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曾想,“父亲”竟然没有讨得半点便宜。
有来有回的打了几个回合,却未曾将泷冶从我身边弄开。
而反观泷冶,他头上的犄角竟在不知不觉间变大了一圈,颜色也产生了变化。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蛇君,你奈何不了我的!”
此话一出,挑衅意味十足。
此时的泷冶给我的感觉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他现在多了几分野性与不羁,眼中尽是兴奋感。
“哼,原来如此。连自己阴暗面都控制不住的妖,也配与本座相提并论。”
只见“父亲”双手交叠,然后又分开,再分开之时,两手中间便出现了金色的丝线。
那些金色丝线争先恐后的往泷冶身上跑去。
尽管泷冶试图抓取,但却只看得见,摸不着。
丝线顺着鼻腔、耳朵等孔洞钻了进去。
待全部丝线都钻进去以后,泷冶突然身体一僵,紧接着犄角逐渐恢复成原先的大小,颜色也恢复正常。
而之前钻进去的金色丝线又重新爬了出来,只是不复之前那般精神抖擞,兴奋异常,而是病病恹恹地。
“父亲”伸出一只手,那金丝便跳了上去,上下扭动了几下,就被父亲收了回去。
“回去控制好自己,再来和本座谈条件,否则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泷冶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注意到我嘴角的一丝猩红,瞳孔猛的一缩,紧接着就自己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父亲”伸出手按在我的嘴角处:“刚才为何装晕?”
嗯?他知道我是装晕的?
“什...什么装晕?我是真晕。”
“哼,那小子进来以后,你的嘴角不要翘得太高。”
完了,这下误会大了,那个时候我应该只是得意骗到了他吧。
“不过也好,第三次情欲也在不知不觉中解了。”
“啊?怎么......”他迫不及待地将我压在身下,用手指堵住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本座这个时候不想听一些煞风景的话。”他的眼中,情欲呼之欲出。
他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去那一点猩红,然后沿着我的唇边缓缓描绘。
我被弄得有些痒痒的,微微张开嘴,并推了推。
他突然一个旋转,我的脑袋一晕,再看之时,位置已经产生了变化。
“刚刚和那小子亲得那么主动,本座也要!”他的语气竟略带撒娇。
我不知道他刚刚是从哪看出来我和泷冶亲吻,我很主动这一点,但是就冲他现在这副索求的模样,我是真把持不住。
我微抬他的下巴,并抬起一只手摸向他的眼尾处,学着他刚才的模样,细细描绘起来。
他果然变得有些按耐不住,蛇尾缠上我的双腿,缓缓摩擦起来。
我故意严肃地说:“别动,影响我发挥!”
谁知他却说道:“你再这么磨磨蹭蹭,本座可就要反客为主了!”
说完他还用手掐了掐我腰上的软肉。
哼,小瞧我是吧!
我直接俯身而下,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
咬完以后又用舌头轻轻舔舐。
“唔......”他直接将我往上一抬,我的呼吸瞬间被他夺去。
他扣着我的后脑,不让我逃脱。
如久未逢甘霖的树苗,一点即燃。
我们的位置在不知不觉间调换,我的双腿像麻花一样盘绕(没办法,这里形容有点怪,因为没过审),他的蛇尾也不知在何时变成了人类的双腿。
身体黏腻不堪,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我的汗水。
脑中仿若有烟花绽放。
时间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只想无限的放纵自己。
“扣扣...扣扣...”敲门声将我拉回现实。
我拍了拍他,他却仿若未闻一般,使坏似得,(请自行脑补,多一个字都写不了。)
我将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声,生生憋了回去,但是潮红的脸出卖了我。
他粲然一笑,天地万物都在这一瞬失去了色彩:“放心,他们听不见!”
“你......你滚......”
外面之人见里面久久没有回应,还纳闷地说道:“奇怪,蛇君难道不在里面吗?可是这门怎么推不开呢?”
“你还不出去?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比其他任何事都重要!”说完便继续未完之事。
而我则再次沦陷,直至精疲力竭,昏睡过去。
醒来之时,身边之人并不在,这让我难免有些惆怅,但这种惆怅感在看到光球的那一刻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本座需离开两天,这两天你不要乱跑,有事就摔碎这个球,本座的分身便会立马出现在你身边。”
“哦?这么好用!不过这么大一个,我一不小心可能就摔碎了!”我话音刚落,这光球便变成珍珠大小。
我小心地将其揣好,然后打开门,准备出去透透气,却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泷雾。
“不必惊讶,我早就在这里等你多时!”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只一瞬他便明白了一切。
他优雅一笑:“看来你身上的恩爱术已解!我说怎么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你!”
“你卑鄙!竟然给我下这种妖术!”
“这妖术只对人类有效,对妖可不起作用,谁让你刚好是人呢!哦,不对,你现在...已经变成半妖了!”
“我......我怎么就是半妖了?”
“你看,你的眼睛是树妖那里所换,而你的体内又已转换了螳螂精的妖力,你不是半妖,又是何物?”
“说完了吧,说完了,那就让让吧!”
他却瞬间揽住我的腰身:“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没拿到我的报酬!”
我将手化成螳螂的利刃,直接朝他面门劈去。
“啧啧啧,变成半妖就敢与我动手了,而且下手还这么狠,真是让我伤心。”他轻轻松松就躲开了。
我本来也不奢望真能弄死他,至少能让他不那么肆无忌惮。
“离我远点,不然劈死你!”
“是吗?你想怎么劈?是这样?还是这样?”他东摸我一把,西摸我一把,虽说不是什么要紧部位,但是真的很让人不爽。
“好了,不逗你了,你也知道,我是为了我的犄角。”他说着摸了摸那只断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