福美满,我会陪你治愈你的童年和伤疤,景行哥,答应我,不要让自己深陷痛苦之中。”

江景行猛然一个急刹,偏头怔怔的凝着她,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收紧。

似乎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毕竟她有时候面对他的感情,还会默默的避开。

苏烟被他盯的不太好意思,伸手推了推他的脸,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之前是还没有做好谈恋爱的心理准备,对婚姻一直抱着不看好的态度。

骤然有了你这个男朋友,我还不适应,但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觉得爱情也不是只有不好,所以我愿意敞开心扉的和你在一起,这样你还不高兴吗?”

“呵。”

江景行盯着她忽然傻笑一声,随后倾身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大笑,“哈哈哈……”

苏烟被他吓了一大跳,挣扎着道:“你笑什么啊?吓死我了!”

笑够之后江景行松开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英俊的脸庞布满了笑意,深不见底的眸子浮现的情绪真诚又认真,“阿烟,我高兴,我太高兴了!谢谢你!”

说着,他再次将她拥紧,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闷闷道:“谢谢你愿意为了我改变。”

苏烟闻言,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瞧你这傻样!好了,赶紧开车,别杵在这路中央的,太危险了,得亏这条路没啥车。”

江景行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接下来的路程,他开一段路便忍不住转头瞄她一眼。

最后苏烟把他严厉批评了一顿,他才偃旗息鼓专心开车。

到了酒店是晚上十点钟。

刚进房间关上门,灯还没开,苏烟整个人双脚腾空,接着嘴唇一片温热,她的气息都被男人的荷尔蒙铺天盖地的包裹。

和早上带着思念的情绪不同,她感受到男人今晚的急不可耐和凶狠,她连回应的机会都没有。

黑暗的房间里,她被男人抵在桌边缠绵不休,呼吸都困难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思绪逐渐飘远,任由男人的唇游遍全身,身体软得跟水一样,站都站不稳。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萦绕,“我想要你。”

江景行说完,轻轻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苏烟咬牙他的肩膀,紧张的扒着他的衣服,低声道:“我是第一次,你……你轻点。”

她答应了。

江景行眸色一暗,再次堵住她的唇。

“撕拉——!”

撕碎的布料的声音在夜里尤为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