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狸花?”西溪惊讶,若是她记得没错的话,当初系统播报,有一只雌性狸花猫,战力二级,天赋瞬移,该不会就是这一只吧!
那双亮晶晶的眼眸,瞧着似乎比别的幼崽聪慧几分。
随着对这个世界认知加深,她愈发明白,一只拥有战力的雌性,到底意味着什么。
更明白,一只拥有战力,且还拥有天赋的雌性,到底意味着什么!
尤其是,这天赋还是罕见的瞬移!
她下意识想将这只小雌性揣在怀里,可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小狸花时,一只小脚突然猛地踹了过来。
她被吓得不轻,手抖之际却意外触碰到另一根毛绒,不是小狸花,却是一只小脚,仓鼠的脚,很小很短!
“呃……”情不自禁地看向司空鸿宇的手心,本已死去的小十二,不知何时竟坐了起来,只是右后腿依旧残缺,却不再流血。
“太好了,你还活着!”相较于残疾,能活下来已实属不易!
似乎知晓西溪所想,那只短小的仓鼠脚挠了挠她的手背,可就在西溪低头之际,那只小脚却再次不翼而飞。
西溪抬头去寻,却意外地发现,司空鸿宇手心里的小仓鼠,四肢健全,正乐呵呵地看着她吱吱笑着。
“你这是……”
仿若故意炫技一般,小十二的腿再次离体,戳了戳体型最大的西王,又挠了挠西斑的尾巴,最后又跳到胖橘的头上,用力地踩了踩,最终方才重新回到自个身上。
“嘶……”
一时间,全场寂静无言,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能控制肢体离体,而且移动之际看不出轨迹,仿若遗传了胖橘的天赋——瞬移!
可是,胖橘的瞬移,是整个人的,而小十二却只有一条腿!
突然,西溪想到,这似乎是一个绝佳的老六技能!
就好比,他们想要攻入敌方阵地,寻常都得正面进攻,可小十二这技能,却使他可以悄咪咪地偷袭。
放在兽世,或许只是抓着把匕首,瞬移到敌人首领身边,一刀捅过去,可若是放在现代战争里,这一脚踹过去的,或许就是炸弹!
关键是,就算有所防范,也顶多注意到突然冒出来的人,却很难注意到阴影处突然伸出来的一条腿!
6!太6了!
“快,抱过来给我瞧瞧!”西溪欣喜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住,看向自家幼崽的眼里满是自豪。
小仓鼠张开两条前腿,幸福地朝母亲张开双臂,看起来可爱极了。
仿若预演了无数次那般,西溪稳稳地拖住了小十二的屁股。
时间没有拉开母子亲情,反倒是令他们愈发地亲密,西溪捧着小十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灰色的绒毛还未完全褪去,手手是小小的,腿腿也是小小的,全都完完整整,并无丝毫残缺,只是……依旧没有尾巴。
这只幼崽因为体型特殊,所以她印象格外深刻,她记得他原本只有二级战力,且并无任何天赋。
没想到,如今竟因祸得福!
圆梦的播报声及时响起:
【恭喜宿主第十二子触发“悍不畏死”情节,重获新生!】
【第十二子兽形(断尾仓鼠)性别(雄)天赋(肢体瞬移)战力(10级)。】
“悍不畏死?那是什么?”西溪问道。
【由于您的子嗣同时服用筑基丹、淬化丹、保命丹,能量过于庞大以至于他无法正常吸收,故而依旧储存于身体之中。】
【而他是为了保护同胞兄弟姐妹,方才被抓获的,因而触发“悍不畏死”情节,储存于身体中的能量得以激活!】
“保护同胞兄弟姐妹……”西溪重复着,目光看向手心里小小的毛绒,原来他之所以被抓,竟是为了保护其他人,可他也才三个月大啊,而且还是体型最为瘦弱的一只!
弱小的他,本该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一股名为心疼的情愫,迅速爬上西溪心头。
西溪当即下定决心,“以后,妈妈再也不会丢下你,妈妈会永远带着你,走哪带哪!”
说这话时,西溪感受到另一股毛绒,在自己腿边蹭来蹭去,一低头,却见正是她最先想要抱起来的小狸花。
“放心,也会永远带着你的!”一手一个,西溪将两只幼崽都捧在手心里,“每一个崽崽,都是妈妈最爱的宝贝,妈妈一个都不会落下!”
这话说完,却听幼崽们纷纷发出喵呜吱吱的软萌音,围绕着西溪蹭得更欢了。
受益于好孕丹,这一批幼崽不仅身体素质更好,就连灵智开得也更早一些,已经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话。
唯有两只大猫没有围过来,西王和西斑依旧死死地咬住那只三腿猫儿,生怕他跑了一般,即便对方已经气息奄奄地趴在地上,也依旧不敢大意。
“这是……”倒是她的失误,光顾着几个小的,倒是将两个大宝贝给落下了。
“那是他罪有应得!”胖橘的语气不忿,对那被咬得血糊糊一团的家伙,没有半点怜悯之意,有的只有深切的憎恶!
“嗯?”西溪一脑袋的问号,偏生胖橘就说了这么一句,却不再说了,反倒是化作兽形扑了过去,跟俩儿子一起,以兽人最原始的本能,大力撕扯着那只三脚猫儿。
可以看到,相较于俩儿子,空有体型优势却不得章法,胖橘撕扯得明显有效多了,不一会儿三腿猫儿就成功晋升为两腿猫儿,再然后是一腿猫儿,最后竟成了无腿猫儿。
可也不知为何,都撕扯成这样,却依旧没将对方开膛破肚,反倒是放缓了动作,照着对方脑袋招呼起来。
似乎察觉到西溪的困惑,兄弟团里有明白人,跟西溪解释起来:“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亏得咱们一路保护着,他才能存活至今,可他非但没有丝毫感激,反倒想取了少酋长的头,作献给纺老的投名状,简直可恶至极!”
“早说啊!早说我就该一脚踹死他,还给他疗伤作甚!”听了对方的解释,司空鸿宇反应剧烈,仿若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浑身不得劲地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