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嗯?怎么了么?”
“不是,你们看完了没什么感觉吗?”
“感觉啊…香奈乎找了个好老公?”
“我觉得炭治郎有点太热血了。”
“你们不奇怪我来这里的目的?”
蝴蝶姐妹对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你没有对我们下手,就代表你和鬼舞辻无惨并不是一起的。而且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忍、救了主公、救了炭治郎一家,甚至是连炼狱家的和珠世都救了…”
“就这些恩情,我们都记在心里。所以就算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我们也很感谢了。”
“好吧…”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在这里问么?”芙宁娜笑了笑抬头看着月亮继续道:“我已经在找了呢,有个大概的目标了。”
“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离开呢?”
“鬼舞辻无惨去世之日。”
“那不挺快了?!”
“是啊,而且我感觉,音柱故事之后,鬼舞辻无惨打算集合开团了…”说着芙宁娜一跃而下,只留下了芙宁娜的声音:“早点休息吧,正好你们出来了,我就回房睡觉了!”
“小忍…”
“姐姐…你说…”
“芙宁娜要是走了,你愿意吗?”
“我能跟过去吗?我们都被拍成动画了噢…”
“不管外在因素,小忍你愿意跟过去嘛?”
“还用说嘛,自然是愿意啊!”
这些话,回房睡觉的芙宁娜自然是不知道的,几天后,正在后院练习的芙宁娜突然感知到了莫名有节奏感的气息。
“哟,幻柱,真是华丽的勤奋啊!”芙宁娜用力朝虚空挥下一刀后头都不回的道:“音柱造访蝶屋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负责的地带里,有个花街里好像有上弦存在。”
“那你去呗。”
“花街!我一个大男人不好混进去。”
“音柱你不是有三个老婆么?”
“额,都去打听消息然后都石沉大海了…”
“…你不会想要我去当花魁吧?”
“啊啦~宇髄天元先生要我们家芙芙去干什么吖?当花魁?”
话音刚落,蝴蝶姐妹突然出现在宇髄天元身旁,蝴蝶忍更是手持日轮刀轻轻抵在了宇髄天元的那里…
感受到两女的寒气,宇髄天元立马回应道:“不是,我只是想芙宁娜对这个应该会对这个鬼有兴趣,所以…”
“我会去,但是我不和你一起逛,我直接去找人以及找鬼,音柱你就先负责提前疏散群众以及发生骚乱后的异变。。”
“我知道了,那就走吧。”
“我们也去!”
“啊?啊…这…”
蝴蝶忍冷哼一声:“你们等着!”说完蝴蝶忍便收刀离开了,没过多久,一名帅气的男生出现在众人面前。
“额,不至于吧?逛花街的是音柱,又不是我…”芙宁娜还没说完蝴蝶忍就抬手抓住她的肩膀道:“你——说——什——么——?”
“额,什么事都没有,真的…你随意就好…”
“那我可以带走你们这里的护士吗?”
“哈?你要干啥子?”
“额…打入敌人内部…”
“不行”
“我不同意”
“我觉得你可以带主角团…啊不对,是炭治郎他们去,化个妆就好了。”蝴蝶姐妹恍然大悟。
蝴蝶香奈惠:“我去找衣服!”
蝴蝶忍:“我去找乌瑟他们!”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宇髄天元看着芙宁娜道:“什么情况?”
“噢,她们去找化妆师和服装了。”芙宁娜摊了摊手。
——吉原游郭——
目视带着主角团三小只的宇髄天元离去,芙宁娜也缓缓闭上眼睛。随着意识的探出,芙宁娜也发现了在地底下被丝带绑着的三名成熟女性。
“找到了。”说罢,便从树上跃下。
“我们呢?”
芙宁娜回头看着还在树上的蝴蝶姐妹:“你们待机,随便你们做什么都行。”说完芙宁娜便眨眼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时便是在一处店内,伴随着‘Sai!Gorilla!Zou!SaGohZo!!SaGohZo!!!’音效结束,一身银装打扮的芙宁娜,抬腿朝地面踩了下去。
伴随着地震以及地面破碎,芙宁娜径直落地,看到被丝带绑着的三女轻笑道:“还挺有艺术感~”
“你是什么人!”芙宁娜话音未落,一节缎带睁开一双眼睛瞪着芙宁娜尖叫道。
“别叽叽喳喳的,好难听…”说着抬起一只银白色的拳套朝着缎带的方向用力一握,瞬间缎带被重力压成了一团。
“无垠冻土…”随即芙宁娜不给对方威胁的机会将全部缎带尽数冻结。
“谢…咳咳咳…”
“我谢谢你们才是,要不是你们身上有水分,山洞里也潮湿,我还冻不住它们…”说着神乐从芙宁娜体内钻出,和芙宁娜两人开始医治三女…
而另一边,就当宇髄天元和一名黑发女性对峙之时,四周的环境骤然变冷,墙面开始蔓延结冰。
“这是什么?怎么回事?你干了什么?”
宇髄天元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笑道:“华丽的帮大忙了啊,幻柱!”
“所以我才说,明明能偷袭的为什么非要带孩子来吉原游郭这种花街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黑发女性的身后传来,就在她回头时,脖子传来了针刺般的疼痛。
女人立马鬼化回身攻去,却发现对方正站在跟自己对立的男人对面。女人捂着脖子咆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芙宁娜淡然捏爆针管,双手互拍抬起手摊了摊道:“没什么,让你试试我配置的解毒剂罢了。”
“真好啊,你这剑人长得可真好看啊!可恶,你这该死的蝼蚁,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就在黑发女人浑身开始如火烧般疼痛时,从女人身后钻出了一个面容可怖的男人骂骂咧咧道。
“呜哇哇哇!哥哥!我好疼啊!!好烫啊!”
“闭嘴!废物!每次都要我来收拾残局!”就在对方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的不断嘴臭时,一道蔚蓝色的身影将一个注射器扎进了男人刚分离出来上半身的心口处。
“所以我才说,妓夫太郎,你要对你妹妹好一点才对,她又不是生出来被你骂的?!”